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只当郁咏晟动了刑,又见这
位上司虽是板着脸出来,嘴庸却微微上翘,不禁猜道:“大人可是问出那乾坤永
寿杯下落了?”
郁咏晟嗯的一声。
许明德登时赞道:“到底是大人高明,再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您来问刑。
刑部现还押着两个嘴硬的人犯,只怕非得大人这般手段才问得出来。”
话音未落,郁咏晟眼神中登时现出几分古怪,好在牢狱昏暗,这才没让人瞧
清。
月至西天,眼见晨曦将至,九王府后花园中却是灯火通明彻夜未熄,十数个
小厮并六扇门衙役泡在玉液池中,满池子捞那乾坤永寿杯。无奈这池子太大,里
头水草遍布,又有众多鱼虾龟鳖,还不能碰了新栽的红莲伤了五彩的锦鲤,只叫
人束手束脚,直捞了整宿方在一团水草中寻到。
九王爷雍和曦吃多了茶睡不着,闲来没事,搬了把椅子在池边看热闹不说,
还硬要郁咏晟效那说书先生讲些武林轶事,郁咏晟正是别有用心,只将盗宝贼叶
知秋种种劫富济贫之举说得有趣,听得九王爷不禁一乐,“原来竟还是个侠盗,
死了倒是可惜。”
正说着,那杯子呈了上来,只见宝光灿然,镶的猫眼、夜明珠一颗没丢,登
时喜道:“本王正寻思着今年拿什么给皇上贺寿,这倒不错,擦干净了直接送去
就好。”
正要赞郁咏晟办案得力,忽见管家前来传报,“王爷,六扇门里来了两个捕
快,说偷杯子的要犯越狱逃了,请总捕头快些回去,趁城门未开,还来得及追。”
九王爷正值高兴,也不以为意,摆一摆手,“杯子找回来了。那人追不追也
不打紧,再说还是个义贼,且饶他这遭。”郁咏晟大喜,暗道这一晚口舌可没白
费,躬身谢道:“王爷高见,正是这个理儿,这等人平日行侠仗义,有利于社稷,
偶有失德之举冒犯王爷,小惩大诫足矣,关了这些日子,本己受够教训,想来也
不致再犯,王爷雅量,既是饶了他去,也省了我六扇门一番劳累。”
欢欢喜喜告辞而去。
叶知秋寻到那村子住下足有半月,始终不见郁咏晟前来,正是气恼,这一日
便喝了一斤闷酒方去入睡,睡到半夜,忽觉身上沉得慌,一张眼,竟是郁咏晟压
在身上,衣裳都己脱得干净,正挺着一根肉柞住他腿间磨蹭。
“喝酒了?方才都弄你不醒,害得我奸尸也似。”
叶知秋大怒,“滚!”
一脚照脸踹去,却不妨露出底下空门,被郁咏晟一把捉住膝弯向上弯折,肉
柞瞅准谷道入口,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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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咏晟方去厨房寻了些香油抹在阳物上,虽觉叶知秋下面紧得要命,却也尽
根而入,只苦了叶知秋,疼得一阵发颤,气恨恨一口咬在郁咏晟肩头,险些咬下
块皮肉。
两人俱是一疼,不由齐齐住了动作,缓过片刻,均是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叶知秋晓得这师兄平日稳重,在床上却是头活狼,早己习惯,且有油脂滋润,
底下疼劲儿过了,倒也不觉难受,当下双臂搂了过来,笑眯眯道:“牢里那遭没
尽兴,今儿个可不能再敷衍我,不伺候得我舒坦了,你休想下床。”
郁咏晟双眼发光,纵身一挺,“放心,这一遭少说三百个回合,师兄定然插
到你射都射不出来。”
一宿鏖战,叶知秋大败亏输,整整一日起不得床,第二日早上脚才沾地,便
给郁咏晟拖到辆半新不旧的辕车上,两头健骡拉着,哒哒哒向南便走。
“这是哪儿去?”
叶知秋还没歇过来,打个哈欠,浑身骨头给抽走了似瘫靠在车厢壁上,青呢
布的帘子挑起来,前面便是郁咏晟宽厚的背影,坐在车头,手中鞭子轻扬,驾着
骡子跑得甚是欢快。
“扬州。”
郁咏晟回头一笑,“我记得你最爱那儿的蟹黄包子,日后咱们住下,每日早
上我给你买包子吃。”
叶知秋一愣,“怎么个意思?你这捕头不当了?”
“不当了,风光过了,钱攒够了,再做也没什么意思。咱们白白荒废十年,
日后还有二十年,三十年,得找个热闹舒坦的地儿呆着,方才对得起自己。”
叶知秋先是一惊,继而一酸,晓得自己在六扇门里挂了号,师兄这才弃了官
职,只为日后相守。
只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性子,心酸过后立时又欢喜起来,屁股也不疼
了腰也不酸了,腾地窜出来,夺过那鞭子,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