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来到这里,代表它的主人也在羚宫,可羚宫只有她和王后非南疆人,并未听说还有其他异族在此长居。
不详的预感涌了上来。墨心飞快往王后居住的宫殿走去。
还不及到王后寝殿,便听见嚎哭声一片,抬头一望,王后寝殿着了大火。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上前一看,王后寝殿已被团团包围,有数百个法师围在寝殿围墙外施法。王长子和其余五六位王子、众大臣还有数十名叛变的侍卫立在大门外观摩。
墨心急问:“是王子放的火?”
“正是!王后得了怪症,有妖魔缠身,大火能驱魔正邪,众人正在驱赶妖邪。”
“羚王也在内!”
王长子正色道:“不许胡说,我们刚刚去见父皇正在他的寝宫内休息,令我们来为王后驱魔。你若再胡说,也便该驱魔了。”
墨心急忙跑至羚王宫殿内,意欲进去,却被侍卫阻拦在外。无论墨心怎样陈述利弊,侍卫皆轰她离去。
冷静想,这一定是王长子的计策,羚王和王后一定同在王后寝殿内,他意欲借除魔之事同时杀了羚王和王后。
这样狠辣的人,便是和他合作了,也不会有好结果。
定了定心,又跑去王后寝殿,见奴种站在远方呆呆望着王宫。
墨心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到无人处说话。
奴种果然跟随墨心到了远处,墨心见他眼眶含泪,问:“你可是不舍大王?”
“大王安然无恙!”
“大王就在王后寝宫内,你是知道的!”
奴种低下头去。
“你当时为何要投向王长子?”
“大王对我有恩,可他十分残暴,我怕有一天也会被杀掉,王长子有情有义,能保护我,我便投靠他了。”
“可他今日之举,又与大王有何不同?”
奴种把头低得更深。
“你可否帮我再进王后寝殿,我好查看大王是否在内。”
奴种连忙摇头。
墨心一转念,问:“乞艽何在?”
“乞艽想回她本族,王子将她嫁给了他的心腹。”
“你看,乞艽对王子的心意,连我都看得出,你跟随大王这么多年安然无恙,心智与情智一定在我之上,王长子到底是不是有情有义,你自然能判断出来。何况我只是进去查看大王是否在里面,若在,便不会令王长子背上杀父的罪名,若不在,那便罢了,还要烦请你救我出来。可否?”
奴种皱起了眉头。
墨心催促道:“你现在被王子器重,是因为你是大王身边的人,但大王若死了,王长子继位后也不会重用你,你恐怕跟我一样,也性命垂危了。”
奴种点了点头。
二人转到王后寝殿背面,奴种上前对施法的道:“王子令她进去,查看妖魔是否已除。”
说毕,凑着墨心令其进入了王后寝殿。
寝殿内四处冒着硝烟,火正烧得旺。
墨心扯掉一截衣服,沾了水捂住口鼻,踉跄进入里面,见许多下人已被烧死,羚王护住昏迷的王后躲在屋内的案几下面。
墨心上前道:“大王快跑!”
羚王问:“外面谁在?”
“是您的王长子!”
“我要去杀了他!”
“大王切莫冲动,现在羚宫已在王子的控制之下,大王此时见他,会和王后丧命的。”
“你带王后出去,我去杀了那个孽畜。”
说罢将王后推给墨心,自己捡了仆从的佩刀打开了寝殿的大门。
羚王的吼叫声响彻整个羚宫。只看见熊熊火光之外,一个男人与一群人厮杀。
本以为羚王的性命将尽,却不想他的气势震住了一众大臣和侍卫,众人不敢上前伤他分毫。
“逆子,你竟敢火烧你的亲父?”
“父王,您毒杀我母亲时,可曾有犹豫片刻?”
“是本王对不住你。你若放了王后,我便退位于你。”
“父王不死,终究有纷争,还请父王自行了断,我会留王后一条性命。”
“好!只要你言而有信。”
正欲自裁,王后院子内的柳树突然倒塌,从柳树下钻出上百个狼也人。
墨心看得真真切切,这些手持弯刀的人确系狼也人。
这些人出其不意,将羚王、王子和大臣侍卫全部俘虏了。
待王后醒来,狼也人上前道:“王后,我们事已成,今后南疆就是我们的了!”
墨心瞪大双眼,不解何意。
王后却喊:“大王呢?”
狼也人道:“只待王后发令,羚王和他的王子大臣们即刻就会被杀。”
王后急忙喊:“不,我要他活着,快放他出来。”
原来王后早已排兵布局,召来了外援,今夜,她本打算杀了羚王,开启她的复仇之路,却又一次被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