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和家里的冬天完全不一样,大雪飘零,乐子慕紧紧的捂住外套看着去商店买暖宝宝的祝斐诺。
祝斐诺同样一身厚实的羽绒服,拆开几个暖宝宝伸手贴在乐子慕的里衣上,好笑的碰了碰乐子慕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这么冷啊?”
“嗯。”乐子慕闷闷的应声,呼出的白气瞬间笼罩了眼前的视线。
“走吧。”祝斐诺看了看时间,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乐子慕往检票口走去,乐子慕也同样一只手拉着行李一边紧紧跟着祝斐诺。
两人的护照和火车票放在一起厚厚的一沓,临近年关还乘上这趟火车的人并不多,站台上星星点点不超过二十个人,火车还是绿皮的,和国内的火车不一样的是上面挂着国徽车头写着k3。
祝斐诺买的高级软卧,在还有几天就步入新年的时间段,整个车厢就他们两个人,车票贵地方也是真的好,单独的两人包间还有独立的洗漱间,一侧是上下床一侧是软沙发中间还有桌子。
把行李放好,这辆火车是烧媒供暖,温度要慢慢升,现在包厢里的温度有点低。
乐子慕裹着衣服兴奋的霸占唯一的沙发,凑在窗户面前看着外面一条条的轨道。
祝斐诺把行李里早就准备好的床单被罩拿出把包厢里的软铺重新裹了一遍,弄完才和乐子慕挤到一张沙发上。
两个人再瘦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一起也挤的不行,乐子慕推着祝斐诺恼道:“好挤,你坐对面!”
祝斐诺没说话利索的把外面的羽绒服脱下放在上铺,转身继续抱着乐子慕。
“冷不冷啊!”乐子慕生气的想站起把衣服拿回来,祝斐诺抱住他的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软热的唇瓣舌尖不断在他露出的脖颈上吸吮。
“不冷,温度升上来了。”焐热的两只手直接从乐子慕衣摆穿过四五件衣服伸进去摸着同样被暖宝宝烘的热乎乎的小腹,一只手不带停留捏住乐子慕胸口的红樱。
祝斐诺舒爽的叹了口气,在乐子慕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手掐着ru头轻柔的揉捏:“阿慕……阿慕……我好想你。”
乐子慕也紧靠在祝斐诺怀里,轻轻喘气,他们本来说好一放假就来乘坐这辆火车结果因为祝斐诺的教授接了一个项目,祝斐诺只能一再延后,每天忙的天昏地暗,而且因为不是在自己的小实验室里祝斐诺也没办法和乐子慕亲近,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好好相处过了。
细碎的吻落在乐子慕唇角,胸口的ru头被手指捏的酥酥麻麻,乐子慕衣服下的皮肤红了一大片还努力挺起胸脯把ru头送给祝斐诺玩,舌头被舔的发软发麻,交缠的唾ye被两人咽下。
衣服很厚,祝斐诺尝试了几下都没能抓到那手感十足的tun瓣,手掌只能留恋的在腰腹不停滑动。
乐子慕下意识想脱衣服方便祝斐诺的动作却被祝斐诺按住,祝斐诺额角微跳,哑声道:“不用,等温度升上来哥哥帮你脱。哥哥就摸摸。”
祝斐诺鼓起的胯间难耐的撞击着乐子慕的屁股,隔着几层布料这个动作只有满满的情欲并没有实际的触碰,乐子慕还是被激的腰软,Yinjing半硬抵在裤子上。
“唔哈……嗯……”轻轻的喘气,屁股被那鼓囊的欲望撞的发麻,菊xue一张一合的颤抖着,胸口也从温柔的揉捏变成不停的拉扯硬起的ru头。
“阿慕……阿慕……好想捅进你的小屁眼,屁股好软……把你的裤子内裤都插进的的菊xue里,阿慕……”充满隐忍的话语带着渴望喷在耳蜗深入脑海,乐子慕全身都热了起来,前方的Yinjing也硬挺挺的。
屁股被鼓起的帐篷色情的顶撞,那个力度、那个凸起诱惑的菊xue软了又软。
火车鸣笛周围的景色不断往后退,绿皮的火车还有些晃动,带着乐子慕整个人在祝斐诺怀里摇晃。
“阿慕……阿慕的小ru头QQ弹弹的,还一跳一跳的抵着哥哥的手掌心。”平坦的胸口硬生生被手掌大力的抓起一个弧度,拼命揉捏,被扯的硬硬的ru粒舒服的在掌心摩擦:“阿慕居然还有nai子,是要产ru给哥哥喝吗?好yIn荡。”
乐子慕被揉的全身激昂,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涌遍全身,听见祝斐诺的话不满的反驳:“嗯……才不会产ru!”
话音一落屁股就被撞的越发厉害,那粗大的物件仿佛立马就会冲破几层布料插进菊xue搅的肠rou爽翻天。
“阿慕阿慕,哥哥的鸡巴要射了,射给你的sao屁股好不好!”祝斐诺站起来把乐子慕压在桌子上疯狂耸腰。
胸口被抓的生疼,空虚的菊xue紧张的收紧,乐子慕忘情的呻yin:“射给sao屁股,哈啊……吃哥哥的Jingye……被大鸡巴插烂……”
身后的的巨物抵住屁股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祝斐诺喘着粗气狠狠摩擦手底下Jing壮的腰身。
高chao后祝斐诺依旧爱不释手的揉捏抚摸着乐子慕衣服下的身体,火车渐渐驶向远方,周围的高楼大厦慢慢远去一望无际白茫茫的平原出现在眼前,这辆火车会连续行驶六天到达莫斯科。
乐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