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丹秋和祁盛隆的情史还要从很久那个新婚之夜说起。
董丹秋嫁给祁盛昌那年不过十八岁,刚刚成年没多久,什么都不懂便嫁给当今太子,他本想逃婚,奈何父母之命不可违,硬是将他化妆披袍嫁给太子。
男人嫁给男人,这一切让外人看来荒诞无稽,但他爹,当朝宰相,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自己残破的身子在他爹看来就是最有力的武器,男命女身,这不是正好满足上层人畸形的口味。
出嫁的那天,董丹秋并没有哭泣,听着外面送嫁人大声的哭喊,他不屑地嗤笑,真是滑稽,明明巴不得将自己送出去,却让送嫁人这般哭泣,难道是在恶心他?
轿子落在太子府,帘子便被掀开,董丹秋被大红的头盖遮着,所以看不到前面,他忐忑不安,直到有人将他牵出来,心情才平复一些。
当今太子祁盛昌,董丹秋并未见过,也根本不知道模样,只了解到身体并不是很好,会吐血,这在祁盛隆的印象中,吐血就是不治之症。
拜完堂,董丹秋被搀扶着送到房间等候,坐在床上,他也不敢全掀开盖头,只敢掀开正前面露出脸,他观察着房间的布置,周围全是成亲的大红色物品,桌子摆满了各色食物,床的旁边摆了两根红蜡烛,映着烛光,他的脸被照的绯红。
董丹秋坐在木床上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有人进来,他干脆掀开盖头,疲惫地躺在被褥上。
“咯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吓得董丹秋赶快起身,慌乱地盖上盖头,同时坐直。
“咳咳...”一阵轻缓的咳嗽声,祁盛昌关上门走到床上,他看了一会披着婚服的董丹秋,没有继续往前,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倒满了一杯酒。
董丹秋紧张的不行,他能闻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酒气,心脏噗通狂跳,他们没有见过面,一会却要做那事,他双手紧紧抓着被褥。
祁盛昌倒了一杯酒喝完,又倒了一杯酒,连续喝了十几被,大概是喝不下了,他摇摇晃晃走到董丹秋跟前,一把掀开盖头。
董丹秋低着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扑倒压在床上,由于力气太小,身上猴急的醉鬼扒开喜服,他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凭醉鬼施加暴行。
祁盛昌喝晕了,他只掀开董丹秋下身的喜袍,扒掉喜裤,亵裤拉到脚腕处,然后他插进自己裤裆掏出已经兴奋的性器,将gui头抵在bi口磨擦,他试探性地往里插,由于他喝醉了,过于兴奋,大概磨了几十下,呼吸突然急促,身体便颤抖着射了出来,Jing水全喷在bi口。
董丹秋彻底懵了,活了十八年,他也仍然是处子神,突然被成熟得男人压着喷一biJing水,他根本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翻身下来,他依然在发愣。
“呼...”董丹秋喜袍凌乱,他的喜裤被扔到地上,亵裤也脱落在脚腕处,鞋子更不知道扔哪了,身旁的醉汉反躺打着呼噜,他摸了一把满是Jing水的bi口,收回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他恶心的想吐。
身子出了汗,再加上双腿间满是腥臭味,董丹秋很不舒服,他提上亵裤,赤脚踩到地面,轻声走到门前,他拉门而出,步子并不稳,由于男人gui头乱戳,处bi产生了酥麻感,敏感的bi口张开,吐露出透明的黏ye。
走到走廊前,董丹秋一身大红色的袍子格外显眼,几米远的地方,喝醉酒刚刚吐完,清醒的祁盛一眼看到了。
董丹秋也看到了祁盛隆,他心里慌,不想呆在房间里,可是更不想遇到陌生人,他往后看了一眼刚出来的房间,他还是选择回去。
祁盛隆一身素黑,脸色发红,他喝了不少酒,看到一袭红衣的董丹秋,他脑子懵了,接着那人看到自己则转身回去,他很气愤,同时又很怨怒,凭什么所有好都给了无能的病秧子,太子位给他,官邸给他,连今天这个本来许配给自己的人也给他,难道父皇就这么偏心?好啊!既然这样,别怪我一个个夺回来。]
董丹秋能感觉到身后冲过来的男人,他赶紧推开门,可是还没等进去,身后的男人就将他拉进怀里。
“皇嫂,大半夜不在房间呆着,出来做什么?”祁盛隆单手拢住董丹秋的腰身,他喷出滚烫的气息,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的气味。
祁盛隆早就听闻董宰相小儿子身体怪异,男女同身,怀的的身体明明属于他,却一道命令赐给别人,他没有机会尝试,今天倒是可以见识一下男女皆有的rou体。
“你是谁?放开我。”董丹秋并没有见过面前的少年,不对,可以说男人了,这人力气很大,抓得他生疼,高了他一头的男人给他无尽的压迫感。
“我不是叫你皇嫂,你自然叫我小叔子。”祁盛隆比同龄人早熟,十二三岁起就偷偷翻阅了春宫图,身体也跟着早熟的思想发育的很完善,毕竟他的血统并不是纯正的汉人血统,有一部分来自北方外夷。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放了我,不然我要叫人了。”董丹秋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人,他抗拒男人的滚烫结实的胸膛,但越是反抗,男人抱着越紧。
“Cao!力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