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扔下他,再发号诸如“屁股顶着板子好好反省”这样的命令...
穆青扔了板子,将人从后头一把捞起,板子在大床上弹了弹,哐当一声掉在地毯上,爱人也像被打碎了全身骨头,软趴趴地贴在了自己怀里。
“好疼啊...”林泽邱的嗓音嘶哑得几近失声,根本想象不出他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清亮声线,反倒像个因叛逆而吸烟过度的变声期少年。
穆青在床沿坐下,一手环背一手圈腰让人以自己的身体为依靠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喂进爱人的嘴里。
“你抱定了我不会走...才这么...使劲欺负我...对不对...”林泽邱两只胳膊软弱无力地挂上丈夫的肩,喝下水,连撑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刚打完就又嘴硬了?”穆青想训斥却无法再作出严厉的语气,抱着爱人的壮胳膊威胁似的紧了紧:“刚才哭着喊着‘知错了’、‘以后会乖’,这就不作数了?”
“的确,不是欺负...”林泽邱身体一僵,正好抽噎了一下,自嘲的语气包在哭腔里:“是教育...哥在教育我...我活了二十多岁...还需要被、被打屁股...被教育...”
这小子真是怎么打都改不了死鸭子嘴硬,穆青有些恼,又觉得这份小小的倔强无力到可怜,环在腰上的大手向下挪了几寸,覆在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着力一压,无奈又好笑道:“林泽邱二十四岁,受过一流高等教育,目前在军校担任外语老师,但他却像三岁小孩儿一样,连过马路要左右看的道理都不明白。“
“唔!...疼...”屁股上的伤碰都不敢碰,更何况这样施了力地压下,林泽邱疼得再次泪上眼眶,对丈夫羞人的话也顾不上反应,呜咽地哀叫:“松手...”
“把伤摁开了才好得快。”穆青嘴上这么说,手却是放开了,空开伤处环抱在男孩两条大腿中段,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身体下半截似乎已经没一处好地方了,跪坐的姿势让两瓣肿胀不堪的tunrou满满向中间挤,把泡满姜汁的两处私xue紧紧贴着,烧灼的热辣在tun瓣的摩擦间愈演愈烈。
怀中人老实不过半分钟,再次扭股糖似的拧起了身子,穆青不放他,语气又严厉了起来,低吼了句:“扭什么?”
林泽邱没法将自己的真实感受宣之于口,脸蛋憋得通红,小嘴张了张,好容易挤出几个字来:“呜...我要去洗...”
“我给你洗。”具体洗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穆青托着人大腿抱进浴室,让男孩像个小无尾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在洗漱台的大镜子前停了下来。
林泽邱死死闭着眼睛,只感到身体随着男人俯身下坠,很快又回到原来的平衡点,耳畔是开关抽屉的声音,抱着自己的胳膊从两只变成了单手。
真要洗就得里外清理干净,穆青从抽屉里取了灌肠喷瓶,旋开盖子接好清水,把脑袋埋在自己肩窝的男孩调转身体,把尿似的前胸贴后背抱着,两腿大大地岔开,无Jing打采的小雀儿耷拉着脑袋,被姜汁渍红的tun缝小xue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竟泛着润泽的水光。
林泽邱偷偷抬了抬眼皮,看瞧了一眼便立刻捂住了脸蛋,镜中男孩凄楚狼狈得不像自己,两瓣屁股殷红中带着青紫,肿rou上压着一道道几乎被打平的rou棱,但因带着淤血依旧清晰可辨...
穆青让男孩的两只膝窝都挂在自己一边小臂上,仅靠一只手便将人支撑住,另一手将灌肠的软管插进通红的rouxue,挤了挤手中的软瓶,温暖的清水就这样注入了热乎乎的肠道里。
“疼..!”被生姜欺负得肿起的小xue口蓦然被异物撑开,林泽邱全身紧张得抖动起来,拖着哭腔颤声道:“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洗就行...”
“不用憋着,不然还怎么洗出来?”穆青对爱人的哀求充耳不闻,抱着人走到马桶前,轻轻搔了搔他大腿内侧的嫩rou,瞬间让人打了个激灵,身体也松软了下来。
清水温度正好,不会发烫灼伤肠壁,也不会太凉让人容易发寒,林泽邱感到清润的水流在直肠里打了个弯,不断从xue口流出,渐渐带走后xue姜汁的烧灼感,却也让他无比羞耻地全身发烫。
一罐清水冲完,穆青把人抱回洗漱台前,换下灌肠器的软管接头,接了个能喷出水柱的接头,换了只手继续以相同姿势抱着爱人,随口说了句:“你小子再轻,抱久了也有点累。”
“已经好了...放我下来...”林泽邱半翘在空中的两只脚丫子窘迫地交叠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遮住洞开的私处,同一句话哼来哼去,挣又不敢真的挣,生怕一不小心以这个姿势直直摔到地上,那屁股就真别想要了。
“还有哪里辣?”穆青灌了新水,低头在男孩耳朵尖咬了咬,一直目不转睛地盯在镜子上,看那羞得连大腿都泛着粉色的男孩,低声问道。
“没冲的地方...都还辣...呜...”林泽邱双手蒙脸,艰难地请求:“呜...放我到淋浴间...让我自己洗...”
男孩话音嘟嘟哝哝,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