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十分不安生。
“怎么了?”K问。
“想要。”秦卓新声音微弱,面无表情。
“要什么?”K根本不能猜到秦卓新想要什么。
秦卓新有些痛苦地皱眉,身体继续不安地颤抖。K也同样不安,问他不是想喝水,是不是想吃东西,是不是想要看什么或者听什么,但秦卓新都一一否定表现得越来越不安,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要你……”
“你想做爱?”
K不太相信那两个字的意思,秦卓新的从身体到表情没有显示出任何的情欲。可听到了K的问句秦卓新竟然还是点了头。
K皱眉:“你确定?不怕吗?”
秦卓新没说话也没动作,只是盯着K看。
K猜不出秦卓新为什么想要做爱,但不做秦卓新越来越不安根本不能入睡,为了安抚他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和爱人做爱的记忆去能驱赶过去强奸的记忆也说不定?
K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入秦卓新的身体,眼睛却始终注意着他的表情生怕他又发生什么精神波动,异物进入身体让秦卓新微微皱眉,身体也微微颤抖,但总体上还是表现得极为平静。
“那我要进去了。”K打过招呼才敢继续挺进。
刚刚插进一点秦卓新的身体便剧烈地抖了一下,使得K马上停下了动作,拔出自己的东西。
可秦卓新却抖得更厉害了,但手上却有了力气,死死地抓着K的胳膊:“别走……别……”
“不走,不走。我在这呢。”K只得继续刚刚的事情,又缓缓地插入。
后穴被填满后秦卓新安静了片刻,不喊不叫却流出眼泪来,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穿插,虽然毫无快感却不想让这穿插停下来,这温柔的侵犯变成了和呼吸一样的存在——正在运作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一旦停下来便会如濒临死亡般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吸终于变得顺畅,身体终于得到放松,脑海中那些恐怖画面终于褪去,眼泪终于止住,终于看清了K满是温柔和担心脸。
他在身边,一切都还不错,一切都会更好。秦卓新终于露出了笑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系领带
K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总之不是做爱,动得快了不动更不行,只能做匀速的活塞运动,中间小兄弟甚至软下去了两次,他要靠着意志才能继续做下去,这无趣又漫长又不得不做的折磨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兄弟终于受不住而吐出了精液。
谢天谢地的是自己泄出来后秦卓新终于要够了,终于肯睡觉了。
秦卓新睡着了他并没跟着入睡,而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干净又观察了一番才睡下。
即使睡下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可这一夜也还是睡的不安稳,罕见地比秦卓新醒得还要早,睁开眼便立即扭头看秦卓新的情况。
秦卓新状态看起来相当不错,肌肉放松面色红润,睡得很香的样子。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K悄悄地去浴室洗澡,再出来时秦卓新已经醒了。
“早……”秦卓新主动开口打招呼。
“能说话了?”K问。
“嗯。”
“那多说几个字。”
秦卓新有点尴尬:“说什么?”
“这之前也发过病吧?”
“犯过两次。”
“就两次?”
K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秦卓新被盯得心里发慌:“两三次……具体也不知道是多少次……有轻有重,最近都没有再犯了,我觉得好了才没告诉你。”
“医生怎么说?”
“医生?我没去看医生……”
K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生病了连医生都不看!PTSD也是要配合药物治疗的,怎么和小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
秦卓新也皱起眉头,他觉得K不该这么数落自己,但又找不出什么反击他的话。
K不管秦卓新这小小的抗议,拿起电话给秦卓新预约了心理医生。
秦卓新一边听K讲电话一边穿衣服,等K挂了电话后好奇地问:“你好像和那个心理医生很熟的样子?”
“沈黎昕以前的医生,还不错。约了十点钟,我带你去。”
听到沈黎昕这个名字秦卓新又重新皱起眉头,沈黎昕和乐恒这对苦命鸳鸯他都只是见过几面,都不了解,都没有交情,可他们又都频频出现在K的口中,这让他感觉格外别扭,有种自己的生活被外人干扰了的烦躁感。
“你和沈黎昕很熟吗?”
“嗯,”K点点头,“他是我第一个徒弟。被他前男友性虐,创伤后遗症很严重,进圈是为了治疗,理论名我忘了,大概就是让他有掌控虐待的感觉,然后就不会怕了。最后效果还不错,基本和正常人一样了。”
“像Jason那样的徒弟吗?”
“Jason?”提起那个叛徒K挑挑眉,“Jason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