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装作没听见，歪着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小夥子！身手
却听见妮娜姐姐在我身后插话，「经理，人家可是大学生！」
我心说，「孙子！就这两把刷子，还敢在道儿上混？」索性把椅子一扔，拍
他拼，后来，我们俩得了一个外号，叫雪衫（山）飞胡（狐）。
这时歌舞厅的老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算了算了！让他们走吧！」
她显得非常伤感。
那老板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是吗？看不出来……你参加过
就听见那小姑娘叫一嗓子：「他们还没买单」
我靠！欺负我姐！这还了得？我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一个箭步蹿过去冲
撸袖子抡拳头往我身上招呼。说实话我从小到大没少打架，这种场面见得多了！
我扭头那么一瞅呵！好傢伙！几个大老爷们儿撒酒疯，揪着一个小姑娘硬是
她说：「嫌他穷呗，就那么点儿工资，够干嘛？现在我有钱了，可是……」
妮娜急了，「你少卖关子！快说！说出来姐姐请你喝酒。」
那老爷们儿「呸」了一声，「我操！你他妈的算老几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话说某夜我像平时一样坐在寂寞的角落里独自小酌，忽闻过道里一阵喧哗。
所以对敌斗争经验也极其丰富说时迟那时快，我掉头就跑。
马枪！抓起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可怜冲在最前面的傻逼立马就给砸晕菜了！那
妮娜扑哧一笑，「贫！你可真贫！」
那老板点点头，「有没有兴趣在我这儿做保安呀？」
那老爷们儿火气更大，「我他妈的就不文明！你能拿我怎么着？」说罢狂性
自个儿，是什么货色！你也配！」
巴走人。
或者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像我这样……而我让她找回了一些已经失去了的
我想逗她开心，于是一拍大腿，叫一声，「好险！」
胡子他们还发制服，雪白的上衣，穿起来满帅气。妮娜见我喜欢，就帮我弄
我觉得自个儿真他妈的风度极了！颇有些黄飞鸿再世李小龙重生的感觉。
要灌人家白兰地。小姑娘死活不喝，老爷们儿说你非喝不可，小姑娘说我不要小
她若有所思，「那是我的第一次。」
她来兴趣了，使劲儿点头，「我想知道，你说嘛！」
就跟喷泉似的，溅的哪儿哪儿都是。
妮娜急了，「老哥，你说话可得文明点儿！」
我说，「幸亏你们俩没成事儿！否则没准儿我得叫你师娘，那我可就亏大发。
那帮孙子酒喝多了，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这时候一挨揍就清醒了三分，立刻
我故作谦虚，「哪里哪里，打不好，嘿嘿，瞎打。」
妮娜吃惊地看着我，「怎么啦？」；Ｓ
发作，使劲儿那么一推就把妮娜推了个屁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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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只打算看热闹，可妮娜姐姐的出现却把这件事儿的性质改变了。
我嘟囔了一句：「这倒好，挨顿揍，省了酒钱……」
－２－
我也跟着叫：「听见了吗？还没买单！」
着那老爷们儿的肚子就是一脚，「你妈逼，敢在这儿撒野！」一边骂一边往他脸
那时候我给她的印象就是能贫善侃。也许这正是我们中文系的特长。
初恋的感觉。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说出来怪丢人的。」
我伸出自己的手掌，「唉！我这只罪恶的手啊！」
我哭丧着脸，「那好吧……」
我故作神秘，「娜姐，你真的想知道吗？」
可没想到，我的「雪衫」很快就变成「血衫」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上踹。
那帮傻逼在后面追，一圈追下来也就不聚团儿了！老子抖擞神威，杀他个回
那哥俩就这样被我征服灰溜溜地把伤病员扶起来，屁都没敢放一个，夹着尾
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个姑娘都是我们自己的，谁要把她抢占去，我们就跟
定睛一看，一共四个，被我放翻了俩，还剩下俩。
了一件。于是我跟胡子穿着同样的衣服在校园里纵横，嘴里引吭高歌：
我好奇地问，「后来为什么吹了呢？」
妮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靠！你真是一点正经没有！」
不错嘛！」
接着，轮到她问我：「阿飞，你的第一次呢？给谁了？」
她过去抢老爷们手里的酒瓶，「哎呀算了，不就是一口酒吗？我替她喝！」
了拍巴掌，「还不快滚？找抽呢是吧？」
费了还不行吗？老爷们儿说你想不要就不要啊！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