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还活着,烛虹她们只是租用村长家的房子,莲花叫躲起来的村民们把尸体抬出去掩埋了,又换了身干净的男装衣服。
自己的洁癖还挺严重,这样想着莲花迎面遇上一架马车,驾车的是一位书生,他见莲花独自在路边发呆,以为她是要搭个便车,就停车招呼莲花:这位兄诶,是姑娘,你在这等人?
好俊俏的一个书生,皮rou白皙,不像边关男人粗糙,说话也有几分文气。
莲花看出他的好意,将去路说了,书生正巧也去那里投奔亲戚,姑娘,我名杜逸,咱们正好顺路,我带你一程。
上车经过杜逸时,他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可能太失礼了他马上说了句对不住。
莲花不愿装作若无其事:杜逸,你鼻子好灵,闻到血味了?
杜逸嗯啊了两声,但也没说要莲花下去,默默开始驱车。
别不说话呀,真没意思。我没来月信哦,那是男人的血呢~
啊?!
杜逸想到莲花腰间宝蓝色的剑,汗毛竖起,浑身战栗,挺直的身子坐得更直。
这里人烟罕至,盗匪出没,姑娘独自在外行走,碰上谋财害命的歹人,就地正法也是正常的。杜逸脑补了一个合理的故事,回头对着莲花笑了笑,展示着自己的无害,姑娘你放心,我不是歹人,而且一点拳脚功夫也不会。
阳光照在杜逸的脸上,给他如山峦起伏的侧影镀上了一层暖玉似的白光,耸肩让莲花安心显得他个性生动,要是他握着缰绳的手没有抖动就更好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那些人的同党?莲花语气微冷,那伙狄国人怎么知道她返回威城的路线,看来她身边有不少别人的眼线。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和沈悦竹长得三分相似,模样神韵又透出一股清凌之意,刻板的书生打扮严严实实,收小的尺寸让书生的宽肩窄腰勒出了诱惑的线条。
出身秦楼楚馆的乌南星夜里经常这么穿着,什么意思莲花一清二楚,可惜他还太小,杜逸应当有二十了吧。
背后的人应该对她的喜好有过一番调查,杜逸有着悦竹的脸,还模仿着悦竹的气质,可惜他们没见过玉璞,不然说不准能找来更佳的仿品。
在下是扬州人氏,从没来过威城,家中有些薄财,不至于
算了,谁送你来的不要紧,你长得有几分合我口味。
莲花一把按倒杜逸,动作十分粗鲁,从领口撕到杜逸胯下。
姑娘,不可!杜逸发出惊呼,也阻止不了身上的衣服如同被拆开的礼物包装,四散在车厢里。
莲花相信这本就是杜逸Jing心准备的结果,他委屈地双手捂胸,下身还火速起了反应,看起来一副欲拒还羞的模样。
逐云冰冷的剑鞘刮过杜逸嫩白的胸膛,引起他阵阵瑟缩,莲花居高临下:有够敏感的,你知道我会碰你?可惜,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沾你这种出卖身体的脏男人。
皮相勾引失败,杜逸大胆地摸着横亘在锁骨上的剑鞘:你要杀我,自然不用拔剑,可是我男儿家清清白白的名声不许你污蔑。
到死我还是童男身,脸贴着蓝色的异物磨蹭,杜逸傲然道,我的身子如何?
很不错,骨rou匀称,肌肤如玉。
莲花抽出剑,杜逸恍若玉节的手臂失去依仗,缓缓从肩头滑向髋部,引导着她的目光流转。
他放肆地开始抚慰自己,嘴里大声呻yin,眼神挑逗着莲花。
姑娘,来把我弄坏吧!
莲花一巴掌打歪了他嚣张的脸,假如我用上功力,这一巴掌就可以把你打得晕死过去。
杜逸嘴角流下血丝,公子给他的资料里的确写了莲花戾气太重,但只针对冒犯过她的人,她对乌南星、乌北星两个伎子的怜爱众人皆知,没想到她出手就这么暴虐。
可你没有打晕我
莲花鄙夷,别用他的脸做这种恶心的表情。
杜逸擦掉嘴边的血渍,忽略他几近赤裸的身体,只看脸和人们印象中的翩翩君子没差多少。
沈悦竹死守夷山,你又何必苦等呢,我会比他更贴心。
莲花沉默了,什么叫苦等,难道不近男色的女人就叫可怜吗,如果她左拥右抱,恐怕就会骂她yIn娃荡妇了。不过眼下杜逸是为她说话,她没必要和他理论。
就算没我,也会有大把好男儿哭着喊着要娶你,我只是比他们早来一步。姑娘,去年惊鸿一瞥,我始终不能忘怀。
杜逸情真意切,我想
你想什么与我何干,莲花塞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解开腰带坐上他的腹肌。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体温有些下降,敏感的Yin蒂蹭过块块肌rou,莲花在他肚腹上流下芳香蜜ye。
我没说可以就自己玩弄自己,腰一挺一挺,ru头还硬得这么大,就算是童男也品格低劣。
偷偷隆起腹部被发现,莲花骑在身上羞辱自己,杜逸咬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