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避嫌吗?你身为她之亲人,说的话又如何能保证不是偏袒之词,江湖
上人人都知道当年‘小飞天’是出名的护短的,为此还在江湖上结下不少仇怨!」
黄佑隆这一翻说话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不消片刻,就将群雄对其不利印象
得以转变,武当双道的玉尘子更是明言:「是啊!花夫人啊!皇甫夫人,此事你
们应该避嫌才对!黄大少与赵府的恩怨,我们并不想过问,只是开封城淫魔一桉
,不能坐视恶徒脱罪!」
朱竹清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我身为受害者之一,请问是否有资格作证!」
444.cом
北财神赵嘉仁有女儿的眼神哀求下,站出来说道:「这个?朱竹女侠身为受
害者,又是目击者,当然有资格作证了。」
身为此间主人,又有着‘孟尝君’之名,他的话群雄们也为之信服。
而且朱竹清身为受害者,出来指证合情合理,众人也不再有疑问。
于是,朱竹清将黄佑隆的计谋与‘潜欲’勾结一事全盘托出,直把在场群雄
们听乍舌不止。
黄佑隆却是冷笑一声;「黄某因为赵薇所逼,遣散身边所有下人,想为跟随
自己多年贴身丫环找个好归宿。孰不知,高达人面兽心,表面是光鲜正派人士,
暗地里却是一个丧心病狂之淫魔。彩衣服侍你这么久,你没感情也罢了,想不到
现在还诬蔑她是‘潜欲’之人,好不要脸啊!你让她出来作证啊,是不是你们已
经将她杀了啊!」
听完朱竹清细说个中阴谋,又与自身的遭遇,‘烟霞剑侣’夫妇也有一点怀
疑,如果高达真的是被他人控制,自己杀了他岂不成帮凶,非旦不能报仇,反而
成了别人愚弄之物,郑毅大声叫道:「没错!朱女侠率领群侠抗倭,江湖上无人
不敬仰。你虽说得有理有据,却是缺少证据,至少你们也将那个‘病使’抓住才
行。」
「这个……」
朱竹清也无法再驳下去,当下的情况会演变于此,除了黄佑隆巧舌如簧外,
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少证据,一切皆是在猜测与推理之中,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
只寄望在其行凶时将其人脏并获,没想到大家还小看黄佑隆了。
「你要的‘病使’?她来了。大家让让,让让啊!」
正当高达一众人陷入进退两难之际,一把尖锐的女声传进来,随即是一车辆
行进之声,群雄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来。
「彩衣,抓到了?」
高达心里莫名一痛,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或多或少对她已有了一些感情,
随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小神捕’佟冬儿领在前头,后面跟着的林动拉着一辆小
车,高达等人这方发现林动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
在那辆小车上坚着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一个衣着破烂又满身血迹的一
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脸上全是鲜血和一块块被打烂的皮肉,难以辩认其外貌,此
女子明显被人动了酷刑。
「真的是彩衣?」
高达却一眼认出那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彩衣平日所穿的,而且在从身形与体
态都与彩衣无比的相似,看到她此等惨状,他心中莫然一怒:「她,她她,彩衣
怎么伤成这样子了。」
佟冬儿无奈地拍拍手说道:「没办法,这个婆娘嘴硬得很。死活不肯招出‘
潜欲’的秘密,本小姐只好对她用上极刑了。唉,本小姐还以为遇到什么贞洁女
子,可以将本姑娘喜欢的十八班酷刑,在她身上一个个尝试,谁知道她只尝了几
个普通平谈开胃菜就招了。」
此言一出,在场群雄们无不对此女心生厌恶,走江湖讲求个快意恩仇,要杀
便杀,要剐便剐,如此折磨实尾邪门外道,如果不是碍于此女乃朝庭之人,早就
有人出言指责了。
见到彩衣身体皮开肉烂,胸前还有阵阵焦肉味,高达忍不住有几分心痛:「
彩衣,你……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手?」
佟冬儿一脸的不悦:「怎么你也太博爱了吧,她把你害成这样,还在心疼她?放心,本姑娘,只是毁她容,喂她吃火碳,夹棍,炙铁,很普通的酷刑而已。
你说是不是……」
佟冬儿说罢拿起车一条皮鞭往她身上抽去,那名‘彩衣’立刻发出沙哑的痛
呼声,纵然沙哑无声,却有几分与彩衣相似之处。
「你们看她都承认只是一些小刑了。哈哈……幸不容使命,终使她认罪招供!」
佟冬儿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用着鲜血写着一行行歪歪曲曲之字,大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