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煎熬中,酸楚泛滥,硬翘的阳物几乎已经开始无力的喷出些乳白的精絮,喷的十分绵软,与冒出来的一样,熬得他拉长了呻吟哀鸣,只能哭喘着说出羞于出口的话,“你...你舔我...呜呜,舔到高潮...”
“啊!!!---啊嗯...”作恶的肉棍终于又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没了分寸力道的凶狠插弄,尽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将阴唇到宫口,每一寸淫靡的软肉都肏了个通透彻底,舒忧爽的大神呻吟,汁水如失禁一般丰沛的泄出,他几乎不能承受这份强烈到痛苦的快意,没挨肏到几下就绷紧了腰线泄的一塌糊涂,精水再也不是绵软无力的涌出,而是随着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在抽搐痉挛下痛快淋漓的喷射迸发,射的红肿小口翕合了数下才射干净,软成一团趴在袁起的小腹上,还不肯罢休的漏出些乱七八糟的淫汁。
把舒忧逼迫到崩溃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慢慢退潮,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重新找回感觉时,花腔里还在被蛮力的肏干,耳边是袁起性感的笑声,似乎在说什么,舒忧听不清,还沉浸在余韵中没有出来,他哼哼着想哭,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被过分撑开的穴口酸楚的要被撕裂一般,“不要了...呜呜...不...”
“不要了么?没爽够吧?”话不是什么好话,语气却温柔动听,亲吻的动作也还算怜惜,舒忧决定暂且不跟他炸毛,只无力又被动的承受着身下的肏干,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通体舒畅的无法言喻,这会儿才想起来,哦,原来那晚给自己舔弄的是这个人。
大抵,是心疼?毕竟在浴桶里下了狠手的也是这个人。
舒忧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怀抱着翻了个身,吓的他来不及惊叫就又被袁起居高临下的给吻住,细细亲吮了好半晌才被袁起架住双腿重新插入,裤子还卡在大腿上没有被脱掉,袁起摸了两把白花花的腿根,叹到,“湿的到处都是。”
舒忧瘫在软塌里,身子被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抱紧了袁起的肩背,他被蛮力的肏干顶弄的一耸一耸,潮汁从穴口流出来滑过臀肉后穴的感觉太明显,真跟被捅漏了失禁一般,羞耻难堪的让舒忧呜咽出声,“射给我吧...呜呜,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啊!轻点...”
宫口被连番不停歇的戳弄泛起酸楚的酥麻,舒忧自暴自弃的感受着快感卷土重来,比刚刚更甚,手心下袁起鼓胀的肌肉也是奇妙的催情剂,舒忧贪恋的摸来摸去,可惜没几下就被顶撞的挂不住,掉在软塌上,袁起再宠溺的将他再揽回来,“平日里没这么粗么?”
舒忧苦闷的胡乱摇摇头,想来还是怪自己那个不小心酿成了“主动”罪名的亲吻,袁起立刻就证实了他的猜想,“那以后,亲热前你都主动一点,就给你吃这么粗的,”说到这狠狠顶弄了两下,“好不好?”
一时间舒忧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欣喜,可眼下他真的要不成了,软成一坨的肉茎酸楚的似乎要漏出些让他害怕的东西来,尿泡也应景的憋胀着散发出酸意,更何况这样被对折压制的姿势让情况不容乐观,舒忧怕的揪心,奋力的缩紧了身子,夹的袁起闷哼一声,他也要不成了。
“射给你,嗯?”袁起舔舔下唇,一巴掌扇在颤抖的臀肉上,“再夹紧一点。”
不用他说舒忧也会用尽全力去夹紧,而且,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山顶温泉那次,舒忧傻呵呵的呻吟出了“要尿”的念想,希望他们能好心的放他去解手,却不想两个完全没有人性的畜生因此而兴奋到丧失理智,竟要他就在温泉汤里尿出来,舒忧现在回想起来被强制肏到失禁的那种感觉还心有余悸,所以,一定不能不能说,否则今日他若是不在这雅间里尿出来,身上这个混账估计就不会罢休的。
舒忧兀自委屈兮兮,情潮却翻涌着把他一浪一浪卷上尖端,本就才去过高潮的身子分外敏感,袁起却两手不闲的增加了刺激,一手摸到花珠上揉捏,一手把还来不及硬起来的整个肉茎都包裹在手心里揉捏,这一下几乎让舒忧在呻吟间哽过去,眼泪流了满脸,“别碰...呜呜...好酸...放手,放开!呜呜...”
袁起若是放开,大概就担当不起“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账”的名号,手上更是用力,连带着花珠也尽情把玩,上下三处都落在恶人的手里,肉茎像玩转核桃一般被抓在手指手心里大力揉搓,手指间漏出连绵的汁水,滑腻腻的似乎都能揉出黏腻的声响,花珠仅剩一张薄薄的皮在苦苦支撑,被搓弄的只会不断释放邪恶的快意散步到四肢百骸,而花腔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吮吸怎么吐汁才好,再看舒忧,衣衫不整,小声的哀嚎着哭喘,一副被糟蹋蹂躏成骚荡浪货的模样。
这一番亲热做的酣畅淋漓,袁起差些就把舒忧给顶弄到软塌下面去,他死死抵在深处迸射,热烫的精液冲刷在宫腔软肉里,引的舒忧四肢乱颤又去了一次高潮,直到袁起尽数射完,舒忧还嗯嗯啊啊的痉挛着没从高潮里落下来,因着性器没能硬起,完全靠花穴承受这次泄身,汁水喷的身下已经没眼看了,估计整个青楼里都找不出一个能比得上舒忧水多的小倌妓女,袁起慢慢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