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起看的心痒,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侧过头在他滑腻的大腿上添了不少吻痕。
难得被温柔的对待,混账好像也没那么混账了,舒忧哼哼唧唧的想要抽回手,没得逞,手指被含到了嘴里被湿滑的舌头舔弄,好像妥协从指尖一路濡湿到了心头,“嗯...”舒忧哼到,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拼凑出一句委屈,“有一点,就一点委屈。”
“真乖。”袁起吻够了腿根,又捧过他的脸蛋索吻,随后慢慢抽出自己依旧喷张的肉棒,对张晋远道,“换个地方?”
张晋远吐出舒忧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将自己也拔出来,摩擦带出的汁水湿了一片床单,还来不及闭合的两张小嘴倏然感觉凉意泛滥,惹得舒忧踢着腿不愿意动,恨不得用双手把它们给捂住,舒忧见两人都迈下床,手忙脚乱的扯过锦被要把自己给卷起来,“不,不做了!你们...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
大红的被面胡乱抱在舒忧怀里,遮住了半个肩膀遮不住半个前胸,殷红的果子湿哒哒的,大大小小的吻痕更是惹眼,披散的黑发上还沾了一缕絮白的精液,看哪儿都是被糟蹋了一番的淫荡样子,整个人卷成一坨缩在床里,被角还露出半截莹白的脚丫。
站在床下的两个人呼吸一滞,张晋远低笑着自慰了两下,撸的湿淋淋的阳物又挤出些汁水低落在地上,他道,“你说,这还怪我们么?”
“怪,怎么能不怪?”袁起的眼神绝算不上友善,“怪我们没肏死他。”说罢在舒忧喃喃的叫骂中踩上床,连被子带人一齐扛下了床,舒忧天旋地转,作茧自缚一般裹在锦被里无法挣动,眼睁睁看着袁起往窗户边走去,吓的直叫唤,“不行!不...张晋远,张晋远你...你管管他...我不...”
袁起直接被气笑了,身后张晋远跟来,“嗯,管管他,”说罢将窗户一把推开,吱呀一声,吹进来两扇惬意的晚风,似乎还有几处荷叶下的蛙声传来,“既然都来了窗边,怎么能不赏赏夜景?这是袁起的不周到。”
舒忧本就湿润的眼睛又蒙了一层水色,十足的可怜,锦被铺落在地上,他赤身裸体的被按在了窗沿边,窗外的景象让他生出一种“不幸中的万幸”的感觉来,还好不是热闹的街景,而是一大片开着荷花的湖塘。
小剧场
上房内活色生香,上房外守门的两个侍卫有些蛋疼,遂无奈的进行了一波眼神交流。
张晋远的侍卫:嘿,小老弟,又是你值班啊。
袁起的侍卫:天知道我多么不想值这个班,我宁愿去染坊干通宵苦力。
张晋远的侍卫:...多听听便习惯了。知道今日王爷要来找这位舒公子,我特意勒紧了亵裤。
袁起的侍卫:嘿,不谋而合啊,我穿了三层呢。
眼神交流至此,两个侍卫均朝着对方的胯下看去。
袁起的侍卫心想:勒紧了有什么用,不照样...
张晋远的侍卫心想:穿三层有什么用,不同样也...
硬邦邦的两个侍卫,再不敢对视。
三.
可惜万幸也是不幸,荷花开的正美,蜿蜿蜒蜒铺了小半个湖塘,夜来就不乏有赏月赏花的小舟随波飘荡,舒忧乍看一眼就瞅见了三五只,生怕有人仰头望月的视线弯一弯弯到他这处来,那真是不知道月色旖旎还是春色旖旎了。
“不行...不行...”舒忧怕被看去,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两个缺德玩意儿没脸没皮的,他一介草民还要在市井上混口饭吃的,不顾下面两个湿透到大腿的小穴被晚风吹的凉飕飕,转身就要逃,却被袁起一把捞住腰肢,牢牢压趴在窗沿上,“别激动,悠着点儿浪叫,我可是躲在你身后呢,若是被游湖的人瞧见了,舒公子,明日你还走得出这间房么?”
舒忧骂都不骂,直接反手就朝着袁起挥打,可惜一下都没能打中,还被捉去轻薄了一口,身下臀肉被揉了揉几揉就拨向两边,袁起那根威风堂堂的肉根毫无阻碍的就碾着骚心插到后穴深处,也不知道那滴滴落落连成丝儿的淫水是挤出来的,还是新磨出来的,沿着颤抖的大腿一直滑落到被面上,晕成一小片深红色。
“唔---!!太...太深了...”舒忧点着脚尖踩在锦被上,眉心皱起,低低的哀吟,又怕惹人听去,赶紧咬住了唇,双手在窗沿边紧紧握住,指尖泛起奶白色,张晋远看他无力承受又尤不满足的媚态,伸手下去在他双腿间捞了一把,满手心都沾染上湿哒哒的汁液,他颠了颠两个刚刚射过的卵蛋,弄的舒忧呜呜的摇头,“才射了两回,还不够呢吧?贪酒贪荤,还贪色,是不是?”
舒忧垂着脑袋随着身后的抽弄奋力的压低了喘息,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理会他,眼睫都被水汽润湿,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若是袁起在用力一些,舒忧半个光裸的身子都要被顶到窗外去。
颠弄完了卵蛋,张晋远又将两瓣被肏瘫了的花唇捏在三指间,像碾书页一般揉搓起来,小指触到了充血胀大的花珠,便恶劣的戳弄挤压,当那处是一颗新鲜诱人的小樱桃,非要戳的软烂成一堆果泥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