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缝合却还是站在了解剖室里把那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拼合在一起还请来了入殓师。
站在解剖室外的瑟兰迪尔看着架起来的屏幕那能清晰的见到所有的细节不同角度都能选取声音被关掉了。夜里的第一实验室和白天是没有区别的繁重的工作依旧在继续高压持续几乎所有人都是脚不沾地的行走着拿着厚厚的文件急于讲述自己的发现。
他身上的防护服上沾满了血液刚刚运送过来的尸体还非常新鲜已经接近肢解的解剖方法让他难以保持身上的整洁。这不常见特别是对瑟兰迪尔。因此埃尔隆德体谅地让他先下去了喝一杯咖啡或者热茶但禁止饮酒。
瑟兰迪尔哂笑不语还是接受了埃尔隆德的好意。加里安也为他带来了一杯咖啡不出意外的、杯子上果然有第一实验室的LOGO。
“志愿者们怎么样了”瑟兰迪尔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有些不在意地问道。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加里安一眼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埃尔隆德对这一秘宝同样服用了药剂的士兵的解剖。那更让他兴奋远比自己的实验能带来的成功的兴奋。就像解开谜题后的快感。
“他们上车后通讯工具就被没收了。”加里安对这些事情没有度也觉得瑟兰迪尔如今的做法太过冒险了因此有些不安。与瑟兰迪尔的镇定自若相比他到更有一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联系中断了”
“还没有”加里安说“我们在志愿者的行李中统一放了微型记录仪目前看来还没有被发现。”
“没什么把握吧。”瑟兰迪尔忽然走到椅子前坐下手里还捧着那个已经没有多少温度的纸杯仿佛把能让他登上自己的注意力感受到位暖。而说实话解剖室内外的温差不大那杯咖啡的作用杯水车薪。
“是啊应该很快就会被查出来了。”
“嗯”瑟兰迪尔看着纸杯上的LOGO他一直不喜欢第一实验室的LOGO为此抱有诸多怨言“这计划很蠢我想你也认同这一点。”
没有想到瑟兰迪尔对自己提出的想法说出如此直截了当地评价的加里安稍稍愣了愣他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瑟兰迪尔后者的脸庞在刺眼的灯光下一片惨白。一瞬间让加里安以为连他也无力应对那么多突如其来的变化。
“不确定性太大了不得不说。”加里安吞吐说道注意看着瑟兰迪尔的脸色变化生怕自己的话会激怒这位教授。
而瑟兰迪尔只是摇摇头对自己的计划也是否定的态度。他说“有些计划成功了并不在于带来多大的好结果而在于他给其他的事情带来了多大的便利。”这句话他说得意味深长就像是无意义的说教叫人迷惑不解。
“……教授您指的是什么”加里安其实并不想参与到瑟兰迪尔这个计划中他有一种不安的预祝一遍一遍地警告着他不要太过靠近所有瑟兰迪尔想要推翻的东西因为最后都是铩羽而归的狼狈。也许还不仅仅是狼狈而是尸骨无存。挑战如日中天的奥克实验室是非常不理智的虽然奥克实验室的所作所为的确惹怒了瑟兰迪尔但也没有必要这样损兵折将地去报复。
“让学生们为我保密是个不能的他们没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能应付高压与羞辱。”瑟兰迪尔冷静得可怕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学生们共有的弱点正如一位专业的心理学博士而非生物学博士“他们会惊慌失措然后把自己知道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他说的条例有序叫加里安无法反驳。
过了几秒加里安才问“既然如此教授您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我需要时间现在远远不够。只要能拖延时间让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瑟兰迪尔说得毫不犹豫而又坚定阴影透出一股无形的残忍。对于但与实验的志愿者们他的确是不道德的现在又利用他们内心的厌恶来转移奥克实验室的方向同样的难以置信。他的语调和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一样仿佛这并不伤害自己的利益只是想来无聊的谈资而不是自己那个一看就让人怀疑的计划。
他的真正目的不在于迷惑奥克实验室也不在于隐藏起莱戈拉斯而在于那个药剂真正的效果要如何才能查清楚。
之前一直想要从莱戈拉斯身上得到的也只是他身上的那种奇怪的血统抑或是天赋来自于不同的、神秘而未知的种族。而莱戈拉斯给他提供了一把钥匙却没有告诉他门在哪里。他想找到那一扇门打开真正的获得一种系统的认知而非道听途说或者是零碎的叙说。
无疑把莱戈拉斯和奥克实验室的士兵做出对比莱戈拉斯是绝对完美的存在。他英俊又健康在战斗方面无人能及连最优秀的军人与格斗家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另一方面教养良好的他也讨人喜欢怎么看都没有对她讨厌的理由。瑟兰迪尔和其他人一样虽然内心好奇与疑惑却又由于这样的原因下意识地把莱戈拉斯放在了朋友的位置上纵然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可笑的做法。
瑟兰迪尔没有对加里安作过多的长篇大论他的话恰好在埃尔隆德更换手套走出来时结束了连给他深思的时间都没有。
抬头望了一眼时钟凌晨两点最黑的时候。战争把一座富有活力的城市变成了坟墓一旦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