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你一起上床那种。”秦卓新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你还帮他调教过奴隶……”
“这又是吃的什么邪醋。下楼吃早饭,然后去看病。”K一边说一边也开始穿衣服。
“我不是吃醋……就是问问。”
K也不多计较:“创伤后遗症恢复运动很重要的,你必须要好好运动,干脆把现在的调教室给你改成健身房好了。”
“……哦。”
“过来,”K招招手,“帮我系领带。”
“你又不是不会系。”秦卓新表示拒绝。
“早上给老公系领带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K这句话槽点过多秦卓新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转而攻击其他点:“我昨晚刚刚发病那么严重,你就这么对我!”
说了许久的话K确定秦卓新没什么大事,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小股怨气又飘上了头:“我怎么对你了?这个病别注意太多了反而容易引起心理负担,我就应该像平时一样对你,再说,你还记得你昨晚怎么折腾我的吗?”
听了这话秦卓新的眼神立即变得躲躲闪闪,显然是记得的,犹豫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谁要你说对不起。”听到秦卓新道歉K的小怨气立即散没了,“是我该说对不起,明知道你是被困在那间调教室里被……”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秦卓新积极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等你好了我肯定要把昨晚的帐都讨回来。”K还是觉得自己昨晚惨得很,“过来,给我系领带。”
K的态度软秦卓新跟着也软,K语气恢复了强硬秦卓新也跟着强硬起来:“还没吃早饭呢,系什么领带。”
K被呛得瞪眼,秦卓新只当没看到转身下楼吃饭。
当然,吃完饭再次被勒令帮忙系领带,秦卓新也只好从了。
“秦总系的比我好看多了,”K很高兴的样子,“不愧是天天系领带的人。”
“你今天穿西服是要去做什么?”
“方擎苍要退休了,今天办退休宴,不是要参加这个东西我也不会这么着急赶回来,怎么说也是三大巨头之一,还是要给个面子。”
“退休……是金盆洗手的意思吗?”秦卓新问。
“算吧……”K看秦卓新的眼神有点复杂,“但他是把自己的帮派传给他女婿了,没他女婿徐尧替他顶着,他不可能安心退休的。”
“我知道……我没有催你的意思,就只是问问。”
“你这表情和刚刚说自己没吃醋的时候一个样。”
“我没吃醋,也没催你,我就是想要多了解一下你身边的事情。”秦卓新被K的反应惹急了,“关于你我几乎是什么都不了解,我觉得我们之前是吃了不了解的亏,现在我想多知道一下你的事情。”
两人之间似乎还是有层‘不信任’的膜,K理智上想要接受秦卓新的这个说法,感情上却仍然心怀芥蒂。两个人竟然彻底地做了个‘换位思考’过去秦卓新不信自己,如今自己也有了不信他的机会,有点好笑。
K那副忧愁的样子彻底激怒了秦卓新:“你凭什么不信我!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你是不是自己心虚了?”
噗——看着秦卓新暴跳的样子,K真得笑出来了,两人之间的那层隔阂真的是讨厌,早点捅破了才好,总是这么互相怀疑搞不好真的会重蹈覆辙。
鉴于那个虚拟的隔阂碰不到摸不着,K决定先从摸得着的东西开始着手,于是抓过秦卓新一阵狂吻。
“放开!”秦卓新大力挣脱,“你一做亏心事就要接吻!”
“你一生气说话就特别难听,再这样我要伤心了。”K无赖地笑,“我没心虚,也没做亏心事,我相信你,真的。”
秦卓新不说话,还是气呼呼地看着K。
“好了,别闹脾气了,去看医生。”
秦卓新也不想生气,但就是气不过,一路上都没怎么和K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