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景再醒来时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上又重又闷,似乎还在不停颠簸。全身都有一种粘shi的黏腻感,下半身的感知有些许麻木,唯有腿间蜜xue又酥又麻,仍在不断向外传出阵阵快感。
他晃了晃头,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些,视线下移只见一个有些秃顶的脑袋正拱在他的胸口叼着小nai头猛嘬,嫩ru上的一丝丝刺痛和舒爽也印证了这一点。
这位秃顶的中年男人正陶醉地裹吸着栾景的娇ru,下面粗热的大鸡巴还深深插在栾景备受jianyIn的Yinxue里,顶cao捅干着几乎完全被Jingye浸泡的子宫和Yin道。
硬硕的巨根在水淋淋的嫩xue里快速捣插,搅得水声阵阵,yIn靡的“咕叽咕叽”声和rou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这间不算大的休息室。
栾景虽然心里对自己被秃顶老男人jian污腻歪嫌弃得很,但是他现在嗓子又痛又哑说不出话,身上也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从反抗。只好先任这老男人cao干,等他恢复些体力再想其它。
秃顶中年男人兢兢业业地cao弄着醒了又装晕的栾景,微有些口臭的大嘴巴在被蹂躏到红肿的美ru贪婪地啜裹吮吸,快要射Jing时又去擭住栾景的小嘴巴舌吻,微臭的口水和腥浓的Jingye一起灌进栾景的身体,口水灌进口腔,Jingye灌进鼓似孕夫的子宫。
“桀桀桀……”
“咳!咳咳咳……”
男人见美人的身子被自己弄得更加脏污yIn乱,桀桀地笑出声来。而栾景被突然流进口中臭烘烘的口水呛到,咳咳地咳嗽起来,装晕也装不下去了。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快点放开我!嗯,从我身上下去!”
栾景水汪汪的大眼睛盈着一汪泪,控诉地看着陌生的秃顶男人,手脚软绵绵地踢打在他沉重的身躯上,抗议着想要挣脱他的jianyIn。
男人裂开大嘴露出一口烟黄的牙齿,十分猥琐地嘿嘿笑着:
“世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严叔叔啊,你哥哥的上司。”
他边说边箍住栾景的小细腰用力向水xue里挺cao了几下,刚刚射完Jing的粗大性器再次勃起硬成一柄长枪,准备在栾景体内进行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世叔?姓严?兄长的上司……那,应该是警察局的严局长了。
栾景还在分析这秃顶老男人是谁,腹内还没合拢的宫口又再一次被坚硬的gui头顶开,严局长重新勃起的粗巨男根又cao进了满是浓Jing的子宫。
“啊嗯~啊~~啊啊啊……严叔叔啊嗯……哈嗯~啊……别,别再弄景儿了……唔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嗯~~~啊哈……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有气无力地拒绝着,身子纤细虚弱软得像面条一样,在严局长宽阔伟岸身躯的映衬下显得无助又可怜,
“嘿嘿嘿,好侄儿,刚才你不是挺爽的嘛。小saobi一个劲儿地流sao水,birou夹着叔叔的大鸡巴裹得可欢呢,爽快死我了。乖宝贝儿,再让世叔cao一回吧,我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回了,嘿嘿,好不好?”
严局长俯下沉重的身体,重重压制住娇小的栾景,健壮的腰胯一下下凶狠地顶动,深深caojian瘫软的美人,半秃顶的脑袋拱在栾景的脖颈和胸口,舔得白嫩的皮肤满是臭臭的口水。
呵,就这作派也不像能让自己说不的吧。栾景委屈地歪过头,嘟了嘟红唇,晶莹的泪水将落不落盈满双眸,显得楚楚可怜。
可这样的姿态在当下只会激起男人的性欲而不是同情,严局长喘着粗气盯着眼泪汪汪的栾景,一俯身堵住微嘟的红唇,厚实的舌头撬开唇瓣就插入口中,下身挺cao的力度又加大了。
炙热硬挺的男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cao插着栾景的水xue,满胀大量Jingye的子宫已合不拢宫口,在粗屌持续的捣搅下不停向外溢流粘稠的浊Jing,淌入水滑的xue道,男人们的Jing种从内到外染遍了整个Yinxue。
白花花的泡沫不停被捣出依然紧致非常的bi口,糊在栾景已经一片狼藉的腿间,和之前糊上去的一层层白Jing一起散发出浓重的腥味。
稚嫩珍贵的秘处被数不清的男Jing包裹,数种浓烈的雄性气味渗入毛孔,在历经轮jian后又被老男人jian污,栾景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彻底被男人们的Jing水泡透了泡脏了,泡得污浊又yIn荡。
栾景难得感觉有些羞耻,可又控制不住地性奋。开荤至今他所体会过的高chao,享受过的快活,是多么美妙多么畅快,总是令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可是即便如此沉迷性爱情欲,颜控的栾景还是不愿意被一个又丑又秃的老男人cao弄,生理上再多的快感,也抵不过被帅哥或者帅大叔压在身下猛干时心理上的舒爽。
严局长不知身下的美人心里正嫌弃着他,他埋头苦干,十分卖力地挺腰cao干身娇rou软的栾景,还算高超的技巧cao得栾景哪怕心里膈应可身子却不得不被深深征服,快感似河流潺潺流淌遍全身,爽得被jianyIn多时的Yin道子宫不住地震颤流水。
shi滑的xue道里又舔了一股温热的汁ye,淋在不停抽插的大屌上,激得严局长下身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