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时已经只剩下短短十几分钟。老师双手撑在讲台上扫视你们,“这节课的任务是:让试验伙伴在rou体惩罚与羞辱的语言奖励中感到满足。任务要求是——1、不使用Jing神力地让他们对你们服从、信任;2、在整个过程中不直接对试验伙伴的敏感点做正面的触碰,但可以对敏感点制造负面的刺激;3、在下课前最后一分钟让试验伙伴在无抚慰情况下射出来,而前面的时间里都不可以让他们射,允许射Jing是给试验伙伴的最后奖励。本节课的Cao作直接影响到学分。”
这怎么做得到!!哗声一片。
“别怪我没提醒,现在只有十八分钟了。”唇角含着一丝凉薄的笑意,等着看你们的笑话,显然是之前的事还记着,气还没平。
你看向仍规矩趴跪在地上痴痴仰望你的军官,眉间不自觉显出为难,军官不请自来又这样给了你一个难题,说实话,你并不愿默认这样的关系,这并不是你想要的也不在你的规划里。
军官看到了你的为难,眼中的亮度黯了黯,爬到你脚边,用脸颊轻蹭你脚踝,“主人不需要为难的。军校不允许谈恋爱,贱奴这样卑贱无能的野狗配不上主人,能做主人一节课的狗奴就心满意足了,以后也不会来纠缠您的。”说罢,隐在Yin影里的硬朗脸庞自嘲地笑了笑。
你一怔,无言默然,眉峰更蹙,心绪愈加翻腾。哨兵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狗奴又是有多么自卑?竟就把自身摆得这样低!
深吸了一口气,你攥紧了书页,或许让他觉得他是条被管束的狗是你此时唯一能为他做的,酝酿整理了一下思路,你缓缓开口,“我没有养一个狗奴的打算。”
他失望地深深垂下头去。
“但是这节课,我会努力训练你,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狗奴。”你慢慢叙述。
他惊喜抬头。
“做得不对,我会纠正你,再不对,我会用课本抽你屁股。我会让你做又累又难受的事情,但是你要忍耐。如果做得好,我允许你舔着我的手心射Jing,做得不好,那奖励就没了,明白吗?”
他连连点头,喜悦难以自制,身体都激动得不住在颤抖。
你的手指掠过书脊,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贱狗,这就硬了?没得我允许可不准射。过来,知道狗怎么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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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连忙四肢并用地爬过来。
你摇摇头,“不对,你的尾巴呢?狗是有尾巴的,重新爬过来。”
军官一懵,他哪来的尾巴呢?他去哪找一根尾巴?他四处寻找,唯有一样东西符合尾巴的形象,涨红了脸,爬过去把自己裤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将其中一头费劲地塞到了屁股里,冰凉的钢坨子坠在他肠中,脸上却热得要烧起来。
你叹息,“这尾巴倒是够长,就是可惜不会动。”
这是个破廉耻的暗示。
军官试探着摇了摇屁股,发现没什么动静后加大了幅度,皮带的边缘在股间刮蹭甩动,皮带头在肠道里晃动,这感觉很怪,却又给了他一种奇异的错觉——主人就是用这根皮带拴住了他,这既是他的尾巴又是他的狗绳,让他完成了从人到狗的转变,只要有了这条狗绳他就是真正是主人的狗了!这感觉如此荒谬,却又让他深信不疑。
他兴奋地挪移着身体,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扭身摆tun地爬向你,开心得舌头都像狗一样垂出来,宽厚的粉舌shi漉而rou欲。
你的神情一顿,这家伙眉尾稍稍一挑,对着已经爬到你脚边的军官道:“贱狗,蹲下。”
他就真的很迅速地狗状蹲坐,极快地完成了你的指令,双腿折叠跨开,完全袒露自己硬邦邦的紫红rou棒,眼神期待而崇拜地仰望你,屁股还欢快地微微扭动摆弄着长长的尾巴,兴奋得停不下来。
你轻笑一声,抬脚踩在他背上,凹凸不平的鞋底碾压他坚实的背脊,“趴下。”
于是他就顺势压低身体叠着四肢趴在地上。
你的脚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去,并不温柔。
粗糙的鞋底沾着尘土与细砂划在身上的感觉并不舒服,军官却为这带了点痛意的抚摸而胯下硬到发疼,前列腺ye滴滴答答从gui头落下打shi地面,呼吸愈加粗重,汗水从额角蔓过眼角。汗水流进眼睛刺痛,他忍不住微微抬起身体抬手要去擦。
“啪!”你一脚踢开他的手,语气不悦,“你在干嘛!”
他一惊,背上发凉,惊慌道:“贱狗错了,求主人再给贱狗一次机会!”
“错了应该怎么样呢?”
军官压低头颅,“贱狗领罚。”
“转过身,屁股抬起来!”
军官抿唇,强忍着害臊一点点用四肢转过来,对你露出插了黑色皮带的屁股,只要想到他这样不知廉耻地对你露出私密的地方就感到浑身发热,鼠蹊更是一抽一抽的,几乎已经是要射出来了,他语速急促地报告,“主人,贱狗想射。”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现在射了,待会就不能舔手了。”
军官听了,心里一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