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找到在飞机上的座位并入座后,李星辰就一直盯着手里的那两把小钥匙。
这两把钥匙都是他那只贞Cao锁的。汪渚早上说怕他上锁后,万一把钥匙弄没了就坏了,吩咐他把备用钥匙在一个地方放好,另外一把钥匙也要随时带着,避免出现诸如勒太紧不过血之类的问题。
他最终也没敢戴着上飞机。那只贞Cao锁的外壳现在正压在他行李箱的最里面,用三层袜子包了起来。
不过不敢戴外壳,卡环部分他还是不介意的。单纯的卡环没有金属的部分,除非安检员直接吃豆腐式检查是摸不出来的当然她们也不可能这样检查的。
还有快两个月才能再见到主人
李星辰叹了口气,把钥匙揣回衬衫胸口的口袋里,又伸手隔着短裤碰了下环绕着下身的小硬环。
回去一定要好好戴锁。只要戴着锁,他就觉得自己的男性雄物正在被主人用手攥着一般,满满的都是充实感。
昨晚十二点多,终于把一身酒气的汪渚盼回来以后,他把主人拉进厕所,兴高采烈地对着主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戴锁成果。
只可惜汪渚好像是喝的多了点,坐在马桶盖上昏昏欲睡,还没和他说两句话就睡着了。搞得他也不确定主人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下身的贞Cao锁。
把主人扛回到床上以后宿舍就熄灯了。他从上铺探头去看下铺主人的脸,就着对面楼的一点灯光凝视着主人那对紧闭着的眼睛。
主人也不知和朋友喝了多少的酒,现在的呼吸又粗又重,壮实的胸肌在窗户透过来的微光下一起一伏着。
汪渚以前和他在宿舍的关系最好,几乎可以说是铁哥们中的铁哥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好像也不是无话不说
到底两人都留有自己的秘密,是哪怕关系再好的情况下也不会去说的绝对秘密。
不过现在,他的秘密,汪渚的秘密,竟然现在会重叠在一起,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和他说“你会做男人的一条狗”之类的话,他绝对会把那人的牙全都打掉。但现在,这件不可思议的事竟然成了现实。
他现在是汪渚的狗,不再是他的铁哥们或者兄弟,而是关系更加亲密的,他的私犬,他的性奴,他的个人用品和玩具。
而且他还很开心,这才是他内心觉得最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从他的角度仔细去看汪渚的脸,和从前比没有一点不同。汪渚的脸不算最帅气的那种帅哥,嘴唇太薄,眉眼太锋利,不笑的时候会有一种不怒自威的疏离感。
但是他的笑容又很有感染力,和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汪渚的性格特别好,好到几乎没有人会去讨厌他。如果真要有的话,大概也是因为那个人不认识他,嫉妒他身边总是围着一圈人而觉得聒噪吧。
乐于助人不说,还有极强的能力助人;性格随和不说,还特别会讲话;领导能力强不说,还特别讲义气
李星辰把手臂从床沿垂下去,隔着空气摸了摸主人的脸。
哎,如果不是因为白羽和郑天翔还在宿舍,他真想爬下去,让主人躺在自己的胸口这么睡去。
睡着的主人少了些醒着时候的锋锐气质,可真可爱啊
“咳,小伙子,能让下嘛,我的座位是里面靠窗。”一个老太太捅了捅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绪。
“唔好的”李星辰赶紧站了起来,脸还有点微微发红。
长沙的飞机到青岛只要两个小时多一点。下了飞机以后,他还是想把锁完整的戴好。这一路上都在想渚哥,想的这不老实的男根不是硬着就是半硬着,不消有片刻的老实时间。
经过一晚上的适应,他已经爱上了戴锁的这种感觉。不论是睡前的那种紧缚感,还是早上的晨勃被限制在小小笼子里无法冲出的刺痛感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享受。
估计自己天生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sao狗吧。他愉悦地想到,拉着箱子找了间更衣室钻了进去。
上栓,套柱,卡外壳,最后随着咔的一声锁头锁死的声音,他提上裤子系好腰带,止不住笑容地走了出去。
只是这笑容没持续多久就凝固住了。
“谢雨?你怎么来了?”
到达厅,站在他对面那个年轻女孩露出一个清纯的笑容来:“哦?我就不能来接我走丢的狗狗吗?”
机场的咖啡屋中。
谢雨抱着胸翘着腿,脚背习惯性地勾着李星辰结实的小腿:“是不是觉得我能找到你挺厉害的。”
“是,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星辰紧张的都有点结巴了。
“你和你发小说了你哪天回来是吧?我从他那听说的。毕竟人家还以为咱们是情侣来的。”谢雨仰起头斜看着李星辰的脸,“说吧,那天挂掉我的视频后怎么了?是让室友看到了吗?觉得羞耻了就要和我断绝关系?”
面对着前主人的一连串发问,李星辰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我不是给你发微信说明了吗”
谢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