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摆上餐桌后,顾璋把顾随之抱到椅子上,盛了一碗香甜养胃的南瓜小米粥摆在他面前。
顾随之病后身体虚弱,毫无食欲,勉强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顾璋动作自然的坐到顾随之身边,接过顾随之面前的碗,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吹凉喂到顾随之嘴边。
顾随之面无表情,不肯张嘴。
自从被顾璋锁进私宅之后,顾随之就像火山燃烧殆尽后沉寂的雪白灰烬,自己将自己封闭成一具漂亮的行尸走rou,不肯说话,不肯进食,不肯和人接触。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经常失神的看着虚空,一看就是一天,叫人难以摸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顾璋凝视着顾随之,从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冷漠冻结成薄冰一样的屏障,将顾随之和这个世界隔离开来,所有的情绪都被封存在后面。
顾璋笑了一下,他的笑里面不带有任何笑意,反而像野兽龇牙择人而噬。他紧紧盯着顾随之的眼睛,像是要撬开一颗蚌壳品尝里面最鲜美的rou,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抿了一口粥,按住顾随之的后脑勺不容抗拒的吻了过去,逼顾随之吞咽下去之后犹自在顾随之口腔中来回扫荡,吻的顾随之嘴角红肿,喘不过气才放开。
顾随之是顾璋怀里绝望的羔羊,虚弱而无力的挣扎着,淡色的嘴唇被吻成蔷薇花一样娇艳的颜色,泛着一层浅淡暧昧的水光。
顾璋心满意足的又喂了一勺粥到顾随之嘴边,顾随之僵硬的低下头,顺从的吃完。
顾璋把碗盘放入洗碗柜,一出厨房就看到顾随之扶着家具走动,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雪白的脚踩在白色毛茸茸的毯子上,脚趾粉嫩嫩的,大约是觉得痒,他不自觉的卷缩着脚趾,显得十分可爱。
顾随之浑身酸软,像是被放在大卡车车轮下来回碾压一样疼,内里空荡荡的像个被掏空的破口袋,最凄惨的是两腿之间的皮肤上都是还没消散的吻痕和指印,一片狼藉。那个羞耻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一路烧灼到身体内部,稍微一牵动,就忍不住想起曾被人欺负的如何可怜兮兮,呻yin求饶。
从海天盛筵回来之后,他病的无法起身,反反复复的发热、干呕、挂水,胃里翻江倒海的搅着抽筋,什么都吃不下,吃什么都吐,吐到最后都是清水。短短几天瘦了一圈,整个人都病虚脱了,像只奄奄一息的小猫。
顾璋和医生轮流守着他,用热毛巾敷胃,直到他退烧了才算松了一口气。
短短两个月之内接连病了两场,医生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给顾璋厚厚一沓注意事项和保养指南。
顾璋依照着指南一丝不苟的给顾随之做营养餐,一点一点的调理身体,手腕强势的逼他吃药吃饭,哄着他走路锻炼身体,房子里的中央空调打的温度适宜,不穿衣服只披毯子都没问题,地上墙上铺天盖地的白色长毛绒毯保护着顾随之,不管是跌倒还是撞到都不会受伤。
顾璋最喜欢抱着顾随之在书房看文件,一手拿钢笔,另一只手圈揽着顾随之,指尖像弹钢琴一样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顾随之的凸起脊背和肋骨。
像饲养一只娇贵的金丝雀,带着居高临下的爱意和呵护。
顾随之捂着肚子,两条腿抖的厉害,没走两步就倚着家具慢慢滑跪下去,额头沁出薄汗,苍白的脸色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顾璋快步走过去抱起他放到沙发上,轻而不容置疑的掰开顾随之的大腿。
顾随之没有穿衣服,雪白的两腿之间露出一朵羞嗒嗒的嫣红雌蕊,两瓣儿娇嫩的花蒂吐在外面,红肿发热,被人欺负的可怜兮兮。叫人看了格外心疼。
顾随之的手攥紧绒毯上的长毛,不安的向后退。
雌蕊娇嫩,红肿着一直没好,医生嘱咐每天都要用药涂抹几遍。顾璋不敢大意,从茶几下面摸出一盒药膏,挖出一大坨,小心的涂抹到雌蕊上。经常抹着抹着兴起了,就用舌尖再抚慰一遍,啜饮蜜ye。
顾璋虽然没有再进入顾随之,但是里里外外已经变着花样把玩了个遍,养的小xue熟知人事,格外敏感娇贵。这对于顾璋是香艳情事,对于濒临崩溃,全靠心理防御机制做最后自我保护的顾随之而言,却无异于酷刑。
药膏的清凉感融入雌蕊,却唤起了顾随之身体里涌动的情chao,花1xue食髓知味,却再也没有得到满足,不自觉间就水光泛滥,抽抽搭搭哭泣着,盼着再次被男人粗壮的rou棒鞭打Cao干,狠狠欺负。
顾随之羞耻到极点却难以抵抗,一双眼睛shi漉漉的看着顾璋,急得像要哭出来一样。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给顾璋反应,像一个鲜活的人。
顾随之颤着哭腔,小声叫了起来:“想要呜呜,痒,哥哥”顾璋这几天欺负顾随之欺负的狠了,经常一边舌jian一边诱哄顾随之叫床给他听,什么羞耻叫什么,什么yIn荡叫什么,几乎养成了条件反射。真真是香艳到了极致。
顾随之清醒的时候从来不愿意跟顾璋说话,顾璋费尽心思,一天里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得他只言片语。如获至宝,恨不得录下来当歌听。
顾璋看出了顾随之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