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消消气...也许就没这么狠了呢....
丈夫再次一言不发,既不训斥也不安慰,陈诺对这态度太熟悉了,脸冲着男人的脖子,刚才害怕的时候不敢哭,这会儿倒是委屈地哭出声来。
穆城与人吩咐了几句,叫勤务兵替陈诺从化妆间里拿回了随身物,也不等全体人员登台谢幕,将人抱上了一直等在外场的车。
小爱人都疼抽抽了,肿紫的臀肉止不住的痉挛,穆城终于停手,抬起来看看自己的掌心,也微微有些红肿。
穆城二话没说抓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拧着胳膊摁在腰后,皮带再度狠狠抽落,雨点般砸在娇嫩的软肉上,揍得布丁似的小屁股弹跳不止。
大红灯笼似的屁股和两条白
“疼...呜...很疼....”陈诺养了一年的屁股跟结婚前一样脆弱,好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扛揍力和规矩又没了,两条大白腿咚咚踹着车门,不知道地听到还以为车里出绑架案了。
“打到停车。”穆城的巴掌向来不收力,又狠又准地拍打,左一下右一下给小屁股均匀加色,连回话时都没停手。
“啪!”
“呃呜...!”
“啪!”“啪!”“啊呜....!”
这个答案足够残酷,丈夫强硬的巴掌比刚才的皮带还难捱,男孩痛极之下有限地扭动屁股,却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穆城也不顾他有没有缩屁股,落下的巴掌一下不少,屁股从绯红转为殷红,毫不夸张地把皮肉揍出紫印,臀峰上的红更是深得可怕。
身后一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穆城抽出陈诺腰间的皮带,折成短短一截,毫无预热地照屁股就抽。
“会好好安置的。”穆城强行将他的脑袋摁在肩上,深长地呼了口气。
“你是不是...回去要打我呀...呜....”
随后进来的穆城升起隔绝前后座的挡板,一把揪住胳膊,摁倒扒裤动作粗暴利落,丝毫没和刚受过惊的男孩客气。
“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身体贴着身体,陈诺甚至能用耳朵听到丈夫的心跳,小手下意识地攥紧穆城的军装,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开了开嘴:“ 哥...那有个孩子...他帮了我...”
这是生完穆修后穆城第一次打他,休息了一年的小屁股脆弱无比,陈诺只记得挨打很疼,差点就要忘记具体的滋味了,这下屁股上的痛觉记忆被再次唤醒,对疼痛的强烈恐惧让他忘了规矩,扭过头费力地哭求:“哥...呜....回家...回家再打...”
嫩豆腐似的屁股肉波荡漾,一道鲜颜红痕迅速浮起,被雪白的皮肤衬得娇艳,突如其来的撕裂剧痛让陈诺惨叫出声,双手不管不顾地捂上屁股揉伤,顾不得面子的大哭出声。
绯红薄肿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带着小心思的动作确实讨巧,却不能成为躲避惩罚的理由,穆城扔了皮带,再次收束桎梏他细腰的手臂,扬起巴掌揍了下去。
“哥...呜...先不打了...我错了...呜...我害怕呢...”陈诺哭得可怜,哀哀切切却不声嘶力竭,他这一年来撒娇功力倒是渐长,屁股一片热辣焦灼受不住,身体便一个劲往男人肚子上挪,试图靠与人贴得更近讨些宽恕。
宽厚的铁掌绷得很紧,强硬地揍在屁股上与板子无异,微微发肿的小臀被狠狠砸扁,小臀的主人扬起脑袋一声哀嚎,翘起两条小腿要绷屁股,却换来三下狠戾的巴掌叠加在腿根上,拍出带紫血点的深红。
虽说宁愿挨打,可一旦回到有限的密闭空间中,陈诺仍控制不住地紧张,虽然知道躲不过,可一进车门仍下意识地往最里头钻。
穆城语气严厉,脸上依旧是褪不下的忧虑——安置区之前出过多次治安问题,虽然整顿过很多次依旧没什么效果,刚才接到电话时他担心坏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胆小的爱人竟敢往里头钻,差点出了弥补不了的大事。
车内空间有限,男人高大施展不开,扬起的皮带一次次敲在车顶,打出砰砰的声响,落在屁股上的力道实际已经小了许多,却依旧抽出道道红霞。
比起刚才差点被难民alpha生吞活剥的恐惧,陈诺第一次发现世上还有比穆城的责打更叫人害怕的东西,此时倒真宁愿被丈夫揍一顿,罕见地没再为自己求饶,大眼睛滑下的泪珠滴进丈夫的肩头,鼻子塞着也闻不见那股沉郁的檀木香味,却依旧让他觉得,再没有比穆城的怀抱更安全的地方了...
汽车已经开进军区,小屁股上少说也挨了好几百巴掌,热腾腾冒着火,像个刚出锅的大寿桃馒头。
连续的责打最要命,屁股上不知已经挨了多少巴掌,陈诺只当屁股已经碎成了八瓣儿,皮肉都揍麻了,哭得连认错也顾不上,张着小嘴出气儿,喘得像患了肺痨。
“哥...!先停停...呜...我想问...”沉重的巴掌将话语拍碎,陈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摁在腰上的小爪子无助地抓着空气,好容易才说出句整话:“打...打几下....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