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师哥
十四岁的少年骨架尚未长开,腰身纤细一如姑娘,肌理也是女子般的柔滑细
腻,触之如丝如缎,只是在日头下习武久了,头脸处泛着的光泽却偏近蜜色,不
若女子般白皙,倒是平日里被衣服遮着的地方,仍是白花花凝脂一样,尤其是小
腹下头,因常年不见天日,这时露了出来,几要晃花人眼,那颤巍巍站起来的玉
jing,当真当得起一个“玉”字,秀气笔直,顶头处露出粉红一块,怎么看怎么招
人喜欢。
谷清捏着那玉jing揉搓来揉搓去,喜爱不己,一个没忍住,终于含进嘴里狠狠
嘬了一口,将师弟楚鹤yin逗得哭了出来,小猫儿似尖尖一叫,“你放开。”
叫虽然是叫,可一双手却死死攥着谷清头发,腰身又不由自主往他嘴里顶,
显而易见的口不对心。
谷清暗暗喜欢这二师弟好几年,只碍着他年纪小自己太多,这才一直没下手,
今日好容易趁师父下山去,终于哄得他睡到了自己床上,半真半假一番玩闹后抱
在了一起,如今要他将到口的rou吐了出来,哪里肯干,且也晓得这师弟未必就不
喜欢,不过初经人事又羞又臊而己,当下也不理会,只埋头在那股间又吮又舔,
只把楚鹤yin伺候得气喘连连,一面哭一面低低叫着“师哥,师哥……”
不多时颤栗着喷出一股浊ye来。
楚鹤yin长这般大还是头一次出Jing,只觉那等滋味实是妙不可言,一时回味不
己,待回过神,见谷清嘴角挂着一丝白浊,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登时窘得无地
自容,想把腿合起来,却偏偏把谷清夹得更紧,不由急道:“师哥……”
半是撒娇半是无措。
谷清将身子一撤,由得他闭紧双腿,随即合身压了上去,拽住楚鹤yin一只手
送往自己胯下,“你是舒服了,我这儿还难受得近,你需也得帮师哥弄出来,不
然,今儿个可不能放过了你。”
他今年己二十出头,底下那话儿比楚鹤yin大了不知多少,此刻硬梆梆直撅撅
挺着,好不威风。
楚鹤yin又是艳羡又是害怕,想抽回来,却被谷清死死按住,摸着那阳物上迸
起的青筋,战兢兢道:“师哥,我怕。”谷清自然是想一举将生米煮熟了再说,
可也知道楚鹤yin太嫩了些,实是禁不得,只得哄道,“乖鹤儿,你转过身去趴着,
把腿闭紧了。”
楚鹤yin一半功夫是这大师兄代为传授的,对他自然信任不过,当即转过身去
服服帖帖趴了,便觉谷清压下来,两人严丝合缝的贴着,那棒槌一样的阳物直挺
挺戳进自己腿间。
还不待他明白过来谷清要做什么,己觉那话儿贴着tun缝儿一下下抽插起来,
登时满脸通红,张口咬住了枕头一角,一声也不敢吭。
谷清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欲盛,足足趴在他身上插了小半个时辰。
楚鹤yin被他小腹一下下拍打在tunrou上,勾得心里痒痒,底下那话儿又压在床
褥间挨挨蹭蹭摩摩擦擦,到后来半硬不软的又抬起头来,待谷清一股浓Jing泄出,
顿感腿间粘粘腻腻,不由回头去看,“师……”
还没叫完,便被谷清含住了唇瓣,登时呻yin一声,小腹一热,也跟着又漏了
出来……
时值深秋,青城山上一片静谧,离着天亮尚有个多时辰,楚鹤yin却突地惊醒
过来,睁大眼望了床帐好一会儿,方掀开被子坐起来,只见股间shi流流的,一条
亵裤己脏污了去,省起方才那场春梦,不觉扶额苦笑。
想那初次交欢己过十二寒暑,自己早己不是未经世事的孩童,这等床第之欢
其后又不知有过多少,只是最后一次却已是六年之前,两千多个日夜孤枕独寝,
也难怪梦里忆起当日场景……发了会儿怔,楚鹤yin轻轻一叹,起身换了衣裳,再
躺回去却己睡不着,想起天一亮自己便要接任掌门,索性也不睡了,将衣物穿戴
整齐,一面等待天亮,一面回忆起旧日时光,想起梦中抱着自己的那人,终究忍
不住低喃道:“师哥。”
十月二十九,青城派二弟子楚鹤yin接了师父衣钵继任掌门之职,天南海北的
武林同道无不前来祝贺,青城派上上下下忙碌整整一日,待得日色将暮,终于将
贺客一一送下山去。
楚鹤yin站在青城派大门之外,眼瞅着客人走得差不多了,终得松一口气,正
要转身入内,却听老远传来一声叫,“小鹤儿,我回来了。”
随着话音,山路尽头露出一抹人影,毡笠皂靴,一身武官装束,正扬着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