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世解岑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他是不爱我的,当我自认为在这段感情里付出的筋疲力尽的时候,我跟他提出了分手。
气氛沉默的死寂,世解岑沉着脸,冷声道:“如果我说不同意呢。”
“世解岑,你不同意也无法拴着我。”我冷静的道。
分手而已,又不是离婚。
我跟世解岑分手了,本就该是这个结果。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下班后被世解岑围堵在墙角。他利用身高优势将我圈禁在这狭小的墙角,他见我想逃猛地抬脚,一脚踩在我身侧的墙面上,鞋底踩着墙面磨了磨掉出一些墙灰的渣碎,发出呲呲的沉闷砸耳的声音。
我心惊胆战了一眼,心想不会是索爱不成要将我在这灭口吧。
世解岑就这样俯视的看着我,手肘撑在大腿上支撑着身体,敛下的眉眼颇有一种位高权威者的藐视感,他一字一句的道:“我怀孕了,对我负责。”
“哈?什么?啊?”我的眉头从他听到他说自己怀孕了开始就没松懈过一分一秒,始终紧皱。
如果有只苍蝇在我的眉间,此时也应该被碾磨成了汁ye。
“世解岑,我们都分手多久了,你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的好不好?你该不会是被别人搞大——唔——”
我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因为世解岑伸手钳住了我的下颚,我的脸颊两侧被他的拇指食指捏住,无法动弹的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
“你再说一遍?”他近乎是磨着后槽牙,如闷雷一般的声音从喉间挤出。
“...”我很惜命,不敢再说了。
那不应该啊,我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了的。想到这我抬眼偷偷看向世解岑,该不会是这个老六...
他冷睨了我一眼,似乎是猜想出我的内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抖了抖在我面前摊开,那是一张b超报告的确诊单。
妊娠反应:有。
就这么短短的五个字,毁掉了我的所有假设。我眨了眨眼,呆呆的看着上面写的怀孕周期,然后再大概的推敲出他怀孕的时间。
蓦地我瞪大了眼,“是、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是我应酬喝醉的一个晚上,喝醉后的意识我一点都没有,所以压根就不知道我给他ban了,还没戴T?!!!
世解岑顺着我话里的意思联想到那天晚上,脸上表情瞬间又红又黑。
我怔了怔,“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对我负责。”他挑眉瞥了我一眼道。
然后...
我们虽然分了,但是好像又没分。
在世解岑那天照过来后表明要我对他负责,我们就又住到了一起,这也是‘负责’的一部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世解岑总会叫嚣着腰疼,把我从外面沙发叫到床上给他捏腿揉腰。
“不是这里,再往右挪挪,诶对对。”
世解岑尽情享受着‘责任’带来的服务,不停的叫嚣着让我捏这里又捏那里。
我忍着想要打他的动作,心想他怀着孕呢,他是孕夫,不能打他,得要宠着哄着...
“大爷,舒服吗。”
闻言他挑了眉,枕在手臂上的头侧了侧,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掀,慵懒的睨了我一眼,“怎么,不服气了?”
“...哪敢啊。”我赔着笑脸,“你现在是怀着孕的大爷,可不敢怠慢你了,不然就是虐待儿童不是?”
他露出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的表情,“你知道我是大爷就好。”
我小声的喃喃,“怀孕真好啊,我也想怀孕。”
世解岑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他说:“你怀孕了会让我对你负责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要么打掉,要么自己一个人生下来。”
说罢他勾起一抹笑,“那还是我怀吧。”
...
当我醒来的时候对上的是世解岑那双直视我的目光,仿佛要将我身上烫出来一个洞一般。
“早。”我说。
“早。”他回我。
然后没等我起身,他便覆身压了上来,在我微诧的目光中坐在我的身上,双唇相抵,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便传了过来。
“唔恩...”
“唔——”我有些喘不上气的将他推开,只见他的眸子深沉,里头浮涌我看不懂的情愫。
“世解岑,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冷静的说。
其实我们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也会每天早上像这般激烈的交换对方口中的津ye,但是在不知不觉中,为了多睡十分钟,上班开始变得急忙紧凑,有时候甚至连说上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好,那刚才的就算我XSR你。”
“...”他到底懂不懂分手这两个字的含义啊。
说着他从我身上越过,换了一身宽松的常服头也没回的问我:“早上吃什么?”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