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紧紧地将其抱住,生怕她也像花染衣那样失去了,因为自己基本上已经
一无所有,他可以想像得出此事发生之后,唐门三少爷一定会暴跳如雷地退亲的
,就不知道桐妹妹是否相信自己是清白,他必须尽情为自己洗清冤屈才行。
朱竹清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欺骗高达:「有两件事需要告诉你,你要冷
静地听我说完,听完后你有什么举动,我都不会怪你。」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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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说道:「件事:关于你的丫环彩衣,据义父推测她很有可能就是
对你下毒之人,八成就是‘潜欲’四大使中的‘病使’!在我将你带来‘悦来客
栈’隐藏的时候,曾潜入你的客房里拿走所有东西,伪造你已经出逃的假象,而
她早就不见踪影了。」
高达冷冷地说道:「这个我早知道了,我的记忆因为头部撞击,记起大部分
失去的记忆,而这些中引导控制我的人就是她,她虽然蒙着面,但她的那对眼睛
绝对骗不了我。」
朱竹清见到高达对此已有了解,也不再作多言,鼓足勇气说出最后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关于我,我在被黑衣淫魔次袭击身中‘摄魂香’为义父所救
,在那晚我已失身于他,你第二天见到我不穿里裤,是因为我与义父缠绵一晚上
,下身私处红肿难忍,他为我涂上药膏需要通风纳凉之故。现在你应该明白,我
早已是不洁之身,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勒勒」
高达一双手握拳勒勒作响,先前在朱竹清所言她为丁剑所救时,他已隐隐有
了这种猜想,丁剑那个淫贼会放着朱竹清这样的大美女不动心吗?又听闻朱竹清
称其为义父,不由联想到那晚凌清竹也称丁剑为义父,心里已有八成的肯定,却
仍抱有一丝希望,可当下亲耳听到朱竹清对自己坦承,他的心有如刀割一般。
朱竹清见到高达脸上一阵抽搐,已明白他的痛苦,心中一阵黯然神伤,她知
道这对任何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她不奢求高达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自
己,而且她也不敢保证,日后受到丁剑的挑调时,自己是否能拒绝他?想深一层
自己真的没办法拒绝丁剑,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一个重要地位,那不是爱
情,而是一种畸形的亲情依恋。
「我明白了,待此事完结后,我不会缠你的。」
朱竹清从高达怀里脱身出来,忽然觉得高达拒绝自己,其实对两人而言,未
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日后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会发生冲突吧!「不!我不介意!」
朱竹清离开了怀抱,高达心神如同遭受重击,此刻他才方现自己是这么的不
希望失去朱竹清,自己喜欢的是朱竹清这个人,而不是那张膜。
他冲动地一把抱住朱竹清,两人跌滚在床上:「朱姐姐,我真的不介意。这
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是什么不明是非的男人,‘摄魂香’这种歹毒的春药,如果
不是丁剑救了你,恐怕你会遭受到更大的侮辱。我并不是什么庸夫俗子,我没有
那种愚见,我喜欢的是你,我要的是你的未来,而不是过去。」
朱竹清双目中也含着泪光:「真的吗?」
「真的,我高达在此指天发誓,此生爱的只是朱姐姐的人,绝对不会在乎朱
姐姐的过去,要与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如有违誓,天打雷噼,死
无葬身之地。」
「别这样咒骂自己!」
朱竹清连忙用手止住高达大嘴,抽泣地说道;「是我贪心,贪了不应该属于
自己的东西。高郎却愿意无私地给予我,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纵使他日被高
郎无情的抛弃了,也毫无怨言。」
「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不会放手的。」
高达视线中花染衣脸孔与朱竹清的重合在一起,泪水哗哗忍不住流出来,再
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吻在朱竹清的樱唇之上。
朱竹清先是一愕,用手推搡了几下,慢慢地她沉醉在与爱人热吻之中,热情
地回应着高达,慢慢地两人越发之忘我,在本能下驱动下,高达双手开始脱下朱
竹清身上的衣物,朱竹清也顺从配合高达的动作,甚至狂野地反脱起高达的衣服
来。
不消片刻,两人已经赤身裸体,坦诚而对。
高达松开朱竹清的樱唇,望着身下这一具近乎完美的胴体,激动的大手抚摸
上去,一把抓其胸前那双浑圆结实的玉乳,入手之感却又如同握着一块奶酪般,
轻搓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