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圆弧状的东西混着一些黏ye滑到了xue口,乐子慕僵硬的趴在祝斐诺手臂上,他们早上醒了之后没有再胡闹了,怎么会……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乐子慕只能先紧张的夹紧小xue,凑到祝斐诺耳边小声又羞耻的道:“哥哥……后xue好奇怪……有东西。”
祝斐诺停下思考,低头看着脸上满是红晕的乐子慕,双腿夹的很紧无意识翘起的tun瓣又圆又鼓,低声笑了一下,祝斐诺带着点疑惑道:“奇怪……是想要哥哥的rou棒插你吗?”
大教室里足足有近五百个人,讲台上是教授口若悬河,周围是数不清的同学,露骨的话刺激的乐子慕后xue轻轻一颤,心脏直跳。
咬着牙生气的咬了祝斐诺的手一口:“真的……xue里好奇怪……”
“小狗狗。”被咬的有些疼,手臂上一排整齐的牙印,祝斐诺掐着乐子慕的下巴调笑:“可能是因为含着哥哥射了一天的Jingye吧。屁眼里含着那么多Jingye来上课阿慕好yIn荡。”
乐子慕瞬间瞪大了眼,之前他睡过去都是祝斐诺给他弄干净,想起yIn乱的昨天被rou棒内射的刺激从shi软的后xue传遍全身,前方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挺立。
“阿慕想要了?好sao,大庭广众就这样硬了,这么想要哥哥的rou棒cao你。”祝斐诺挑挑眉看着乐子慕胯间明显兴奋起来鼓起的帐篷。
乐子慕急促的喘气,酥麻的刺激令他全身越发软,羞耻的把脸埋在祝斐诺手里,闷闷的开口:“别说了,好多人。”
“阿慕自己先想办法解解馋,等哥哥下课了再满足你。”祝斐诺眼眸暗沉,克制的亲了亲乐子慕额头,手指在乐子慕嘴里逛了一圈,摸了摸shi软的舌头敏感的上颚才拔出。
乐子慕舔了舔唇边被手指带出的黏ye,趴在桌子上挡住通红的脸颊,无意识夹着菊xue蠕动几下,里面仿佛传来了yIn秽的咕叽声,和小腹Jingye翻滚的水声。
明明在身体停留了一晚上的Jingye已经和身体相处融洽,早上起来他都没有半点不适只是感觉后xue格外shi软,但是这一刻融洽的Jingye像是翻滚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后xue里还有什么东西在堵住这些Jingye不流出却丝毫不影响Jingye在后xue深处的肠壁流动带来颤栗般的空虚瘙痒。
夹紧放松xue口堵Jing的圆弧物体上下滑动摩擦着肠rou,那东西太小隔靴搔痒一般让乐子慕更加难受,停下又觉得那东西聊胜于无。
tun瓣的布料被沾shi了一大片紧紧贴在tunrou上,乐子慕两眼泛红,怎么会这样,椅子会不会也shi了……
下课铃声响起,众人都起身离开,祝斐诺接着把上课的资料收尾写完,低头看见乐子慕还是趴在桌子上没有动,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就见人一脸被欺负狠了的通红,眼里还泛着一层水光祝斐诺下腹一热,眼眸暗了暗低声询问:“怎么了?难受?”
“怎么办……祝斐诺……裤子shi了……”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滚烫的呼气喷洒在喉结上,说出的话yIn乱的祝斐诺不敢相信。
手往下抓在乐子慕的tun瓣上,菊xue上方的一小片裤子确实shi乎乎的,祝斐诺狠狠的动了动喉结,哑声道:“小yIn娃,裤子都流shi了!”
“都是你!都是你昨天射进去的Jingye才不是我yIn乱!”乐子慕气鼓鼓的瞪着祝斐诺,双腿却强硬的一动不敢动。
“嗯,不是你的小xue饥渴想哥哥的rou棒才流这么多水。”祝斐诺笑着揉了揉乐子慕的头,这个教室二十分钟后还有课。
乐子慕尴尬的站着,抓着祝斐诺的外套,看着祝斐诺拿着纸巾把带着水痕的椅子擦干净。
白天的实验楼人来人往,角落紧闭的房门里乐子慕满脸通红的趴在桌子上,裤子已经被人扒下了,露出紧贴着tunrou的shi内裤,中间的嫩红的xue口一张一合的含住一小片布料,格外饥渴又色情。
两双手暴力的抓揉着两瓣tunrou,祝斐诺痴迷的面容靠近这个yIn荡的tun瓣:“好sao。”
内裤被扒下还和xue口连接着一条银丝,祝斐诺把两根手指塞进xue里搅动,里面又软又shi轻轻蠕动着。
指尖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祝斐诺恶劣的夹着那个东西左右乱晃不断撞击敏感的肠rou。
“啊啊……什么东西……碰到了……”手指和那个东西反复撞击xue里的敏感点,乐子慕腰软了一大半,小腹微微抽动。
在乐子慕挺腰要达到一个小高chao的时候,后xue的手指夹着那个坚硬的东西抽了出来,留下空虚的菊xue,乐子慕难受的看着祝斐诺手里的玉块。
玉块就两根手指那么大,上面还Jing细的雕刻着麒麟,玉块落在乐子慕手里还带着粘稠的yInJing和温热,乐子慕看了一会咬着牙:“这不是你爷爷那边给的玉佩……”
祝斐诺漫不经心的摩擦着乐子慕xue口的褶皱,咬着乐子慕没有那么肿的ru头又吸又舔含糊道:“嗯,我拿药泡过的,对你好。”
他不知道祝斐诺的生父是谁,他小学见过这个玉佩才知道是祝斐诺爷爷那边他出生时给的,乐子慕捏着明显磨圆滑的玉佩小心翼翼:“这样不好吧,你还是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