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砚双眼失神,原本清亮的眸子里像是含了雾气,迷迷蒙蒙;几缕鬓发黏在脸颊上,脸颊泛起微微醺然的红晕如晚霞一般旖旎动人。裴清砚的鼻头也留下一抹恰到好处的粉嫩,由于刚才过于激烈的快感,他微翘的鼻尖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就受不住了?”那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手指勾住裴清砚的下巴让他微微抬头。
裴清砚眼前遮住双目的丝带不知何时已经松松垮垮地半垂下来,搭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他抬眼看向那jianyIn自己的贼人——季凌,裴清砚薄红的脸上露出一抹怒色,“你这贼人竟这般折辱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季凌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话,低声笑了,“你不会杀了我的,杀了我谁来满足你下面永远也吃不饱的小xue呢?不要否认,你已经逐渐喜欢上你口中所谓的折辱了吧。”
“你胡说八道!”
“先别急着否认嘛,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凌向裴清砚的身子伸出了手,裴清砚下意识地挺出自己的胸部送了上去,反应过来后的裴清砚眼中闪过一丝羞辱,被季凌敏锐的捕捉到了。季凌勾起嘴角,拉了一下穿过裴清砚ru头的红色宝石,粉色俏立的ru头发情一般挺立,裴清砚没忍住舒服的发出一声鼻音。
“嗯……”
季凌将脑袋埋在裴清砚挺起来的胸膛里,吮吸着他去树梢上果实一般多汁的ru头,感受到裴清砚的ru头在自己嘴里逐渐变硬,季凌更加卖力地用灵活地舌头舔弄他敏感的淡粉色的ru晕和如豆的ru头。
ru头在季凌的舔弄之下变得格外的敏感,裴清砚感到胸部一阵瘙痒难耐,浑身上下却又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腰身无助地扭动。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觉让裴清砚觉得很奇怪,分明只是摆弄他的胸部,俏ru头和季凌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却让他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舒服之感。
“唔啊……”
裴清砚嘴里发出情欲的呻yin声,让他自己觉得十分的难为情。
季凌手上也没空闲,他将手覆在了裴清砚的玉jing上,轻轻有节奏地揉搓。
裴清砚的脸上布满了满含春意的红chao,身体软绵绵的,好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光滑白嫩的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只想专注地感受身下的快感。
迷迷糊糊间裴清砚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身体燥热不堪。雪白的tunrou颇有弹性,只被季凌捏了一把便晃动几下。裴清砚此时软软地靠在季凌的怀里,面带桃花,眼眸里是一片意乱情迷之色。
季凌根据裴清砚面上的神色忽轻忽重地调整揉动他玉jing的速度,裴清砚发出迷醉的声音:“嗯啊……要去了……”
身体颤动,裴清砚靠在季凌怀里,ru白的yInye就这样射在了他的手上。
季凌将手抬起,在裴清砚面前五指张开,清透的爱ye滴在他墨色的衣袍上。裴清砚羞愧难忍,只好紧闭双眼转过头不去看。
“明明平日里在众弟子面前那么高不可攀,不食人间烟火;私底下脱了衣服却有着如此yIn荡的身子,真是有趣啊。”
听见季凌的话,又想及自己刚才的种种表现,裴清砚紧抿着红润的嘴唇,眼中似有涟涟的泪光闪烁。他此时无法自控地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之中。
难道……我真如他所说的是个yIn荡之人?
不,不会的。我近千年来苦心钻研剑道,清心寡欲,怎会是他口中那般不堪之人。
季凌将裴清砚面上的挣扎之色尽收眼底,他清楚万事不可Cao之过急,且裴清砚本就是意志极其坚定之人,想要彻底摧毁他的心理防线应当还需要些时日。
季凌趁裴清砚不注意在他嘴角轻柔地落下一吻,“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季凌。我们明晚见。”
明晚见是什么意思?
裴清砚正欲开口问他,却见季凌在自己面前化作一缕烟雾,很快消散不见了。
裴清砚皱眉看着自己身下的污痕,迅速为自己施展了一个净身咒。他扶着腰缓缓从草地上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瞥了一眼房中的两人,只见在榻上红浪翻涌,两人rou身紧贴难舍难分。
裴清砚心道只怕林长老早已忘记了还与自己有约之事,再在门外等着恐怕也是浪费时间,不如早些打道回府。
裴清砚心下有了主意,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身后的房中还回荡着林长老与叶殊玄愉快的喘息声。
裴清砚回到自己的院落后,发现寝屋的门大敞开来。明明自己离开之时门还是被关上的,如今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下疑惑,手上默默召唤出玄灵剑,缓步走了进去。
裴清砚看清屋内景色后愣住了,竟是陆景来到了自己的寝屋。看屋内的整洁程度,想必是陆景给屋子清理打扫了一番。陆景上一秒还坐在书桌前,无聊地望着窗外天空发呆,发觉是裴清砚回来了,立马转头看了过来,眼睛亮亮的。
裴清砚登时心下一软。
“你怎么来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