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妈妈渐渐习惯了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鸡巴。
我提着鸡巴,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从未开发过的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妈妈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
不约而同,妈妈也全身软得
妈妈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后庭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妈妈的呻吟大声了起来,我按住妈妈的头,挺腰慢慢戳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的死紧。
我知道现在不能急,于是将阳具又插入了妈妈的阴道。抽插了几十下后,淫水渐渐的多了起来,沿着我的鸡巴跟阴囊滴到床上。在鸡巴得到充分润滑之后,我用手掏了一些在妈妈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
我见水到渠成,便再抹了一把淫水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鸡巴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用力一顶,硬生生挤了进去。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鸡巴,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肛门口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鸡巴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妈妈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转而捻动她的阴蒂,抚摸饱满的阴唇,良久妈妈才慢慢松弛下来,我这时将淫液不断涂到鸡巴与菊花蕾,才又继续向里挤去,妈妈立即又再绷紧,把鸡巴夹的死紧,我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我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
心恐妈妈娇嫩的屁眼受不了我粗大阳具的抽插,问道:「妈妈,可以吗?会疼的。」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我是想,要是我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我破身了!宇,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我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干净的身子?」
妈妈口中随着冲戳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在我的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哦,妈妈,你难道忘记了你身下有几个洞了么?」
在得到充分润滑后,我的小腹和妈妈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
妈妈转过头来说道:「今天是我开苞的日子,再痛,我也不后悔。只要你舒服就好。」
抽插之时只觉得妈妈的直肠里不断变的更加润滑,把鸡巴抽出一半细细观察,发现上面涂满了一层腻腻的液体,跟淫水不同,看来是妈妈直肠的分泌物,看来妈妈的直肠也会分泌爱液,真是难得的极品啊。
「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我笑道:「后面的那个洞可是处女哦,我就是要留到今天晚上来享用的,再让你破一次身。我要了你这里的次,以后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了!」说着把妈妈转了个身,让她抬起雪白的屁股,眼前只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我,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我没有不肯的,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我戳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耳边道:「妈妈,你全是我的了!」妈妈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我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我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诗秋软滑的屁股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