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儿觉得最近秦暮白有些变了,喜欢缠着他,还越来越爱与他说话调笑。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总逼迫着他说些羞人的话,也爱舔他的xue,弄的他一颤一颤的。
想到这些,李天儿的脸又红了一度。
最近秦暮白到近郊的军营练兵去了,每天要到傍晚才回府,他也不是很懂这些,也不过问。
不过秦暮白对他也限制得不那么厉害,还给他在城里开了个铺子让他卖卖自己的绣品之类的。他对这个铺子很上心,秦暮白不在的时候他就会去一个人跑去铺子看看,这样不必在府里干等,也自由一些。
今天铺子里忙,耽误了一些时辰,李天儿准备回府的时候天已经晚了。
他怕秦暮白回了府在等他,选了条铺子到侯府之间的巷道。
这条路比大路近很多,就是晚上有点黑。
走到一半,他隐约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心里一慌,赶紧跑了起来。
没想到那个跟踪他的人也跟在后面跑,追得他呼吸急促,心口直跳。那人三步两步就赶了上来,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直接拖进了旁边的暗巷里。
身材壮硕的男人把他抵在墙上,粗声粗气地说:“美人儿,怎么一个人走在这里,怕不是等着爷爷来cao你呢?”口里的热气儿全喷上了他的脸。
巷子太暗,李天儿看不见那人是谁,心里怕死了,用手肘死命撑着身前那个粗壮有力的野男人,哭叫着“不要”。
这一喊起来更加惹人怜了,男人不顾他推拒,把他搂抱在怀里,贴着要亲他,嘴巴擦在他的耳侧,还伸舌头去舔他的耳窝。
李天儿像疯了一样把他压在墙上的人拼命往外推,用力捶打着,尖叫着,希望能招来人。可喊了好几声,嗓子都快哑了鬼影子都没见到。
压在他前面的那个野男人身上的气味太过复杂,汗味夹杂着尘土,一阵一阵地涌进他的鼻子,无论他怎么拉扯撕咬,那个野男人就像面墙一样,堵住他的出路,让他无比绝望、心凉。
野男人的肩膀被他咬出了血,疼得“嘶”了一声,随即粗鲁地扯开李天儿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扔到一边,在他屁股tunrou上边扇边骂:“sao婊子!还敢咬爷爷,爷爷cao你是给你面子!还不乖乖岔开腿给爷爷cao!”
“啊…你快放开我…快放开!唔…别打…”
丰厚紧实的tunrou上瞬间多了几个掌印,被拍成了绯红色,rou波一层层晃荡开来,连带着前面没有遮挡的屌也不断撞到野男人粗糙的衣服上摩擦出了ye体,颤巍巍地挺起戳上了野男人的胯。
野男人更凶了,握着李天儿的腿一把抱起,以屁股为支撑点,强硬的怼在墙上:“sao婊子,大松货,被爷爷打就这么兴奋,爷爷看你就是天生欠cao!说你的bi是不是已经被男人cao松了?cao你的人是谁!说!”
“不要脸的saobi,贱货!是不是看见男的的鸡巴就流水儿了?!”
李天儿的bi艳红shi润得不像话了,屁股和背上的嫩rou在粗糙的墙上磨出了道道血痕,大腿被那双挣脱不开的掌掰成了一条直线,就这么大岔着bi被男人翘起的gui头顶撞。
他不停地向下滑,又不停地被男人拉上去羞辱。手臂挥舞挣扎着,就是不想去抱野男人的脖子找力,他奢望着他的秦郎能来救他,和以前一样把他带回温暖的地方去。
突然间,毫无预兆的,野男人的大鸡巴冲破了满是褶皱的birou贯穿进去,cao得bi内yIn水飞溅到了地上,直接凿倒了子宫口,那bi大惊失色地缩紧不放,牢牢箍住了柱身。
“唔…sao货的bi真热,嗯,水儿也多,都准备好迎接爷爷的大鸡巴了,真他妈的sao,舒服…”
眼泪从李天儿的眼角滑落,想着他确实是个sao货怎么对谁都能发情。心中默念了一声“秦郎”,他带着无尽的不舍,嘴里多了一丝血腥味。
秦暮白在军营里Cao练了一天,回家见李天儿不在,又看天色已暗,担心他出事,没换衣服就出门到铺子里找人去了。
刚走到店铺门口,他就看见李天儿关了铺子准备回家要走,喊了他一声也没反应。
李天儿神色匆匆地选了条小巷子的路走。秦暮白本想逗逗他,特意加重脚步跟在后面,那人果然不禁吓,还准备逃跑。那慌乱的样子,着实让他起了邪念。
他穿的还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衣服,不仅结实耐磨而且特别粗糙。把李天儿拖进暗巷之后,他便伪装了声音去抱去亲,做尽了所有的下流事。
舒服地cao进李天儿的bi口,他闭眼感叹着他的老sao货确实太sao了,要不是他及时占了这个yIn荡的小bi,还不知道要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那时候的李天儿一定睁着双媚眼可怜兮兮地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吧。
cao干了一会儿,身下的人突然没了声音,他赶紧睁眼。李天儿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小脸上全是苍白绝望。
秦暮白后悔不已,赶紧抽出鸡巴,捏开李天儿紧闭的唇,去看他的舌头,还好发现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了心。
他急促地摸着李天儿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