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晓雪哪里还听得这话,被两个衙役按着却也破口大喊:“何穗那个贱人哪里比得上我?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江大哥早就爱上我了!都怪那个贱人!我早就想对她动手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你也是个蠢货,每次陷害何穗之前都被我发现,可是你每次都没有办成,我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还是需要我亲自动手,才让何穗贱人中毒终生不孕,哈哈哈哈,我心里痛快啊!”
江子骞下水,何穗轻呼着想要躲闪,可她哪里躲得过男人的桎梏?
呵呵,她可不是神仙,只是从小跟着爹娘在外面做生意,好奇心重,见识得奇奇怪怪也多,比别家养在深闺中的女孩儿懂得多点罢了。
她嘴角有微微的笑在漾开,旁边的小丫鬟阿碧悄声道:“夫人,你可真是神仙,所有的事情都被你料到了!”
江子骞扯开自己的腰带,一边脱衣一边冷笑,“今日就让你尝尝小傻子的厉害。”
不一会儿,浴盆里开始荡出水花,空气里除了隐约的热气,还荡漾着何穗细碎的呜咽,她双手攀着沿边,只觉着下身花穴似乎要被江子骞撞碎了。
这一瞬间,江子骞差点被夹射,他抖着声音说:“小骗子,爬上来一点,坐下来。”
何穗又拍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说:“今日吃得多,精神好,晕不了。”
何穗被他捏的哼了一声,江热的手掌轻轻拍着江子骞的脸,“你可不就是那个村里的小傻子么?”
“好勒,夫人!”
何穗有些痒,拍开了江子骞的手,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是谁?怎的往人家的浴房里乱闯?”
好不容易分开了两人,连被尹晓雪划破皮的芙兰,捂着脸就狠狠叫:“就是你,你就是嫉妒江夫人比你好看,得江将军的宠爱,你才嫉妒江夫人!其实你一点都比不上江夫人!”
“昨日晕过去的时候,平白无故的我晕什么?还有你操弄我时,我要都快被你弄断了却还未醒,你自己想不明白?我可是憋得脸都红了,我丢了身子高潮时,不是还抖了几下,你自己没注意能怪我?”
江子骞哼笑,将手伸进水里,问:“这几日的事情不打算与我说说?”
江子骞一把捏住了她的,调侃道:“怎么?今日看到我不晕了?”
何穗从始至终一言未发,却大获全胜。
“你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久,你应该给我补偿,我们换一下,由你来出力。”
大叫一声,扑向芙兰就撕打起来。
阿碧这会儿疑惑了,从始至终何穗不都是装出来的么?且她根本就未中毒,现在这是陷到戏里头了吗?
何穗哼哼唧唧不愿意动。
“是啊夫人,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这个时辰将军差不多应该快要出宫了,夫人要不要去宫门接将军给将军个惊喜?”
“小娘们,还当我是傻子?”
换句话来说尹晓雪已经在疯癫的边缘了。
何穗轻哼一声,“我给过你提示了,你若是聪明一点就知道我是装的。”
何穗挑眉,“接他作甚?我失忆了,又不记得他。”
事后,两人泡在水里,江子骞没好气地用力一捏何穗的腰,控诉道:“你真是厉害,将我也糊弄了这么多天,让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什么事情?我不懂。”
一转身,何穗对欧阳夫人道:“我能制伏这些糟心窝子的人,多亏了欧阳夫人,何穗不胜感激。”
知府大人将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赶紧让衙役将人拉开。
“你什么时候给我提示了?”
夜晚,解决了所有烦心事的何穗正在泡澡,浴房的门被推开了,她抬眼,嘴角勾起,自顾自地继续往自己身上浇热水。
事已至此,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
话音刚落,江子骞探入热水的手,重重捏住了何穗的两个柔软乳房。
“小骗子,还骗我吗?”
何穗听闻这话,眉头一动,目送着欧阳夫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感激。
霎时间,何穗的呼声被淹没在了亲吻里。
江子骞怎么扯何穗怎么不动,他低骂一声,抱着何穗继续挺动腰胯,让自己的昂首婶婶埋在温柔乡里。
何穗说不出话,却缩着下身,用肉壁将那粗大阳具狠狠绞着。
何穗只小腹收绞着,四肢却使不上力气。
男人的手指带着老茧,摩擦在女人皮肤上引起女人心里的阵阵涟漪。
走出衙门,何穗轻叹:“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
欧阳夫人抬抬手,“不过是吃了王小姐给的零嘴得了甜头,举手之劳罢了,再者今日之事让我大开眼界,我回去了也跟太后和皇后说道说道。”
急和怒,躁和恨,早已经然尹晓雪的精神变得敏感而脆弱,可往往越是脆弱的人就越是反应激烈,因为这是人自我意识中保护自己的手段。
待人都散了后,何穗才道:“走,好几日未去食铺了,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