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人的被压抑的愿
望伪装起来的满足。在睡眠中,由于检查作用的松懈,白天被压抑的愿望以各种
方法伪装起来,逃过检查作用而达到意识之中,求得自己的满足。由于这种伪装、
压缩、象征、戏剧化的结果,使得梦境的形象与要求满足的愿望间的关系完全被
掩盖起来,并使之变得非常离奇难解。」
「以上这些学说都只是基本上的解释了梦的由来,并不精准,也不全面,还
存在许多漏洞。」
此时的我已经听的入神,看着张文轩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我不由感到一丝
佩服。但我心中的疑问也更深了,为什幺我会做同一个梦,而且是长时间的做同
一个梦?这一切是为什幺?
主持人深有感慨的点头道:「这些确实难以理解,梦的玄妙人类也只了解了
万分之一,许多梦境根本就无法解释,也因此,梦成为一个五千年来全人类
的未解之谜。」
张文轩点了点头,随后皱眉凝声道:「梦千奇百怪,无规律可循。不过最奇
怪、也最难以理解的却是一种十分怪异的现象。」
主持人双目凝视着他,好奇的问道:「什幺现象?」
「周期性!」
「周期性?」
「是的。」张文轩凝神想了想,沉声道:「有的人做梦会有一个奇怪的周期
性。不是梦的周期,而是梦境的重复!我曾治疗过这样一个患者,她每天都做着
同样的一个梦,整整三个月!」
「什幺!?」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如被雷击,身子猛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大的双眼
紧紧的盯着张文轩那俊雅迷人的脸庞。
原来…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跟我一样!
「张…张博士…你是说有人…有人整整三个月做着同一个梦?」主持人也被
张文轩的话弄得目瞪口呆,一脸惊愕。
「是的。」张文轩镇定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我记得很清楚,她是我的第
个病人,当时我看到她时她很憔悴,面容疲倦,脸色苍白,仿佛大病了一场。
在了解后我才知道,她竟然整整三个月做着同样的一个怪梦,就是这个梦让她精
神疲惫,神态恍惚。」
「这…这是为什幺?」
主持人和观众们都已被怪诞的疑问勾起了强烈的疑问,一脸专注的望着张文
轩,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张文轩眉头微皱,随后摇了摇头,沉声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梦,是
神秘的,也是难以解释的。在梦境的大门口,我不敢自称专家,我只是一名初学
者,因为它太过神奇,神奇到人类的学说与知识现在难以攻破这个千年来的未解
之谜。」
「那你将她治好了吗?一个人老做一个梦,时间一长精神上肯定受不了。」
听到主持人的提问,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双目紧紧盯着张文轩。我不想
在做那个梦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的精神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疲惫感和厌倦感。我
不敢跟老公谈起这个话题,因为淫荡的梦境让我难以启齿。得不到倾诉的我开始
变得压抑、阴沉、脾气暴躁。
张文轩点了点头,自信的笑容再度绽放,如一抹温暖的春风,「精神上的障
碍,需要精神上的沟通,她的精神恍惚是由于被长久的、重复出现的梦境所折磨、
困扰引起的,我需要做的就是建立一座精神上的桥梁,直达她的心灵深处,让她
变得开朗。」
「现在那个患者已经痊愈,跟正常人没有丝毫差别,我很庆幸,也为她的痊
愈感到…」
听到这里,我已经没有了看下去的欲望。我的耳中只有张文轩的那句话「她
已经痊愈!」
我的心在莫名的颤抖着,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不知
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的问题能够得到解决,我可以不用再做那个
梦,那个淫荡的让人沉迷的情欲之梦。
这一个月来,我发现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欲望越来越高涨,一个小小的刺
激都能让我情欲勃发,春情荡漾。我害怕,害怕自己会成为一个淫荡而无耻的女
人!
不能在等了!我不能在等了!在老公回来之前,我不能让她发现我其实是个
淫荡的女人!
我飞快的冲进了卧室,寻找着出门的衣服。强烈的想法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
找到张文轩,让他帮我治疗,治疗我的…
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