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之经常偷偷玩弄自己啊。为什么不跟哥哥要呢,是觉得哥哥不能满足随之吗?”顾璋眯着眼睛,故作不悦的凑近顾随之两腿之间随着呼吸而颤抖翕合的yIn靡雌蕊,轻佻的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顾随之两条腿在沙发上乱蹬,猫儿一样小声娇气的哭叫着,娇嫩敏感的雌蕊被顾璋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勾动,反应剧烈的抽搐痉挛,黏稠蜜ye劈头盖脸的喷涌出来,一路滴淌到沙发上。
顾璋用指尖在花唇上一触即走,沾了香甜蜜水,放到嘴里舔允,然后含笑抬眼。成年男人眉骨高挺,轮廓刚硬,唇角笑意风流中带着促狭,似乎在调笑顾随之的敏感。
顾随之雪白的肌肤被情欲烧灼的通红,呼吸急促而凌乱,眼中懵懂和情欲杂糅成一片混沌,空虚的花xue内仿佛有一千根羽毛在轻轻sao挠,奇痒无比。花唇馋得吧嗒吧嗒蠕动着,巴望着有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捅进去抵死碾磨,熨帖一下饥渴的五脏六腑。但顾璋却一直在外面撩拨磨蹭,别说胯下火热的性器,吝啬的连手指都不肯给他吃一根。
情欲和羞怯几乎要将顾随之撕扯成两半,两相僵持之下,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
顾随之睫毛shi漉漉的,眼角绯红,含着眼泪,一边像小兽一样哀哀叫唤:“痒,哥哥,痒,舔一舔,要舔一舔”一边伸出手指探向身下。食指刚刚探入一点,丝绸一般缠绵的rou壁便欢呼着迫不及待的含允了上来,舔的滋滋作响。
暧昧的水声和呻yin声在办公室内回荡,黑白两色冰冷严肃的装修像无数个态度严正的商业Jing英从四面八方围观这具自我猥亵、yIn荡靡艳的身躯,给顾随之带来极大的压迫感和羞耻感。
“又想自己玩吗?”顾璋嗓音沙哑,喉结不断抖动,双眼被情欲烧的通红,却依旧严厉的按住了顾随之的手指,缓慢而不容置疑的将之拉了出来,手指离开花xue发出啵的一声,花xue失去了最后的安慰泪珠涟涟。
顾随之被身体内部的瘙痒逼迫到极致,哭的不能自已,用手掰开两瓣儿雪tun,露出糜红yIn艳的tun缝,和丰腴肥美的雌xue,摇着小屁股像一只被情欲Cao纵没有神智的绝美雌兽,只知道顺应本能。
炽热的空气里布满腥甜的情欲气息,这场景实在太过美丽。
顾璋被那窄小娇嫩的雌xue牢牢勾住目光无法移开,嗓子干渴冒烟,下身性器勃张怒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恨不得立刻把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顺着他的愿望什么都给他,用粗大的性器填满窄xue里的每一条褶皱,把他喂得饱饱的。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美丽的诱惑,就连自制力强大如顾璋也不能。
顾璋叹息了一声,彻底放弃抵抗,凑了上去。高热的舌尖柔柔的抚慰着委屈到哭泣的花xue,引来顾随之的惊喘和叹息。像是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春雨。像游荡的旅人终于回到了家。
花xue仿佛是顾随之的另一张嘴,rou唇是舌尖,热切而眷恋的和顾璋彼此亲吻,纠缠不休,顾璋的犬齿叼着顾随之来回碾磨,磨的两片花唇充血肿胀发烫,越发的丰腴肥厚,表皮被撑起,圆润的好像饱满的果实,只要轻轻咬破就能尝到甘美的汁ye。
顾璋转而攻击花径,灵活高热的舌头在里面狂Cao猛干,碾压过每一寸甘美娇嫩的rou壁,不停的往里面深入,惹得顾随之摇头尖叫,眼泪都甩飞:“不要,太深了好热”然而顾随之叫的越惨,顾璋jian的越卖力,时而大力吸顾随之的花xue,恨不得把顾随之的灵魂都吸出来,一口吞下去。时而往里面吹气,吹得顾随之小腹凸起小半,好似怀孕了一样。
顾随之被折磨的灵魂上天入地,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顾璋的舌尖上,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这致命的快感,花xue却拼命收缩夹着顾璋的舌尖不情愿放顾璋走。两条雪白长腿宛如yIn靡的白蛇一般,背弃了主人的意志,自顾自缠在顾璋的脖颈上,大腿内侧的皮肤不停地摩挲着顾璋的脸颊,乖巧又娇媚的讨好。
顾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一边用舌头翻江倒海的作弄Cao干顾随之,一边用手不断撸动自己的性器。
直到顾随之喷发,上了第一波高chao之后,顾璋拨开顾随之虚软无力的两条长腿,他站起身,一边给自己手yIn,一边后退,退到办公桌旁之后,对顾随之张开怀抱。
他微微侧头,一身整齐的衬衫西裤,行走间宛如还在何人商谈合作的商业Jing英,颈侧流畅的线条收束到衬衫领口中,蕴含雄厚力量的肌rou隐藏在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服下面,徒留一层随时可能被撕裂的优雅外表聊做遮掩。
他站在那里,光看面孔似乎还是那个渊渟岳峙、沉默威严的顾氏总裁,唯有从裤链中弹出来的巨龙狰狞且傲慢,直直的指向顾随之,彰显着他平静下波涛汹涌、急不可耐挣脱而出的喷张的欲望。
顾璋露出残酷的笑意,哼笑道:“来,到哥哥这里来。”
顾随之两腿酸软的走不动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怯于骨子里对顾璋的畏惧和臣服,一点一点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如蹒跚学步的孩童一样,挪了过去。他下半身光裸,蜜ye顺着大腿失禁一样不停地往下淌,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