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并非不想教司徒星月五Yin魔功,只是这邪门功夫稍有不慎便易走火入魔,风险极大。燕九那时不惜命,所以敢练。但她怎么舍得司徒星月冒这个风险?
“我不能传你这门邪功,太危险了。”燕九如实说道。
可司徒星月并不这么想,她以为燕九是藏私,防着她,背过身子,不满道:“你不教就罢了。以后别碰我。”
“你跟我上床就是为了五Yin魔功?”燕九问道。
“不然呢?难不成是图你这个人吗?”司徒星月顺口回道。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
燕九气极反笑,自嘲道:“是啊!我这个非男非女的怪物,哪里配得上武林盟主的千金?我以后不会犯贱来找你了!”
燕九捡起地上的衣物穿戴好,头也不回地离开。
“燕九!”司徒星月见喊不回燕九,趴在床头痛哭。
四年没回过家的燕九决定回去看看,祭拜母亲。从小到大,只有母亲不曾嫌弃过她的双性人身份。燕九恢复了女儿打扮,头发向两边分开梳起高马尾,身着蓝白相间纹有仙鹤祥云图案的齐腰交领襦裙,脚踏绣着蝴蝶的白色翘头履。自从当了卧底后,她都是一身玄衣的男装打扮。如今穿回女儿装,还有些不习惯。
燕九从师兄李天佑那儿借了匹宝马,快马加鞭直奔扬州而去。
行至人烟稀少的山路时,燕九望见前方一辆马车被土匪围住。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
“小美人,快出来吧!让爷几个乐呵乐呵就放你走。”为首的人对着马车yIn笑道。
“大当家,那边又来了个小娘子!”土匪甲指着燕九的方向,笑道。
燕九当即拔剑,踩着马背纵身一跃,横剑一挥,七八个土匪的脑袋滚落地上,脸上还带着笑容。燕九接连挥了三剑,十八个土匪全部毙命。
马车里的女人掀开帘子瞧了瞧外面的情景,竟看到了老熟人。
“柳依依,原来是你!早知道就不管这闲事了。”燕九对这位后娘没什么好感。她母亲去世不到一年,柳依依就嫁进天枢门,还经常挑拨她和燕盛天的父女关系。
柳依依瞧燕九真不打算理她,又要驾马而去,当即喊道:“马车里还有你不满三月的妹妹。就算你不管我,难道不担心她吗?”
燕九未听说过父亲有第四个孩子,讥笑道:“这怕不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小杂种!”
柳依依抱着孩子下了马车,带着哭腔道:“她出生就没有右手,老爷觉得丢人,所以没有对外公布,甚至不拿她当自己的孩子。我原本是要回娘家探亲,谁知遇上土匪。家丁全死了,我又不会武功,你要是不送我们娘俩一程,万一再遇上贼人可怎么办?”
柳依依一身穿金戴银,光那身米黄色苏绣抹胸襦裙和头上的发饰就价值不菲,看起来雍容华贵,遇上贼盗只会被劫财劫色。
燕九联想到自己因为双性人身份,受尽嘲笑歧视,面对天生残疾的妹妹,虽是异母,也狠不下心肠。
“别哭了!我送你们回家。”燕九心软道。
燕九当起了马夫,扬鞭驱使马车前进。
“你慢些。孩子受不得颠簸。”柳依依提醒道。
一路走走停停,太阳快落山时燕九才进入吴兴,照这速度,回扬州天枢门至少还得两天。
一更左右,燕九听见隔壁孩子的啼哭声,询问柳依依怎么回事。
柳依依开了门,难为情道:“孩子吸不出nai水,我这儿又胀得紧。”
燕九花钱让小二请了个大夫来。
询问了近几日的行踪后,大夫已有判断。
“你把手放上去摸摸。”大夫对燕九说道。
“摸哪儿?”燕九一头雾水。
“她哪儿胀你摸哪儿。”大夫道。
“这怎么可以?我又不是大夫。”燕九脸红得像染了颜料,连忙摆手拒绝。
“绝对不行!”柳依依也不答应。燕九是双性人,被她摸了,自己还有脸见人吗?
“都是女人,你们扭捏什么?用手不行,那就用嘴吸。连日颠簸致ru房起肿块,nai水堵塞,不揉不嘬怎么通?”大夫不耐烦道。
“不不不,大夫,我不行。”燕九头一次这么难为情,以后可能也超不过这次。
“男女授受不亲,这种病我怎么可能亲自动手?你是她妹妹吧!妹妹帮姐姐天经地义。这么简单的事,打娘胎里都会,还用我教吗?”大夫无语道。
“她不是我姐姐,是我后娘……”燕九面红耳赤。
“既然是母女,那就更好办了。你记得,揉的时候一般以双手拖住单边ru房,从底部交替按摩至ru头。我还有其他病人,先走一步了。”大夫提起药箱离开。
柳依依第一次瞧人的脸和耳朵红成这样,倒是有趣,对着燕九挑了挑眉。
“你自己揉吧!”燕九哪敢碰柳依依身体,她爹若是知晓,非杀了她不可。
三更左右,燕九察觉有人进了房间,立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