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条室友狗是小星李星辰。
收了薛昊以后,我开始系统的了解相关的东西。以前还只是偶尔下会看到,现在因为小虎,我也开始学习怎么去当一个好的主。
之后的几个月,我购置了不少小玩具给我的小乖狗用。
比如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到期末了,室友们都成天泡在图书馆里。这种大好时光当然是小虎的享福时间了。
此时他一丝不挂,四肢大张,手脚分别被我铐在我床的床脚和我上铺李星辰床的柱子上,ru头上夹着ru夹,正因为鸡巴上吊着一瓶1.5的农夫山泉而痛苦的叫着。
我躺在床上,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狗链,一边翻着书:“马克思主义产生的经济根源是什么?”
薛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没有回答我。
我用脚踢了下他裆下垂吊着的大瓶水。水瓶来回晃动着,小虎沉闷的低声嘶吼着,听起来特别性感。
但是现在不是听他给我呻yin的时候,我看着他脖子上因为忍痛爆起来的血管,有点不耐烦:“快点说,我肛塞塞的是你屁眼,又没塞你嘴里。”
薛昊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开始说:“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
我笑了:“不错,记得挺牢固的嘛,随便抽了个就答对了。”
“唔!主人,好难受!”他嘴角发抖求饶道。
“哪里不舒服啊?”我把脚蹬在他的腰上。
“狗鸡巴狗鸡巴被拉的好疼”
“狗鸡巴?”我坐了起来,用手捏了捏他被拉的变了形的狗蛋,“你他妈以前不是还吊过老子的鞋,那不也挺沉的吗?”
骂归骂,我还是给他解开了。再一不小心把我家小虎给阉了,我可舍不得。
绳子解开的时候擦过薛昊睾丸下面被勒的红肿的脆弱皮肤,他发出一声悦耳的抽气声音。
经过这三个月的调教,不仅薛昊彻底养成了对我发sao的奴性,连我也沉迷上了他低沉的呻yin声,一天不听两句就浑身不舒坦。
如果说我的体味是他的催情剂,他求饶时发出的声音在我耳中是最动听的音乐了。
有时候我会去看薛昊打网球,看着那天真无知的小姑娘在场外对着他尖叫,我的心里都会暗爽。
叫吧,喜欢吧,暗恋吧。
你们心目中的男神,现在在网球场上挥洒汗水,释放着无穷荷尔蒙气息的英俊男人,背地里可是会叼着我一周不换的臭袜子,一边玩弄自己的ru头一边冲我摇动肛门里插着的ru胶尾巴的超级贱狗。
“唔,爸爸啊!”
“怎么了?”我用手弹了下他shi滑红润的大gui头。他的马眼张开了缝隙,挤压出一滴玉露来。
“爸爸,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能不能给狗狗解开他们是不是快回来了”薛昊小声哼哼着。
三个月以来,我的小虎无论我指示什么都听我的,不管是上着课我忽然让他去厕所脱光,跪在隔间里自拍自己扒开屁眼的贱样,还是嘴里塞着我的臭袜子然后戴着口罩去开班会,他全都照做不误。
唯独在宿舍玩弄他的时候,他的生物钟都特别灵敏,总能准确的感觉出其他室友快回来的时间,并开始反抗我的调教。
“是吗。”我伸出食指勾进他嘴巴里,抚摸着他柔软的舌头,“今天我突然想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呢。”
他正在吮吸我的手指,听到这里急的用舌头一下把我手指顶来出来:“不要,爸爸,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行吗?求你”
“噗”我笑喷了,“看你那被踩了尾巴的小样吧,每次这么吓唬你都信啊?”
“唔”薛昊松了口气。长时间的大字绑着,他的腿已经在颤抖了,现在被我这么一吓,忽然腿软,整个身体都垂了下去。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下地把他的手脚镣都解开。
薛昊瘫在我的怀里。我拿掉他的眼罩,看到他的眼睛有点shi润。
“乖,小虎不怕啊。”我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板寸头发,“爸爸怎么舍得让小虎被别人看到这个样子,谁知都啊有多少大色狼都想摸你的身体呢。”
说完我就伸手握住他的两颗大蛋蛋,像是盘核桃一般在手里把玩着。
今天我穿的严严实实的,从卫衣到破洞牛仔裤再到袜子全都穿着,而我怀里的薛昊则浑身赤裸,身上只有手腕脚腕上的皮革镣铐还有脖子上的狗链,鸡巴毛让我剃的光溜溜的,红彤彤又在流水。
这种反差谁看了估计都会感觉到血脉喷张。?
“我知道。”薛昊的眼睛亮晶晶的,发红的眼眶反而把他这张脸显得更英气了,“小虎只给爸爸一个人sao。”
“乖。”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的ru夹取下,“去把肛塞什么都取了,然后穿衣服吧。”
“嗯。”他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刚要站起来,身后砰的一声把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