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轿撵早已候在御书房外。
金黄的流苏沿着边缘寂然垂下,随着暖热的夏风微微拂动。虞渊理了理衣摆,撩开轿帘进去,谁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捂住眼睛束缚在怀里。伴随而来的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激吻。
“唔”
唇舌攻城略地似的侵入口腔,裹住嫣红的软舌来回纠缠。虞渊被遮住了视线,倒也不恼,骑跨在那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吻回去。狭小的轿厢又挤又热,虞渊两条长腿环着那人的腰身,tun缝亦被他胯间的硬物抵住,紧紧贴在一起,不余半分空隙。
轿子被抬起,随着宫人的步履一下下地轻轻摇晃,直到出了皇宫内苑,那人这才肯罢休,松开对他的桎梏。交缠的唇齿间扯出几根半透明的银丝,牵连不断,盈盈地泛着水光,现出yIn靡之态。
那人语气有些生气,眼中似烧着一团火焰,哑着嗓子问他,“也不先看清是谁?”
“本宫还能认不出你来。”虞渊挑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仰着头看他。除了他二哥虞城,谁敢随随便便进他东宫的轿子,真当他手下的人都是吃素的不成。
他舔了舔下唇,似在回味方才的滋味,俯在虞城胸膛上微微喘息,问道,“皇兄等了多久了?”
“我想想,”虞城手指摩挲着怀中人因俯趴而不经意露出的一段玉白的后颈,似在认真回想,然后一本正经道,“嗯,我过来的时候,你正喊着,‘父皇添得渊儿好舒服’。”
虞渊抬眼瞪他,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嵌进皮rou,留下个深深的牙印子,几乎见血。活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自以为凶恶地冲着人亮爪子,却不知露出的却只有两只软乎乎的小rou垫。
虞城“嘶”了一声,倒也不甚在意,勾着嘴角接着调侃,对着他耳根徐徐吹气,“刚才在里头叫得真好听。”说着,一手扣着虞渊的后腰,一手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我隔得这么远,都让你喊硬了。”
“皇兄又不是没听过,”勃起的阳物硬如烙铁,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烫得他手心生疼,虞渊把手抽回去,嗤笑一声,“一会儿回去让你听更好听的,哥哥快cao我——”最后几个字拉长了音调,羽毛似的打着颤儿在人心口上乱挠。
“现在就想听。”虞城让他勾得心头火起,忽然钳着他的腰身使力,调换姿势,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轿辇因了里头激烈的动作而猛地摇了一下。
抬轿的宫人迟疑片刻,询问道,“太子殿下?”
虞渊不耐烦地回了句“无事”,抬脚踹在虞城小腿,不悦道,“这会儿可还没出宫门,也不怕闹大了动静,传到老王八耳朵里。你说,他是先扒了你的皮,还是先抽了我的筋?”
“西山大营那边有些紧急要务,出了宫门我就得赶回去,下个月才能抽开身。不然也不会冒险在这里等你。”虞城按着他的手捉了过来,扯开自己腰带。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打在不情不愿被拽过来的手上,不停乱蹭。“乖,帮我弄出来。”
虞渊皱眉,两手握住手中那团物事侍弄,怒胀的巨物青筋暴起,泛着骇人的纹路,“西山大营出了什么事?”
“刚才接到密报,虞辛暗地中在军营里搞了些动作,我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Cao心。”虞城含着他的软软的耳垂舔舐,大掌沿着脊背向下游走,探进两瓣tunrou之间,手指朝着那处隐秘之地伸去。
“别摸那里。”虞渊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兴风作乱,“疼。”
虞城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褪下他的裤子,顿时皱紧了眉头,“伤得这么重?”
通红的xue眼暴露在空气中,肿得似熟透的李子,被玩弄得合都合不拢,翕张着小嘴不住蠕动。雪白的tun峰上也浮着两个深红的巴掌印,在嫩白的tunrou上触目惊心。
“倒也没那么厉害,看着吓人罢了,养两天就好了。”虞渊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道,“老王八犯起病来,什么不敢往我屁股里捅。只是这次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下手格外得重——”虞渊顿了顿,冷笑一声,咬牙道,“都是虞辛那个狗东西,不知道给老王八灌了什么迷魂汤见不得人的事谁也没少干,他借着这次机会,把脏水全都泼到我身上,看老王八的意思,怕是信了七八成。”
“早晚让他还回来。”虞城轻轻吹了吹他的伤处,掏出瓶伤药,低声道,“我给你上过药再走。”
“都说了没事。”虞渊挣扎着要坐起来,“刚才上过药了。那地方老王八还得接着用,他可舍不得真把我cao坏。”
轿子已经出了永安门,过钟楼,拐进朱雀大街,依着之前的吩咐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好好养伤,不闹你了。”虞城低头吻在他的唇角,轻轻蹭了两下,随即迅速分开,出了轿子,扬身上马,绝尘而去。
马蹄踏在宽敞的大道上,逐渐远去,声音渐小。日光西移,骑马的华服青年影子被拉得老长。
虞渊盯着他的背影,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道,“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