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让我解开你?”
向秋阳不回。
费德蒙笑yinyin道:“不可能。”说着rou棒往里狠顶一下。
向秋阳痛哼一声,骂他:“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喜欢绑着人做。”
“是啊。”孤独太久了,真害怕什么时候自己又是一个人,绑着好,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费德蒙不快不慢cao了几下,两人都渐入佳境。
向秋阳觉得费德蒙的gui头几乎挠到他心上,又疼又爽。费德蒙觉得向秋阳的小bi像个温柔的无底洞,贪心又温顺。
“其实我真的是你亲戚,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乱lun。”向秋阳的小嘴又开始balabala个不停。
费德蒙被他气得笑出声,两手同时惩罚性地打了一下向秋阳的屁股rou,“你瞎说什么?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才会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费德蒙双手掐住他的腰,下身的有些粗暴地顶弄rou缝。
囊袋和腹股沟不断撞击在Yin丘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小蝴蝶被撞得东倒西歪,生存空间十分狭小。
rou棒来回在rou缝里抽插时,内里的软rou不住地挽留,随着rou棒被带出山谷,得以见见天光。
费德蒙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越来越大,向秋阳挺翘的tun部在rou体撞击下荡得晃眼。
“阳阳,你下边的小bi好贪心,迫不及待地想吸干我。”
向秋阳一边迎合费德蒙的抽插,一边说:“滚粗!”
意料之中地,费德蒙感觉rou棒被狠吸了几下,得出一条性爱结论:这人喜欢荤话。
费德蒙突然在最深处停下,gui头磨了磨,“你说我射在最里面你是不是就能怀上咱俩的孩子了?”
向秋阳如遭雷劈一般定住,“我他妈还会怀孕?!”
费德蒙恶趣味地点头。
“我艹!”
向秋阳顿时觉得刚刚的快乐一点不香了。
“你赶紧给老子拔出去,要是敢射进来,老子锤爆你的狗头。”
费德蒙将rou棒完全抽出又大力顶入,“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锤爆我的头了。”
话音刚落,费德蒙像公狗一样极速地摆腰,大rou棒一下一下往深处杵,把向秋阳赌咒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向秋阳感觉下面那根棍子越来越粗壮,也越来越灼热,心有所感似的叫道:“不准射在里面!”
话音刚落,费德蒙停下来冲撞的动作,接着向秋阳感觉身体深处被一股粘稠的灼ye浇灌,又烫又多,刺激得向秋阳一抖,下面剧烈收缩几下,也应和着喷了。
一个积攒了这么多年的老处男,能在喜欢的人身上第一次就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突然拥有女性器官,然后被人绑起来侵犯,身体又敏感,感官和羞耻心双重作用,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费德蒙维持着顶入的姿势,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而他没射出一股Jingye,向秋阳的小bi就会被烫得收缩几下,jing身和敏感的gui头都被照顾到,爽得他粗喘不已,头皮发麻。
总算结束了,费德蒙有点不舍得把宝贝从那个温暖shi润的地方拔出来,还在提刀再干一次,可看身下这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一软抽了出来。
向秋阳像被虐待过的性爱娃娃,无神又凄惨地躺下床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起;一头略长的齐耳短发shi漉漉地贴在脸上;两个nai头又红又肿,满是牙印,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无法合拢的大腿腿心,那朵粉嫩的小花中间有一个无法马上合拢的洞,洞壁是艳红的嫩rou,rou洞中缓缓流出大股ru白色浓稠ye体。
——像一只肥嘟嘟又nai凶nai凶的被稻草绑起来蒸熟的螃蟹,肚子朝天放在餐盘里。
“骗你的,不会怀孕,我都没cao进你的子宫,怎么会怀孕?”
向秋阳眼睛动了动,带有怀疑道:“真的?你没蒙我?”
“没有蒙你”才怪,“你有感觉到我插进子宫了?”
向秋阳想了想,好像并没有,虽然他也不知道被插进子宫什么感觉,但肯定是不太一样的,傲娇道:“哼,我劝你最好打消让老子怀孕的想法,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费德蒙看这人瞬间鲜活过来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也太好骗了,谁跟他说只有插进子宫射才能怀孕的?看看他扁皮的小腹,费德蒙Yin恻恻地笑了。
费德蒙掐着向秋阳的腰将他抱起来叉开腿坐在他的腰上,说:“再来一次,我帮你把牛nai全捣出来。”
向秋阳白他一眼,想再来直说得了,何必冠冕堂皇,他又没有拒绝的余地。
骑乘的体位会插得更深,但费德蒙体谅向秋阳才开苞,用这个体位直到射Jing,整整四十多分钟,费德蒙一直提着他的腰,不让他坐实。
向秋阳途中经历了两次高chao,被放开后,全身无力,闭着眼软趴趴地瘫在大床上。
费德蒙享受完高chao,附身在向秋阳汗津津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