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少女细弱的娇yin,钻入耳膜。
呈清云尚未纾解的性器,涨得更大。
第一次,他觉得是在抚摸二八少女的甜涩美ru,而不是在检查患者的一个患病的器官。
尤其傅妍紧张地绷紧身体,更像是他在欺负她。
“上次方晔怎么跟你说的?”他想缓解她的紧张,他的欲望。
傅妍支支吾吾,“他吸了我的nai水,还吞下去。说没有毒。他……手指伸到我下面了。我当时害怕,怀疑他,他就没插很久。他还跟我说,上学不穿内裤,可以治好我的病。”
荒唐!
上学时,方晔就很会玩,女朋友一个换一个。
至少,那会儿是你情我愿。
可这次,他欺骗了傅妍。
呈清云涌上怒火,可下腹却是焦灼难捱的火。
掌心绵软的温度,穿透薄薄的手套,侵入他的五感。
呈清云压抑一声低喘,第一次被欲望驱使,声音沙哑地问:“你没有照做吧?”
想到那夜宋怀远极可能看到她shi淋淋的小xue,傅妍一扭腰,下面shi得更厉害。
她知道在医院,努力回答:“我试了一次,但过后我nai水更多了。就没试了。”
“嗯,不该试。”
终于,呈清云按照流程按压结束,冷静道:“你的ru房很健康,没有肿块也没有其他疾病。你突然分泌ru汁,应该有其他原因。”
傅妍小声请求:“医生,你能治好我吗?”
她这病实在太羞耻,她看一次就跟做贼一样。
上次还碰到骗子!
她不想再多向一个人坦胸露ru了。
呈清云褪下手套,清洗。
“那我需要取样。”
傅妍坐起,捂住摇晃的莹白甜软,“你也要用嘴吸吗?”
光是设想方晔对傅妍的作为,他就又气又燥。
“用手。”呈清云找出器皿,再次洗手换上干净的手套,“别紧张。”
傅妍坐着,掌心托住右ru,主动将挺立的樱桃送到他手旁。
呈清云突然气血上涌,想要低头含住。
他不知道他是第一次萌生欲望如此强烈,还是,傅妍就是逼他失控的罂粟。
哪怕Yinjing灼热昂扬,他还是冷静取样。
封存好少女的甜ru,呈清云大手一挥,在病历上写字。
傅妍扣好胸衣,坐在他对面,尴尬中盯住他修长白净的手。
可真好看。
果然真医生和假医生,有着天壤之别。
……
傍晚,傅妍从沈绯绯家逃出,捂住胸口飞奔回家。
没别的,她又涨nai了。
但呈清云宽慰过她,在研究结果出来前,涨nai了挤出来就行。
傅妍躲进浴室,对着镜子挤nai。
越挤,心里越气。
那个假医生,居然堂而皇之地含住她的nai头,吞咽她的nai水!
宋怀远……
想到那张干净到令她动容的脸,她突然卷落衣摆,从冰箱里翻出个玻璃瓶。
再做贼似的回到卫生间,反复清洗瓶口。
几分钟后,她再次撩高衣服,瓶口刚好卡主涨nai时红肿的nai头,垂着的右手回忆呈清云教的动作,笨拙地挤着。
“傅妍,你在干什么?”
傅岐盛怒的质问,瞬间让她清醒!
傅岐出差近半个月,本来就担心傅妍生活不能自理。
沈绯绯又说傅妍似乎藏着事,他便赶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听到卫生间内传来细弱的呻yin。
跟猫儿似的。
又娇又媚。
他推开门,居然见到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小手挤着nai头,瓶口将将卡住。
“你在自慰?”傅岐解下皮带,不等惊慌失措的女儿解释,扬手,Jing准打在她的ru尖,“哪个男人教你的?”
“咣当——”
玻璃瓶落地,傅妍疼得拧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傅岐,“爸……”
在傅妍幼年的记忆里,傅岐并不是慈父。
她好像是他的累赘。
所以,她一直很乖。
渐渐长大,傅岐仍是严肃,却是宠爱她的。
可生气的傅岐,轻易让她害怕,甚至忘了解释。
事实上,她也难以启齿。
傅岐坐在椅子上,将衣衫不整的少女摁在大腿上。
绵软的胸ru恰好摩擦着蛰伏的性器。
傅岐深深拧眉,略微错开,大手剥下她的校服裙,露出白得晃眼的tunrou。
他扔开皮带,“啪”地一声打在屁股上。
脆弱的地方瞬间发红,洇出淡淡的指痕。
“疼……”
傅妍扭腰要躲,结果傅岐又一巴掌下来,修长的中指刚好嵌入她微张的xue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