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和脸颊上。另一个男人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个看守扶着他的鸡巴插进了现
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中。当女人再次被插入时,她又开始温柔地吸吮着我那已
经爆发过一次,现在就向一条死蛇一般软趴趴的鸡巴,舌头一圈一圈绕着我龟头
打转。没几下,我那根死蛇般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像铁棒一般的坚硬起来。没坚持
多久,我又把浓浓的白浆射在了她嘴里。这个像发情的母兽一般的黑女人把我的
精液都咽了下去,但是她还在不停地舔着我的那根已经有点疲软的肉棒,好像还
要从我的那根肉棒中再一次压榨出东西来
.
当我的身心正在被这对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般的黑人男女从肉体上、心理上、
视觉上被全方位的刺激,挑逗,折磨的时候,我的身旁正在发生着一些让我意想
不到,整个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的事情。当另外两个同样体格强健、肌肉发达
的黑人男女正在爱丽丝头顶互相抵死缠绵,肉体相互猛烈地撞击,拍打的时候,
爱丽丝一直都在高声地尖叫,呼喊着。整个雪白的肉体都在用力的挣扎着,好像
是要从捆绑中挣脱出来一样。到了最后,有两个巫婆站到了爱丽丝的被最大限度
地分开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之间,用手指着爱丽丝的两股之间不怀好意的哧哧
的笑着
在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刺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在畜栏里安德烈
向我解释了这种情况。爱丽丝,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被称为「潮吹者」。根据他
的解释,在高潮过程中,爱液会从潮吹者的阴道中喷射出来。有两个在他的妓院
里做妓女的人向他和他妻子描述了这种经历。简短地说,她们的身体很敏感,而
且当她们处于「潮吹」的状态中时,高潮的感觉会更加强烈。安德烈和妻子当时
决定要通知他们的客人,这样嫖客们就不会再受惊或者认为婊子们在冲他们撒尿
了。
潮吹者比肥胖的白人妇女还稀少,而且会受到的重视。我从来不知道爱
丽丝会潮吹,我怀疑她自己在那天受到强烈刺激之前也不知道。
当我听着爱丽丝不停地达到高潮——显而易见,都是极其强烈的高潮时,在
我头上做爱的鸡巴不停地换着。每拔出一根鸡巴,都会有几滴粘乎乎的精液掉在
我脸上。
在鼓声停止之前,又有四个男人跪下来用力把鸡巴捅进我眼前的阴道里。到
了这个时候,精液已经从她的阴道里大股大股淌下来,正好滴在我鼻子和嘴唇上。
我有生以来次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有股麝香味,同样也有点咸,滑腻腻
的,还夹杂着些小颗粒。
看守们切断绑住我、耶利亚和博格斯的绳子,给我们松绑,然后强迫我们依
次冲着我们的一位妇女跪下。我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之间;耶利亚跪在爱丽丝和伊
丽莎白之间;而博格斯则跪在伊丽莎白的另一侧。我们挨着她们的小腿跪着,脸
冲着她们的上半身。我瞄了一眼爱丽丝的身体。她的阴道清晰可见,而且她「潮
吹」中喷出的爱液在两腿间留下了一道暗色的痕迹。她的乳房显然还处于极度的
兴奋状态,雪白的乳肉绷得紧紧的向上挺起;她那雪白娇嫩的肉体还在持续不断
地蠕动颤抖着,显然她有生以来次经历的多重高潮还没有消退。当她注意到
我正在注视着她时,她就立刻将眼神移开了,毫无必要地感到一阵羞愧。爱丽丝
丝毫无力改变这状况,因此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羞愧。
我接下来又转过头注视着母亲两条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雪白、丰满、粗壮的
大腿内侧。从已经大大的被分开的阴道口向里望去,她的阴道内也有些水光,阴
道口内侧那些千层百转弯曲交错的褶皱比以前更突出了。母亲在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我开始猜测起母亲以前是否经历过像这样剧烈的连续不断的多重性高潮,
但我想我不可能知道母亲以前的这些个人性经历了,母亲也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母亲肥硕雪白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母亲发现我正目
不转睛地观察她赤裸裸汗津津的身体,但并没有任何害羞,难为情,愤怒或者责
难的表情,甚至连因为羞愧而把身子转过去的动作都没有。母亲和我一样,脸上
糊满了精液,她的脸颊、眉毛、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满了半干的精液,有些已经流
到了头发上。她尽量保持着镇定的神态,她故作轻松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这是我
们必须经历的另一项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