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了5分钟才看到俱乐部中心有一个高出脖颈的型展台。
在台的末端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一个身着燕尾服的男人坐在那弹奏,八个提琴师笔直站立两侧,与他合奏出优雅欢快的乐曲。抚弄乐器的手指轻快灵活又柔情似水,禁欲的西装裹不住他们透体而出的贵气,英俊古典的外形得体而有着潇洒的魅力,轻瞥而过带了笑意的眼神诱人探究,浑身满布的认真与自信令他们不需取悦任何人就能轻易获得瞩目。
而在另一端的舞台,十数个身着镂空皮质护具的男人在敲击编钟和定音鼓之际展现有力的热舞,昂扬的节奏与矫健的舞姿配合成浑然一体的表演。他们身上鼓起的肌rou油亮润泽,长手长腿做着富有张力的动作,举手投足性诱惑力扑面而来。他们的眼神又亮又热,望着人就像望着心中最希望见到的人,让人无法不为着他们发自胸中出于肢体的热情而动容!
两处的形式如此迥异,配合出的交响却仍然和谐。台边的观众在沉浸地欢呼,随着节奏挥舞手臂,摇晃身体享受着顶级的视听盛宴。
你的目光被吸引,惊讶于这里的阵仗,为这艺术的盛况而心中赞叹。
“你喜欢他们?”周谬带你来到一处吧台,见你仍然张望着台,伸手把你的下巴掰向他,笑,“喝点什么?”
注意力分散的你没能及时躲开他的钳制,你一把拍掉他的手,没好气道:“放尊重点!你以为我是任你调戏的哨兵啊?再对我动手动脚就打断你的爪子!”
“~”周谬举起手示意不动你,笑得倒更欢了,“脾气够大的啊~”
不想理他。
“喝点什么?这里的调酒师技术不错哟~”
“没兴趣。”你是真的对酒没兴趣。
“啧啧啧,你看你,活得完全没有年轻人的朝气,不出门不娱乐,失去了多少人生乐趣啊~”他一边老气横秋地摇头数落你,一边招手把调酒师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顺便啃了一口调酒师的耳朵,换来调酒师低叫一声与暧昧嗔笑的眼神。
“真是劳烦您老Cao心了。”也是服了他随时发情的状态,你不轻不重地刺了他一句。
他趴在吧台上用小狗眼看你,“我有害过你吗?你对我成见怎么那么大?”
切!说得那么委屈,拜托先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好吗!
你冷漠脸,“我们之间有信任的基础吗?”
你可不是那些他平时经常糊弄的向导哨兵。说起来,这家伙说起话来舌灿莲花,满口正词歪理,轮番近乎套路,把班里那些向导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几天就收服了一批拥护者,整日里呼朋引伴不要太热闹,可能就是难得撞了你这个南墙才总是不死心。
调酒师上下翻飞地玩着杂耍,最后把摇杯里的酒ye和着冰块倒进曲形的长饮杯,油桃般的鲜亮色泽看起来很喜人,边沿配上的鲜橙片添加了另一种海滩度假般的甜蜜暖色。
“您的‘海岸’。”调酒师将酒杯挪到周谬面前。
周谬见你关注这杯酒,于是看着你笑,“你喜欢这个?”
“没有,就是觉得这个颜色特别少女。”你斜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风格。”
他被你噎得嘴角一抽,“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十大鸡尾酒之一!别看它颜色这么漂亮~”他对着你晃了晃杯子,冰块敲击杯壁,“里面可是有30毫升伏特加~”
“感情不顺么?到这来买醉?”你不接他的茬。
他,“这天没法聊了!”悲愤地一口饮尽,撴一下放了酒杯转身就走!
你好整以暇看他表演,也不挽留一下,非常的不配合。
没能赢得你的心软同情,他也拉不下面子回来找你,干脆离开与之前招呼的那些向导们热络闲聊,然后哄闹着玩起大冒险来,把他们周围那一圈的哨兵闹了个遍,什么玩亲亲、挤nai子、骑大马、找马鞭、胸口舔nai油你默默转过了眼,真是没眼看!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你伏在吧台上打拍子,明明什么东西都没喝,你却有种似梦似醒的迷醉感。
一杯冒着冷气的冰块水被放到你脸旁。你奇怪地看向调酒师。
调酒师冲你微笑,俊秀的面庞很有亲和力,“请你的。”
你的手触了触冰冷的杯子,想到那些酒吧里喝白水的危险传言。推开,微笑,“谢谢,我不渴。”转身离开吧台。
你走向台,看那些哨兵在上面发光发热,那些充满生命力的表演至少令你感到动容,你愿意当一个忠实的观众支持他们。
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戴了面具,但台上的并没有,或许是为了表演效果不违和。
你想起来其实周谬也没有戴面具。他这人根本就没有隐蔽的必要吧,看起来整个俱乐部的人都认识他。他也并不担心被认出之后的人身安全问题。
可能你还是中了他的圈套,总是想他的事不是一个好信号。
你摇摇头把他从脑海中清出去。
音符慢慢走进尾声,鼓掌声欢呼声雷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