苍吾六万岁时,终于厌倦了魔界的纷争,到人间寻了一座荒山隐居。那荒山无名,自苍吾来了,便叫吾山,苍吾的山。
在魔界活了几万年的魔龙,厌恶那暗无天日的黑色,便飞上九霄吸取云中水,给吾山布了一场雨。他几万年不曾做这样造福积德的法术,一不留神将雨下得大了些,一株摇摇欲坠的枯树让这场雨淋倒了,压扁了树根下的一窝蛇。
彼时苍吾还不知自己造的这场杀孽,直到他动手清理那些在枯死的树木,偶然发现那树下一只压扁的白蛇,还有白色肚子底下的一窝蛇蛋,蛇蛋几乎都碎了,裹着黏水的小蛇流了一地,只有一只泡在污泥里的最小的蛋幸免于难。
苍吾把用树叶擦干净,对着太阳端详,半透明的蛋壳里果真盘着一条小蛇,还在轻轻动弹。苍吾没有恻隐之心,尽管龙的血是滚烫的。他只是觉得有趣,想看看能不能孵出来,才将蛋带了回去。
那蛋被苍吾裹了一团苔藓,放在自己洞xue最深处,蛇蛋日夜受着苍吾魔力与龙焰的滋养,竟然真的孵出一条小白蛇。小白蛇还没有苍吾一根手指大,要是与苍吾的真身相比,怕是比一根睫毛还要纤细。
小白蛇只是普通的兽类,并无半分修为,他一半身子钻出蛋壳,秀气的白色尖脑袋攀在苍吾手指上,下半截蛇身还蜷缩在蛋壳中。苍吾用魔力稍加探查,公的。他忽然有点不满意,指尖魔力一闪,小白蛇盘在蛋壳中的身子,被魔力生生划开一条小缝,痛得扭动,那魔力顺着缝隙钻进去,膨胀成一个小囊,Jing巧地挂在肠子前头。
苍吾把它从蛋壳里提出来,握在手上轻轻揉了揉,它依恋地攀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霜霜。”苍吾说,“你就叫霜霜吧。”
霜霜长到三岁,身子才有苍吾小臂长,情chao的日子却已经到了。
满山的雄蛇都闻到霜霜散发出的情chao气味,整日在苍吾洞xue外徘徊。苍吾懒得理会,任由霜霜在自己手掌上缠绕翻滚,将带着情chao气味的体ye蹭在他手指间。
“霜霜。”苍吾低声呼唤道。
可是霜霜只是条不通灵性的小蛇,它连它自己的名字都还不懂,它只知道要吃,要睡,要泡山泉水,还要晒太阳,比如现在,它想爬出这个洞xue,去和外面那些摇头晃脑吸引它的雄蛇嬉闹。
苍吾看出它的渴望,语气渐重地又呵斥一声:“霜霜——”
它仍是不懂,苍吾有些不悦了,粗长的指节捏住它细长柔软的蛇身,力道很轻地揉捏了几下。雌雄同体的白蛇正需要雄蛇一般的东西和它纠缠,顺从地缠绕住苍吾的手指。苍吾摸到它尖细的尾巴,拇指捏着它腹部的横纹往上数着,一,二,三,四……苍吾摸到当年那个用魔力划开的雌xue,手指揉弄片刻,顶头的双jing溜出一股淡白色的汁。
霜霜把他其余几根手指缠得更紧了,尾尖兴奋地晃动,搔着男人的手腕。苍吾缓缓用力,将指尖慢慢刺入那个逐渐发红的小孔,那个小孔看起来只有针尖大小,可是稍加用力便扩开如豆大,将指尖吞吃进粉红的甬道中。
透过被撑得半透明的腹部,苍吾看到自己被霜霜吞进去的半个指节,霜霜扭动着蛇身,尖脑袋靠在男人手指间,时不时懒懒地吐一下淡红的信子。苍吾见惯了魔界的媚妖,不知为何,竟从一条最低阶的小蛇身上懂得了何为妩媚。
如此一番,待满山的雄蛇悻悻而去,餍足的霜霜已经盘在苍吾小臂上睡了一觉,收紧蛇身缠紧苍吾的手腕,撒娇讨些鸟蛋ru鼠吃。
安宁不过数日,霜霜的情chao又到了。说是情chao也不尽然,那种浓郁得连苍吾都能闻到的气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雌xue中淅沥不尽的黏水。苍吾把它捧在手心里揉弄安抚,输送魔力,但却毫无作用。
小白蛇蜷缩在他的掌心里扭动,不知扭了多少个来回,尾部的雌xue挤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白卵,小是小得过分了些,真真切切是一枚卵。苍吾终于明白过来,见它气息奄奄,立刻动手小心地将剩余的蛇卵抠挖出来,有几枚还不小心捏碎了,流出淡黄的清ye,淌了满手。
待所有卵都排尽,霜霜也Jing疲力尽了,虚弱地吐着信子,嘶嘶撒娇。苍吾便手指一晃,变作一只漆黑锋利的龙爪,划破另一只手的指尖,将血喂给它的雌xue吃。
如此三十年,霜霜总算长过了苍吾的一条手臂,身子也快将近苍吾手腕粗了,依旧未开灵智,是这山中最愚笨又最受宠爱的小蛇。
自初次情chao后,它便尝到了Yin阳相交的滋味,以为苍吾的手是它的雄蛇,时不时便会缠着苍吾的手磨蹭。苍吾若是不理会它,它变自顾自地将雄jing贴在苍吾指腹间蹭动,又或者将雌xue卡在小指上,扭动尾巴将指节吞入。
每每如此后数日,便又需苍吾帮它将雌xue里的卵抠挖出来,从前怜惜它身躯尚小,苍吾总是应允,后来它渐渐长大,分明可以自己娩出,却依旧撒娇作怪,若是苍吾不动手,它便不会自己分娩了,傻傻地任由蛇卵将肚腹撑得透明,堵在xue口也不知用力。
苍吾有时隐去身形带它去人间游玩,闹市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