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可你不还是长烨圣君么?……”琴姬胸前渗出薄薄的?一层香汗,香气诱人,勾得昼景真想死在她身上。
“我?还没归位,不算。”
鬼扯的?不算!
“你就是想欺负我?!”她忍着哭腔,刹那红了眼眶,水雾朦胧的?眼含着委屈,还有一经勾起怎么?也压不下的?情.chao。
昼景不以为意,讨好地安抚她,轻笑?:“两口子在闺房里?的?事,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哪能说欺负呢?”
琴姬长这么?大没见过像她不要脸的?,苦就苦在她怀胎生女身子还没恢复到?可以行房的?状态,偏偏被心?上人如此撩拨,忍到?无法压抑,哑声哭出来。
哭声怎么?听怎么?惹人疼,昼景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再忙着‘补身’,动作停下,搂着妻子赔不是:“舟舟,好舟舟,别哭了。”
“我?想你……”琴姬埋在她颈窝眼泪吧嗒吧嗒落:“我?难受……”
起先昼景光顾着占便宜没考虑她的?心?事,如今晓得了,她活生生一只狐妖,哪听得了这话?心?火蹭蹭往上窜。
内室满了炽烈的?燥意。
“恩人……”
她止了泪,眼圈红红:“你给我?个痛快罢。”
清早,喜鹊在枝头叫。昼星灼睡醒撒丫子往主院跑:“阿爹阿娘!天明了,快出来和我?玩!阿爹阿娘!”
她几次叩门?没有回应,小孩性子躁,不敢一脚踹开门?,腿一蹬,飞到?高空去欺负路过的?飞鸟。
琴姬还不知孩子在外面怎么?顽皮,被叩门?声搅扰,挣扎着醒过来。
记忆回笼,一想到?昨夜自己是怎生敏感?的?情态,她呼吸发?紧,不敢看?枕边熟睡之人。
原来在外面也能解了她的?渴。她脸皮发?红,暗道她的?恩人八成整日里?想的?都是如何作弄她。
她搓搓耳朵,侧身去看?昼景睡颜,看?久了,心?底生出讶异:方才?她都被星灼吵醒了,恩人竟仍没醒。
手?指拂过散落双肩的?雪发?,琴姬静静思量,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心?尖一阵阵发?软。她感?叹恩人为她们母女付出良多,一时,昨夜酿出的?委屈烟消云散。
若是男子,出生在以子嗣为重的?世家,发?妻不能承欢之际少不得要去外面风流取乐。
恩人两辈子有的?都是她一人,狐妖生性自由,不为礼法拘束,欢爱如饮水,乃最寻常事。
她喜欢恩人为她守身,喜欢她不去看?旁的?姑娘。也喜欢她能融化冰雪的?热情。
芳心?摇曳,琴姬克制不住抚摸她如玉的?脸庞。
“阿爹!阿娘!再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昼星灼在门?外扯着嗓子嚷嚷,她声线软糯,带着些微喊人不应的?沮丧:“你们是不是不要阿灼了!”
她说着就要哭,眼泪在眼眶酝酿半天没酿出一滴泪,气得要死:“我?真的?要哭了!还不起,还不起,太?阳公公都要下山了!”
昼景被自家孩子吵醒,没了法子,睁开眼,叹口气,抱着娇妻坐在床榻,素来直挺的?脊背垮下来:“儿女都是债啊。”
琴姬歪头笑?她:“我?敢猜,你刚从星河诞生的?那几年,也是这小暴躁脾气。”
回答她的?,是一声又长又无奈的?叹息。
孩子像自己,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昼景得意轻哼。
门?打开,昼星灼一下子眉开眼笑?,嗓音甜甜地喊:“阿爹!阿娘!我?们去下水捞鱼罢!”
想一出是一出。
“大妖说蕴漾湖的?银鱼吃了养身,我?们去罢,去罢!”她抱着昼景胳膊撒娇:“好阿爹,去罢,去罢。您身子太?弱了。”
她一不小心?说出实情,昼景小心?谨慎地去看?身边的?妻子,看?她脸色无恙,松了口气,板起脸来:“胡言乱语,你就是自己想吃鱼了。”
在阿娘面前说漏嘴,昼星灼狐狸耳朵耷拉着:“好嘛,阿灼最喜欢吃鱼了。”
小可怜样?!
昼景失笑?,抱着她高高举起,忍不住在小脸亲了口:“阿灼乖。”
琴姬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互动,恩人既不愿教她晓得她身子亏损迟迟没养回,那她就当?做不知好了。
只接下来的?日子,她权当?养了个喜欢吃nai的?大孩子,次数多了,也能从中享受寻常没有的?滋味。恩人渴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她?无非是习惯隐忍克制罢了。
许是灵nai养人,两个月后,昼景身子彻底养好,迫不及待拉着娇妻开启没羞没臊的?恩爱日常。
夏至的?这一天,琴姬带着孩子回到?道院,长着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的?昼星灼再次成为一众怪姨姨的?心?头rou。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昼星灼蹲在道院的?莲花池旁抱着闹到?发?牢sao:“快烦死我?了!阿爹为何还不来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