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三人都被安排到县政府专门的招待宾馆住宿,我们几个技术人员在
这宾馆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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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他们三个人来了以后,老吴被安排住在我隔壁,小余姐住在另一个楼层,
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住哪里,老吴估计也不确定我们住哪里,不然就不会发生
接下来的事情了。
和接待我们的县里的人一起吃完晚饭,我当然是回房间休息,项目做了这么
多天确实非常累,小余姐吃饭时候坐主任旁边,和我全程几乎零交流,所以我也
觉得无趣。
我在房间迷迷煳煳睡到快半夜,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进房间,
然后开始有哗哗的水声,应该是有人在淋浴,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是非常的差,淋
浴的水声几乎是那种轰鸣的效果。
过了一阵,水声停了,就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他俩在用本地方言,具体说
什么听不太清,不过我听出来男的是吴主任,女的声音比较小我始终没听出是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再次被惊醒,隔着牆开始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撞击声,
就是那种床头闆撞牆壁的咣咣声,我当时睡意基本就没了,我想,吴主任在政府
直属的宾馆,居然也敢找小姐到房间,这色胆包天了,我在床上躺不住,就跳下
来,把衣橱的门打开。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夜里被人吵醒几次所以我都知道机关在哪里。我这房间
和隔壁老吴的房间的衣橱是背靠背的那种,中间没有牆,只有一层木闆,衣橱门
一开,隔壁的动静立刻大了一个数量级,连两个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啪都听得很清
楚,当时这个词还没发明出来就是了。
在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中,老吴的喘息声混杂着女人刻意压抑了的呻吟声,
还有就是那种粘稠的水声,当时觉得气氛特别的淫靡,我的裤裆里面已经是一柱
擎天。
过了一阵子,女人的呻吟停顿了一下,她开口说了一句,大概听起来好像是
「不要射里面」(当然也可能是我臆想的),我突然觉得这声音很像是小余姐的,
但我立刻就有一种全身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当然我也一直告诉自己,隔壁那个应
该是野鸡,小余姐不会做这种事。
我把耳朵贴在衣橱的闆壁上,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不过隔壁的撞击声已经停
止,说话声音也是刻意压低了的,几乎听不见。
我蜷缩在衣橱里,正在想这么等下去似乎不是办法,就听到隔壁的门打开的
声音,我立刻从衣橱里跑出来,趴在自己房门后从猫眼往走廊里看过去,正看到
一个短髮穿灰色西装裙的女人,低着头快步从我房门前面走过去,刹那间我感觉
心都漏跳了一拍,因爲她分明就是小余姐。
接下来当然就是一夜无眠,我虽然不是小余姐的什么人,既不是丈夫也不是
男友,我甚至在当时已经有一个正在谈的女友,但是心里的那种痛对于当时2
出头的我,是从来没尝过的。
从那之后,我除了工作上公事公办,基本和小余姐没有什么私人的交往了。
主要原因是小余姐知道我有女友了,所以不来打扰我们。另一个原因就是余姐的
丈夫转业以后,到我们单位做了办公室副主任,他们夫妻俩都在单位里,我和余
姐连中午吃饭都觉得不太合适了。
正好我当时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所以就这么彻底疏远了。有时候我在走廊
遇到她,短暂打个招呼,我能感觉她比以前开心了不少。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个月,直到有一天,老吴半夜从家里被警察逮捕,说是贪
污公款,一同被捕的还有单位的财务主任,也就是小余姐的顶头上司。然后我因
爲是老吴的亲信,被新来的主任排挤穿小鞋,本来已经给我报名去美国参加系统
分析员的学习,最后一刻被人顶替了我的名额。
然后很多项目都没有我的份了,我自己呆着难受,就从单位辞职,在家待业
了几个月,然后去了外企,过了几年就移民出国。
自从离开单位,我一直没有再见过余姐,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希望她一
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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