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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四周都是無窮無盡的花海,而她置身其中,並不光滑的並有粗糙絨毛的莖葉將纖細無力的四肢緊緊纏繞,宛如生長般緩慢蠕動着,緑萼狀的花苞沉默地凝視着被束縛的身軀,仿彿陷入了永恆的寂靜。
玫紅色的眼眸中印出遠處滾滾的濃煙,那裏,燒灼的火光肆虐燃燒,將高昂的莖葉燒的萎靡熏黑,仿彿隨時都能蔓延此處。
無法逃離。靈魂的深處靜靜訴說着這個不可能避免的事實,失去絲綫Cao控的Jing美木偶呆呆看着火焰瀰漫的地獄,等待着與這片花海一同化為灰燼的宿命。
仿彿被炙烤的溫度所催孕,耳邊傳來宛如接二連三的裂帛般微不可聞的聲音。
從裂縫中探出的似血rou一般妖異的花瓣探了出來,而後妖冶的身姿全部破殻而出,愛撫一般挨蹭在獻祭者蒼白的幾近透明的皮膚上,從中滲出芬芳的ru汁還未塗抹其上,就被隨後到來的火舌卷舐。
啊為什麽被濃煙熏進口鼻,卻沒有絲毫痛楚?
陷入迷醉的玫紅色眼眸醺醺然地瞇起,窒息帶來的脅迫感,也無法隔絶那無所不在的,如同惡魔吐息般的甜蜜而罪惡的芬芳。
酡紅的臉頰如酣眠的嬰孩般,沉淪在不知是地獄,還是天堂的狹間中,等待着成為被無情火焰吞食的、可悲的,余燼
真紅睜開迷茫的雙眼,頭頂冷色的光罩下,耳邊是醫用電子儀器嘀嗒運轉的聲音。
她赤裸的雙腿被禁錮帶分開,分別架在了冰涼的台架上,薄薄的花脣被擴陰器強制撐開,露出那狹小的猩紅入口,長頸的內窺鏡冷冷地在炙熱的rou膣中巡邏,無情地推開熱情過頭的yInrou,徑直來到了藏在深處的淺短的圓形小孔前。
而調整完儀器回到電子屏幕查視的醫生,則在認真記録陰道及宮頸的情況。
被Jing心照料的膣腔似乎有着天生優越的自我恢復能力,只是十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恢復了大半。
讓人驚嘆。
醫生垂下眼睛,翻開下一頁,接下來還需要進入淺短嬌弱的宮頸檢查內部的恢復情況。
思及此處,醫生下意識地將視綫看向了那個理應毫無知覺陷入昏睡的病人,然後正好對上了那雙濕潤的玫紅色眼瞳,而後皺起了眉頭。
您是什麽時候醒的?
真紅小姐的臉頰上透着粉撲撲的可愛顔色,眨了眨眼:在醫生將儀器放進我的陰道里的的時候。
很痛?
很冰涼,抵在那裏有點害怕不小心被刺穿。
真紅小姐的陰脣和陰道恢復良好,不用擔心。醫生將重新調配新的藥ye注入針管處,濕潤的棉簽輕柔擦拭着皮膚,將可能殘存的多餘空氣順着尖鋭的針尖同部分藥水打出後,便打算將藥ye注射在病人體內。
等、等等!醫生!猶如受驚兔子般瞪大的雙眼,滴溜溜地看着那尖鋭的針頭,就、就直接打進去嗎?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笑了下,手中卻果斷地將讓人暈眩的針尖壓進皮膚,一滴不剩地將藥水打了進去,無視那嬌氣的抱怨,語氣平靜。
您的身體對之前的鎮痛劑產生了耐藥性,不在藥效徹底消散前注入新的藥物的話,您恐怕會痛死過去。
而這個時間,恐怕支持不到吊瓶輸入,等待藥效發作的過程。
細弱皮膚上被藥棉按住了的針孔,很快便沒在滲出血珠。
作為醫生,一點都不關心病患的心情,是失格的!
醫生眼也不眨:前提是,對方謹聽醫囑,不無理取鬧。
鬧脾氣的真紅小姐還想說什麽,卻被醫生卻是輕輕擦去了她額頭上的細密的冷汗,洞悉一般的眼神透着讓人安心的分量。
別怕,把眼睛閉上,睡一覺就結束了
敷衍的話語讓真紅不滿地鼓起臉頰,仿彿在置氣般就是不閉上眼睛,直到被寬厚的手掌蓋住,雖然不再出聲但咕嚕嚕的眼珠還不停的隔着薄薄的眼皮搗亂。
真是叫人不省心的孩子。醫生無奈地計算藥效發作的時間,直到確認病人終於再次昏睡了過去,才有驚無險的進行了最後的檢查。
還不能完全閉合的宮頸被輕易通過小孔進入到了宮腔之中,色澤正常,無感染跡象,無出血狀況,縫合處术後恢復良好
一項項記録到最後的醫生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只要等待之後宮頸徹底閉合就差不多了,後續的恢復情況還得觀察少女的生理期是否正常到來
似乎想到了什麽,醫生的臉莫名有些發黑,沉着臉將少女身上的儀器全部撤除,將那嬌小的身軀抱在懷中,頗有些咬牙切齒。
真紅小姐,你最好不要讓你那被灌Jing的小子宮着床了
要不然
醫生嘴角抽搐了一下,收回那些不受控制的殘虐念頭,捏了捏那一無所知的可愛睡顔。真紅小姐真的是就算是睡着了,也要惹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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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護士打開房門進來時,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