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紫暗被一路抱着,他从原本发木眼前一片血红的状态逐渐清醒了过来,浑身都被裹在一张豪华的布料中,周围早就被清了场,一路上也没有见过什么人。
狐霖烟将人带到了地方,有些抱歉的表示现在他这边只有这么一件空出来的房子。
白若倾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关系。城主府的地方占地比较大,比较豪华,但是她明白狐紫暗绝对不会想在那个地方再呆上一秒,所以跟着狐族族长来到了这么个他的私人院落,勉强找了一个地方住下。
她本来想直接回去,或者到远远的地方找一家客栈,彻底远离任何能让狐紫暗回想起来发生过什么而痛苦难过的地方。
但是她没有办法这么做...毕竟狐紫暗被喂了烈性春药,现在继续纾解,再加上他还被种了蛊,在没有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必须要将母虫寄体的血一天一次的喂给子虫,才能勉强维护他的甚至保持清明的状态,不至于昏厥或者是失智,所以只能作罢。
狐霖烟很快就走了,一直跟在旁边的南星尘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搂着狐紫暗轻言细语说话的白若倾,压抑着内心淡淡的一抹辛酸,也安静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紫暗,紫暗,没事了,你安全了....不要怕.....”白若倾不敢贸然伸手去扒他身上的布,只能抱着他一下又一下的亲他的嘴,用他熟悉的声音唤他,给他慢慢提供安全感。
狐紫暗被欲望折磨的几次昏死过去又清醒过来,一直都在强制性的用自己所有的理智去压抑着自己的情欲。
骄傲如他,不能容忍自己将自己发情的一面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尤其是那一群曾经瞧不起他,将他踩到泥里的那一群老不死的面前!
现在感觉到了自己好像到了一个幽闭安全的空间,身边除了白若倾的味道再没有别的东西的气息,这才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大口呼吸了几下,鼻尖都是熟悉的温柔的安全感。
“妻主..........”他声音喑哑,一副被折磨了极惨以后的样子,听得白若倾心疼。
“我在!”
他想到自己的兽父苦荞,不过是被下了药以后摸了一下小手而已,就直接被自己妻主抛弃了,嫌弃至此,连带着他的孩子也厌恶憎恨,到最后甚至利用完毕之后一箭射杀,一点昔日感情都不留。
他.......
他不仅被下了药,还被看光了,摸光了......
狐紫暗闭了闭眼,从最一开始自己做出留下她自己独自过来这个选择的时候,自己已经失去了留在她身边的资格了....
与其以后被她...被她忽视,被她嫌恶,连带着...可能连自己生出来的崽子也被母亲讨厌...还不如自己主动离开。
哦不,或者更好的是,干脆就发作了以后自己死掉吧。
干干净净的...
毕竟,没有了她的生活,自己还有个什么活头?
“妻主.......”他又开口喃喃道,
我等你好久....
谢谢你.......
对不起.......
我不干净了.......
我再没有权利站在你身边了.....
狐紫暗嘴唇抖了半天,最后千言万语,只凑出来了个轻若无声的,“干我...”
白若倾一愣,看他神情总觉得悲伤的有些绝望,却没想到他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想了半天,觉得虽然被他压抑了半天,可毕竟也是被下了春药的,有什么事情缓缓再说,先把人欲望给解决了应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伸手去抚摸他逐渐变红的俊脸,手顺着往下滑,将他胸膛剥了出来。
看着布里裹着里因情欲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色的光芒,心里倒是有些自责。自己抱着他半天在那里解决问题善后,结果却忘了这小可怜还中着春药呢,指不定那会儿多难受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将他放在床上,慢慢的扒开了他身上的布料。
“!!!不!等...等等.....”却没想到这么一声心疼的叹气被翻译成了其他的意思。
狐紫暗手一紧,粗喘着气,用酥软的手死死地拽着布料,将头扭向一边,死死地咬着牙,痛苦的摇头,“妻主....不用勉强的.....我....贱夫.....的身子....不能.....玷污......”
“你在说什么啊!”白若倾一巴掌拍在他裹在被子里的手上,惊的他一颤,不由得娇呼一声,眼睛里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泪珠儿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被狐紫暗这么梨花带雨的眼巴巴的看着,她倒也没有办法再说他什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道,“你在想什么啊,我哪里有勉强,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不行....不会.....不对......不....可能.....”狐紫暗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