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的情欲快感让两个人欲仙欲死,一时间心荡神迷,许久才缓过神来。
程秉御垂首顶住栾景的额头,笑得肆意又邪气。
“景儿,说话算话,你就等着让我cao大肚子,上门提亲吧。”
说着,他恶劣地向上顶了顶胯,让射Jing后仍然硕大无比的男根在被Jingye撑满的小子宫里来回捅插。
栾景接连挨cao,浑身酸软无力,勉强翻出个白眼,小手拍打着程秉御汗shi的坚硬胸膛,示意他不要再继续cao弄自己。
“唔,别,别弄我了……好累,快放我下来嘛……”
程秉御浑然不在意胸口如同挠痒痒似的打击,作出一副栾景不答应誓不罢休的架势:
“表弟,你可是第一个让我射在子宫里留了种的人啊。这四舍五入就是吞了我的初Jing,那不就相当于你夺了我的处子身、玷污了我的清白么。好景儿,你可不能始乱终弃,不对我负责啊。”
“噗……”
栾景被程秉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笑,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乐得身子跟着一颤一颤。
他心里好笑地吐槽程秉御的厚颜无耻,一阅人无数的老司机装什么处。就算真的以前从没内射过,那也是因为怕搞大人家的肚子。现在知道他暂时无法受孕,自然可以毫无顾忌随意在他的子宫里灌Jing打种。
“哎,你别不信啊,刚那一炮真是我的初Jing啊。”
程秉御继续插科打诨,大掌揉着栾景白软柔腻的routun,缓缓挺腰轻cao,享受温热shi滑的嫩xue细密的按压包裹,体会着高chao的余韵。
栾景在程秉御看不见的地方又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哼,谁要听你的鬼话连篇。和他哥栾晟一个样儿,在军中和一群荤素不忌的兵痞子混久了,哪怕是曾经仙气飘飘如程少帅这样的美男子,也变得粗鲁不堪、满口荤话。
正在两人打情骂俏、抽抽插插、眼看就要再来一发时,门外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栾部长!这是大帅的书房,您不能进去啊!……”
“哄傻子呢,程老三的书房我又不是没进过,别挡道,赶紧给我让开!”
“栾部长……”
“滚!我倒要看看程老三把我儿子藏到哪去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书房的大门便被“嘭”一下踹开了。
程秉御挨着墙背对门口站着,上身赤裸,下身还算齐整,起码从后面看没露出什么不该露的。
可是搭在他背膀上细白的手臂,挂在他双臂间白嫩的长腿,以及从他肩头探出来的栾景那张红润的小脸,和满屋子里弥漫的情欲气味,无一不传达着极其暧昧禁忌的讯息。
呀,被捉jian在床(呃……墙?)了呢。
栾景羞涩地眨巴眨巴大眼,缩头藏到程秉御胸前。
“咳,大伯好。大伯来家里找父亲吗?他现在不在家,有事您和我说吧。”
不愧是心理素质过硬的程少帅,程秉御脸不红心不跳地微微扭头,一点也不尴尬地对脸黑似墨的栾重山打招呼,表现自然得仿佛只是在宴会上偶遇而已。
门外那个可怜的佣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天要亡我”几个大字,整个人吓得不停发抖,看上去像是下一刻就会晕死过去。
栾重山怒极反笑,“呵,我和程家人无话可说。”
说着,他大步走上前,用力推开半裸的程秉御,搂住软绵绵摔下来的栾景。在看到幼子满身脏污浊ye,合不拢的腿心密xue仍淅淅沥沥地淌着浓浆白Jing,栾重山的脸色又糟糕了几分。
程秉御对栾重山的怒目而视恍若未见,他大大方方地挺着刚从栾景身体里拔出来的粗硕大屌,甚至嚣张地用手来回撸了几下,把粗壮jing干上乱七八糟的浊ye水渍抹下来顺手一甩,再不疾不徐地将依然硬挺的巨物塞进长裤,系好扣子。
他看着气得快喷火的栾重山,温和一笑:“大伯,我可是您亲侄子啊,怎么就没话说了?”
栾景赶快闭眼装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栾重山强作镇定,不再理会疯狂作死的程秉御,紧紧抱住疑似“昏迷”的栾景,语气尽可能平静地冲门外的佣人吩咐:
“你快去找件干净的衣服来,不拘是什么,能遮身就好。”
“哎,不必,披我的衣服吧。表弟身子弱,别再着凉了。”
程秉御从一片狼藉的矮塌上找到自己的军服上衣,“好心”地为栾景披在肩上。
栾重山面沉似水,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冒出来把这小王八蛋烧成灰。他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扔掉程秉御的军服,沉默着脱下自己的大衣裹住赤裸的栾景,随后快速地离开程家大宅。
……
返家途中,栾家的汽车上。
“别装晕了。”栾重山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栾景闭合的薄薄眼皮下,眼珠骨碌碌地转。不过他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嗯唔”一声然后缓缓睁开眼,作悠悠转醒状。
“父亲,嗯……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