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中,天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前蕊划动,心头一个激荡,骤然睁开了双眼!
而在一边看着陆天衍清醒过来的马福好像心有灵犀,一个摆手——四个小太监紧紧按住他的四肢,被制住的陆天衍看不到石台另一边自己身下的情状,只能扭头愤怒的瞪向马福那个阉狗,却见马福微微弯腰说到:“一会晚膳后陛下会驾临云仙宫,这些奴才只是在做些准备,尺寸不大只做调情而用,娘娘且放宽心”
感受到前蕊进入的东西好像确实不粗,至少比之前填充了自己整个甬道的木势好太多,下意识细绞了两下,天衍暗自松了口气。然后便是菊蕾——感觉到马福说的细杵在轻轻的按压后庭,在菊蕊画圈,天衍敏感的紧缩了一下却没想到那太监趁着之后肌rou的松弛立刻推着小杵直捣蕊芯!后庭深处敏感的一点被外物又一次顶住,摩擦,天衍的双耳顿时变得发热微红
许是之前的事使他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亦或者是暂时的屈服,陆天衍的反抗动作并不大,这让马福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被松开四肢的陆天衍轻喘着平复心情、微挺的小腹一起一伏,腿间显露着的玉势小柄随之上下微微晃动,马福觉得这大概意味着一个良好的开端
宫女将收拾妥当的羽妃扶起,马福扭头唤来端着一盘衣饰的宫女,对陆天衍说到:“您被陛下亲封羽妃,虽是正二品,一众用度皆是按照正一品来的,这衣物亦是如此,还请娘娘顺遂圣意,请——”
马福拿过一件淡紫色半透明的丝制交领长衫为眉头紧锁的陆天衍穿上,天衍低头看着隐约袒露胸前两点,侧腰还高高开叉,衣袂大敞,忍不住便要脱了它,马福却用浮尘一把按住他的双手,警告道:“奴才刚刚已经说了,您这宫中吃穿用度在这后宫里是独一份的,一切皆为特制!您的这些衣物用具全都是咱们陛下决定的,况且陛下体恤您,为您选的也并非女子衣物您,确定要违逆圣意?”看着手搭在衣带上僵住的陆天衍,马福又道:“娘娘,奴才既然唤您一声娘娘,您就已不是寻常男子——您是深得圣眷的深宫嫔妃!您既然身在这里,就应按规矩行事陛下没有将您用一床被子卷进他的寝殿,亲自来见您,您总也该体恤体恤陛下吧?”
马福轻轻拨开陆天衍的手,看着放弃挣扎的羽妃,又为他披上一件色调微深的同系大氅,如若远远望去,竟如同真的仙人一般,衣袂飘飘,容姿端华。
一行人即将动身往外走去的时候,就在天衍微收小腹,却察觉到下身的小小玉杵要往外滑时,马福正好扭头嘱咐:“娘娘,您前后双蕊刚刚封填的是尺寸较小的玉势,和中午的木势大不相同,光滑且略微沉,娘娘您可要仔细夹紧了,万一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场面估计会比较咳,您懂得”
天衍正因着这身哪怕已经丝滑至极却仍旧摩擦得自己皮肤阵阵酥麻的衣料而难堪,又立刻因为想到了马福所言的场景而chao红褪去——这么会儿功夫,自己前蕊得玉杵已经滑出一节了!天衍无法,只得舔舔下唇,艰难说到:“马公公,这身下那里的玉、玉势好像已经往外掉了,能不能、能不能”去掉马福低垂着头,似是沉yin了一番,然后跪地向陆天衍行礼说到:“奴才有一法,可使得这二杵稳稳居于蕊内免于掉落,从而不失了娘娘的颜面,就是不知娘娘可愿用这个法子?”
天衍僵着下身,眼底暗含一抹无奈与嘲讽,却又苦涩一笑,这玉势是这阉狗强加己身,此时却又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自己却只能顺坡下驴——“马公公有法子尽管说,如果有用,我用就是了!”说话间,沐风已经知道那必定不是什么好法子
马福缓缓起身,果然,一名小宫女迎面走上前来,端着的盘中放着一堆颜色银亮的细链——因为团在一起,暂时看不出具体模样,天衍疑惑地望向马福,只听见马福说:“此套环链乃是由九天陨铁打造,镀以银粉,是比着您的尺寸制的,名为——欢链,只要您用上它,必定不会在众人眼下发生有失颜面之事”
——只会在陛下面前更加充满风情。
天衍不知道这套链子会怎么用,听名字就不太妙,但是他深知自己下面前蕊的玉势再多走几步势必会掉出来,只得忍下心中的不安用眼神示意马福
于是,刚穿上没多久的遮羞衣物被脱下,两个高大太监一前一后将赤裸的自己围住,拉开盘中的一堆链条,天衍这才发现这其实并不是完整的“一条”,而应该是好多段相互接连在一起的。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前面的一人将某段细链微紧的锁在自己脖颈上面后,天衍明显感觉到一条冰凉的细细链子顺着自己的脊柱一直垂到了股缝还往下——前面的银链却在锁骨上方的暗扣处分出了三股——两短一长,看着那两根略短的链子被眼前的太监分别伸向两粒凸起的ru首,陆天衍惊得往后一退却又因着链子被牵而被扯得闷哼一声又给拽了回来身前的高大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身前闷声叩头,天衍抬头瞪向马福,却看见马福恭敬的一弯腰,说到:“娘娘,这是您做出的决定,奴才只是听命而为,还请娘娘在穿戴好这欢链之前莫要乱动,不然,伤到您就是奴才的过错了。”
不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