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到丧失判断力吧。
当然,这些风险并不是没被沃尔科娃家和法捷耶娃家考虑过,本来服侍于皇
务院的两家照理说也没有充分动机支持沙皇以外的派系。讽刺的是,正因为她们
和皇务院走得相当近,才会出现投奔底比里斯的选项。
四月十一日,普拉斯克维亚?米洛诺娃造访底比里斯。
番外篇「以马内利」
神圣俄罗斯帝国,萨拉托夫,圣玛丽亚特设第七医院。
自斯洛伐克秘密行动后,俄罗斯正教会秘密涉外局的战斗部队生还者被分开
安置于本国东部各特设医院,总共九间医院全数由莫斯科的莱蒙托娃家族管辖,
意味着克里姆林宫趁机干涉了正教会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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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宜。尽管事态的严重性令各教会头痛
不已,这股情绪却无法传递给被当做人质管理的武装课成员。
应该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足以撼动她们。因为每一个参与行动的成员都遭
遇了──或可称之为「神蹟」的现象。
「伊凡诺娃。」
法茵娜?伊凡诺娃吓了一跳,轻压于肩的力道加上熟悉声音奏出的近距离呼
唤,恰巧融入她的沉思、在脑海中形成强烈的涟漪。不需要回头也知道那是谁的
声音,但她仍然收起稍微惊恐的思绪,看向有着可爱齐浏海的那人。玛丽?托洛
斯卡娅有着一头优雅气质的褐色中长发,不久之前还触及腰际,她们都很习惯那
种长度。
「还在烦恼吗?」
「嗯。」
「你真喜欢当多愁善感的少女耶。」
玛丽两手慵懒地套在法茵娜腰际,身子整个贴到对方背上去。法茵娜对她突
然亲暱起来的举动习以为常,但不认同那句话,眉头挑了起来。
「你才总是喜欢扮成姊姊的样子吧。」
不料这句酸言对玛丽无效,而且每次都是话说出口才察觉──当玛丽抱她抱
得更紧、还发出无意义的喜悦声音时,法茵娜又一次对自己的学习能力感到无比
沮丧。
「没错!法茵娜妹妹可以尽情叫我姊姊哦!呼呼呼。」
明明差没几岁、有时候打扮起来还可能比自己年轻的玛丽这幺说,怪令人害
臊的。
在宽敞有如教堂大厅的走廊和玛丽两人闲晃一会,早上十点的首道钟声响起,
两人一组的护理师犹如早就在一旁待机般立刻出现于走道前后,向滞留于此的
「病患」进行抽血并做些简单的检查。法茵娜不很甘愿地卷起袖子,露出因皮肤
病而有点吓人的双色肤,玛丽则是笑盈盈地乖乖配合。待护理师们离开,玛丽的
笑容随之褪色。
「那些家伙越演越像,看了就讨厌。」
「嗯。」
对于整间医院用来看护她们武装课的其实全都是特种部队这件事,法茵娜倒
是不怎幺在意。或许是不想让大家感到拘束,才刻意派出这些人扮成医师和护理
师吧?不管怎幺说,派这些小女人体格和她们玩扮家家酒,确实是比天天跟大队
警卫打照面来得轻松。
「再来要干嘛?出去走走?」
「你还想再被绑束带喔。」
「只要不被抓到就好啦!」
所谓的出去走走并不是指到戒备森严的庭院像个失智淑女般闲晃,而是趁其
不备溜出医院、进一步脱离萨拉托夫,法茵娜两天前才经历过一次。现在她们之
所以还留在医院,正是因为逃没多远就被追兵找到,结果就是二十四小时的束带
加上细菌小姐双重伺候。
一想到被五花大绑、只能眼睁睁看着坏心眼女医在下体涂涂抹抹的,法茵娜
私处跟着痒了起来。可怕的学姊们顶多戏弄她一番,睡个一两晚就没事了,这间
医院的医师竟然只因为她们试图逃跑就以感染阴道炎做为处罚……无法解痒的二
十四小时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即使到了现在,发炎症状也只是进入治疗阶段,法茵娜可不想再为了满足玛
丽的随心所欲背负起又痒又痛的风险。所以答案当然是──
「你自己去吧。」
「那还是算了!」
大庭广众之下搔起发痒的阴部实在很没水准,但是她们也管不了那幺多,反
正这个地方要不是同伴就是监视者,没什幺丢不丢脸的顾虑。值得安慰的是,她
们俩并不是唯二发痒的女孩,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都会以各种方式缓解来自阴道
炎的搔痒。换个角度来看,看守她们的部队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