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吐出分毫,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些委屈的声音。
只等春药催情了。
两人起身,将舒忧孤零零的丢在床铺里等待煎熬,张晋远倒了杯茶水顺气,平日里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儿都惹不出他这样生气,袁起招招手,拿着毛笔递给他,“趁着气头上,赶紧写,多写些要他求饶不能的条款来。”
张晋远哼笑一声,袁起又跑去书架上翻腾青楼里准备的各种淫具,拿出一支精致的银叉把玩,“下回咱们自己准备,这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嗯,下回把他身上所有的小嘴都肏一遍。”张晋远垂眸瞧见胸口被咬的齿印,在文书上提笔到:咬一口,肉偿加一回。
此时床铺里的舒忧已经全身淡粉,泌出一层薄汗,从下身两穴密密麻麻的泛出些瘙痒难耐的空虚之意,越发汹涌,几乎只是眨眼间,那股迫不及待就如同翻滚的海浪将他完全吞噬,拍击的他脑中一震,再等回神时,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渴望被抚摸,被揉搓,被叼进嘴里包裹上唾液用力吮吸啃咬一通。
“唔啊...嗯嗯...”无法说话,源源不断的口水从嘴角漏出打湿了一片锦被,又被蹭在脸蛋上,舒忧奋力的扭动身子转向床外,正好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贴近的两人,他如饥似渴的挨过去,“唔唔!!”连屁股都不自觉的摇晃起来,使得泛滥成灾的淫水挂成了线掉在两条颤巍巍的大腿间,一片黏腻,之前在雅间湿成那样都已经不够看,眼下才是汪泽汩汩。
“还想睡么?”张晋远瞧他一副塌腰撅屁股的欠肏样就火大,沿着他的身线随意滑走,惹得人颤抖更甚,最后并起三指插进翕合的后穴里,啪叽一声,汁水淋漓。
“啊!---!!唔啊...嗯嗯,嗯嗯...”舒忧爽的大叫,涌出的眼泪被袁起好心的擦掉,可是他已经顾不上姿势难受,奋力的摆动腰臀去吞吃手指,将自己最为瘙痒的那处软肉往指尖上戳去,“唔唔...啊嗯!”急切的用力让两团臀瓣肉浪层层,禁锢在背后的双手甚至抛开羞耻的去主动掰开屁股,企望能让手指肏的更深。
袁起的那点儿心疼也被舒忧浪的没了影子,掐了一把舒忧不知道是蹭红还是哭红的脸蛋,“以往总是不情不愿的小样,今日好好看清自己的本性,再叫你装。”说罢勾了一指口水往花穴上抹去,指尖才碰到潮热的肉唇,都还未动上一动,就见舒忧高吟了一声,后穴里死命的裹住张晋远倾泄出成股的淫液,如此容易的就死掉了一回。
高潮的底线变得尤其低,舒忧粗喘着哭叫,一潮未平就开始祈求更加激烈的玩弄,这次的泄身丝毫未能平复身体里的焦躁,但是双腿实在颤的没了力气,随着后穴里手指的抽出,身子绵绵软软的歪到在锦被上,舒忧抽搐着磨蹭两腿,还有一处也急需抚慰,就是竖在小腹上的肉根,挺翘着不间断的往外冒水,一整根连着卵蛋都被裹上乱七八糟的汁水,耻毛也湿漉漉的纠结成团,哪里都浪荡的不成样子。
张晋远甩甩手,只是插了三指进去,却湿的满手都是,他捞起舒忧怀抱着靠在床头,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袁起瞅了一眼,拿起一旁的小衣在舒忧股间擦了一圈,“这回该是浪的把青楼都给淹了。”
布料即使再柔软,擦在敏感万分的花唇穴口上也是极端的刺激,袁起一面擦,舒忧一边唔唔呻吟的往外喷泄,看那绷紧的腰线和勾紧的脚趾,似乎袁起手再重一点再多擦上两个来回,就能让他再丢一次。张晋远摸着他滑腻的大腿肉,话对着袁起道,“还是小心一些,别出血了。”
“嗯,你可得抱住了,就怕他乱动。”袁起将小衣仍在一旁,手上拿出一根银针,不似之前把玩的那支银叉那么粗长,倒像是绣花针。舒忧胸口起伏,既怕又期待,身子不住的往张晋远怀里缩,脑袋也讨好的在他的肩窝里蹭来蹭去,“唔...唔唔...”
“以前只在画本里瞧见过,”袁起俯下身,手指拨开因为充血而变作浅红的两瓣肉唇,把肿的如同血滴子的花珠完全的暴露出来,“画本里说,在这颗果子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如针尖的硬籽,虽硬却也脆弱的很,稍稍一碰...你猜,会怎么样?”
舒忧惊恐的摇头,金属口球浸满了唾液,也将他的脸蛋撑的酸涩,可舒忧早就顾不上这点儿不适,花珠落在袁起手里,耳朵落在张晋远嘴里,舒忧泪眼朦胧的看着袁起将他不堪触碰的花珠捏在指间,渐渐用力挤压,似乎要将它从皮肤里挤出一般,巨大的疼痛和激爽让舒忧扬起脑袋惊喘,“啊!---唔啊...啊!!”下身不停的剧烈抖动,张晋远差些抱不住他,袁起还未松开手,反而继续加大力道,只听舒忧勉强的哭了一声,身子骤然缩起,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泄出些十分可怜的哀鸣,蜷在张晋远怀里又去了一回高潮。
袁起安慰似的慢慢揉捏着花珠,甚至还低头亲吻了一下,可惜舒忧在施虐里泄身,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只觉得高潮若有所失,两穴依旧空虚的在叫嚷着要吃肉棒,舒忧还在晕晕乎乎的余韵里,全身火热难熬,偏偏似乎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凉意点在花穴上,让他不自觉的挺起阴户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