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未曾流干净的浓稠精水,绵软至极的红肉湿漉漉的,肿嫩不堪地淌着水儿。只稍稍一插,便泥泞得一塌糊涂,连两条白嫩嫩的腿根儿都流满了剔透的黏腻淫液。苏谨微微地喘着气,缓着那随酒意一道儿骤然炸裂迸开的浓烈欢愉。晕红湿润的眼角微微渗出泪来,湿漉漉地悬在鸦羽般的浓睫上,浸得那卷翘长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益川轻一点儿哈”苏谨扯紧了身下软褥,身体细细地发起抖来,“太、太深了朕、朕受不住了”
“嗯。”
姬益川应了一声,便将瘫在床上、软得一塌糊涂的苏谨抱搂起来,抬着他红痕斑驳的丰盈桃臀,一寸寸地重新磨蹭进那滩湿软红肉里。苏谨被摆成跪坐的姿势,两瓣嫩臀微微向上抬着,露出一枚湿腻腻的红肿穴口,张缩着嘬吸这根滚烫男物。他身体颤得几乎不能稳住,只能借由肉体交合连接的部位,堪堪坐在姬益川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挨着肏。
女穴是早就肿了的。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几乎叫姬益川轻轻一撞,便能呲溜一下子顶穿那肉嘟嘟的宫口,深深扎进苏谨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在白天吃了许多男精的子宫沉甸甸地微微下垂着,正淫靡不堪地长了那一枚湿软小口,黏糊糊地吐着白浆。硕大灼烫的龟头送进这一腔软腻灼烫的黏软红肉里,便如卡进了瓶口的软塞一般,登时便被湿漉漉地牢牢吮住,吞吐着吃入那枚柔腻至极的脂红肉环内。
姬益川喘息着挺胯送入,那处腻滑湿烫的红穴宛如一团软滑至极的红腻肉套,滑溜溜地裹着他的阳根。丰沛的汁水如泉眼儿般的推挤涌出,湿淋淋地流了满腿满腹。苏谨坐在他的胯上,一边吐出甜腻灼热的鼻息,一面颤着身体抬臀含吃他送入雌穴内的粗烫男物。
亮晶晶的黏滑淫汁滴滴答答地淌下,苏谨腿间的那根玉白阳根便也如失了禁似的,一股股地溢着白腻稀薄的浊液。他浑身都发着抖,两腿岔得极开地挺起两瓣嫩臀,随着姬益川腰胯挺送的频率,上上下下地颠动着身体,溢开一圈儿圈儿的雪腻肉浪。
“益川今日这醋哈真酸”苏谨喘着气微微后仰了身体,靠在姬益川的身上。汗湿的碎发湿漉漉地沾在他雪白的颈子上,显得那一段精致锁骨愈发细秀诱人,“以前在床上都、都未曾见过你这般用心啊”
姬益川骤地将他摁在榻上,死死压着他的后背,苏谨便被迫得只能跪趴着匍匐在软褥上,像是受孕的雌畜那般张开了双腿。一根滚烫粗红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他湿腻一滩的雌穴穴心儿,几乎连囊袋都要一同用力挤进。那只嫩生生的嫣红花户便被挤得生生变了形,在茎根与囊袋的周围肉嘟嘟地展开一圈软腻艳熟的脂红花肉,鼓鼓胀胀地绽着。
苏谨浑身一抖,扯紧了身下软褥,颤颤儿地夹着那根阳物,瑟瑟地发起了抖来。他的宫口在那猛然一送下骤地绽放至极,脂红肉环层层外展,酸痛不已地吞吃着那根粗硕阳具,令他连喘息的力气都失去了。暴涨数倍的男根粗暴地在那一小枚窄嫩肉环中来来回回地拖着,用锐硬的棱角狠狠地奸弄着那一小团娇嫩软肉。囊袋鼓抽着死压住他柔腻酥红的花户,跳跃的青筋与黏湿软肉相贴,狂跳着骤射出一道白精,滑溜溜地倒灌进了子宫。
苏谨十指微挛地扣紧了姬益川牢牢箍在自己腰腹间的手臂。他白腻平坦的小腹微微地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轻轻按一下,还咕噜噜地响。正在腹中心的位置肿着一个圆嘟嘟的小球,捏着硬硬的,显然正是对方送进他女穴的那根粗烫阳根
他浑身颤着,被姬益川按在胯上,无休无止地受着这一泡精水,直涨得他雪白软腻的肚皮都鼓了一层。淫液滑溜溜地在腹腔里激荡着,被阳具死死缩在潮热宫腔内,连流都流不出半分。
苏谨软在榻上,两条白嫩的大腿无力地疯狂抽搐着,软烂花户几乎要化作一滩红油,黏腻腻地拢着那一根男物。姬益川搂着他,似乎对只这么一回并不满意。便又捉了他抽搐不止的修长双腿,架在臂弯,准备再来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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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性器在苏谨湿腻至极的松软穴眼儿里,蘸着满穴黏稠,仔细地细细磨蹭着重新寸寸捅进嫣红女穴里,来来回回地翻搅不止。苏谨浑身无力地张着女穴,只觉得一身皮肉,都要被淫弄赏玩得通透发光了。他便蹙着眉,掐着对方的胳膊,哑着声道:“益川停、停一停哈朕、朕今日不行了”
姬益川动作微顿,拧着眉低头瞧他。
苏谨额上沁满了细细密密的薄汗,衬得那一身肌肤愈发的雪白透亮,像是蒙着一层光。只是嫣红的唇瓣早已被牙齿密密地压出了惨白的印子,唇角的地方破了一个小口,细细地淌着血。
他刚想点头,却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缓缓传来。再抬头去,便瞧见个一身黑衣的青年站在阴影里,一言不发地朝他们这儿看。
姬益川一惊,还未等反应些什么。那青年便先一步走了出来,露出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冷冷淡淡地盯着在他胯下喘息失神着的苏谨。
“臣还当是哪儿来的野雀儿胆敢在皇宫里如此放肆,未曾想却是陛下与姬大人在此处颠鸾倒凤。”裴哲双手抱胸,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