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分开四个月了,男人居然还没来找他!王千武在家撑着腰又气又难过,眼睛里还开始淌酸水儿。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真是越活越过去!
这次他在战场了立了无数战功,回来就被封了左将军,还赐了新宅。可他又怕男人过来找不到他,也没搬走,还回了原来的小院子住。
最近城里来了一大批原朝人,就住在凤阳楼,是个叫恒瑞王的要来和亲的要迎娶庆朝的公主,其实王千武根本就看不起原朝人,没几个能打的,只能靠这种手段平息战事,要不是那个男人他早就攻进原朝的都城了!
不过作为此战的重要人物,他还是仔细穿了盔甲,去皇宫赴宴。
王千武的职位还算高,在这朝中却也还是排不上位。再说自古武将就比文臣身份低,他们在外拼死杀敌,最后文臣一个和亲的决定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坐在靠门的下首位,汉子也不敢喝酒,百无聊赖的吃着面前的菜肴,妈的,皇城里的人怎么吃个饭量这么少,想饿死老子啊!
“恒瑞王,如何?我们庆朝的舞姬颇有一番滋味吧!”
“自然自然,庆朝与我原朝风土不同,养出来的美人儿也是千差万别!东平郡王,你以为呢?”
“美人儿自然是好,我生平最爱美人。今日得以一见大庆朝美人的风姿,真是不枉此生啊!”
男人声如玉石说得隐晦有下流,还讨好了在场一众庆朝人,宾主尽欢,双方逐渐放下戒心,开始觥筹交错起来。
“东平郡王好眼光!那这几个美人儿都送予你原朝了!春宵苦短,郡王好好享用啊!”
“那小王先行谢过陛下了。我原朝的美人虽比不上庆朝姿容艳丽,却也冰肌玉骨颇有韵味,陛下可愿一品?”
“哈哈哈哈哈,郡王好意,朕实在难却,传!”
“传原朝舞姬上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大殿的舞女身上,唯有王千武如坠冰窟,那个东平郡王不就是男人吗,又骗了老子一次!娘的负心汉来了丰州也不来找老子,还要收舞女!要不是被老子撞了个正着,晚上想干什么!枉老子还给他…
汉子嘴里的珍馐顿时不香了,味同嚼蜡,随便往嘴里塞了几口,等宴会散了就低着头一言不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也没注意后面来寻他的男人。
汉子回到小院子扯出脖子上挂的红绳想摔到地上又狠不下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时间有点凄凉。
他心里太过酸楚,肚子里的那个都不安分地闹腾起来。
憋着一股气,王千武握着玉佩冲出了家门,直奔凤阳楼。
凑巧就在门口遇上了男人带着一群舞姬下了马车,脸上春风得意,看得王千武血气上涌,冲过去一拳把男人打翻在地,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禽兽!负心汉!”
汉子双手颤抖,眼角泛红,一头粗硬的发散散地扎在脑后,乱糟糟的,在别人看来甚是凶恶,可在男人眼里就是可怜兮兮求安慰的模样,像只凄惨的大猫。
他爬起身,又恢复了光风霁月的出尘样子,挥退了要冲上来保护他的侍卫,过去抓起汉子的手腕把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汉子抽着鼻子,梗着脖子乖乖跟在后面,还瞪视了旁边无辜的几个舞姬一眼。
到了房间,汉子才甩开了手,又想冲上去揍男人,却被男人挡住拳拉进了怀里。
“混蛋!放开老子!”
“你这是怎么了?我宴上就一直看着你,你却一点都没注意到我。”男人双臂用力箍着怀里乱扭的汉子,强硬地吻着他的脸颊,嘴里说着比谁都委屈的话。
“看老子个屁!看你的美人儿去吧!老子不稀罕!”
“小没良心的,我这几天忙着打点,几天都没睡好。今天一下宴就去找你了,你却二话不说地跑了,正想着等会儿去把你抓回来,你就送上了门。”
男人用下巴磨蹭着汉子的额头,闭眼闻着他身上的汗味,有点沉迷。
汉子被他磨得心痒,可气还没消,又怕男人压着他的肚子,连忙推开一段距离。
抬头仔细看了看四个月没见的男人,确实有点憔悴,瘦了,眼下也有了黑青,一腔幽怨变成了心疼,搂上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唇,吻得急切又热烈,恨不得把这四个月对男人的想念和怨怼全告诉他,让他疼疼自己。
男人捞起他的腿弯,把他举得高高的,任他搂着自己的脖子作乱发sao,伸出舌尖与他共舞,逐渐掌握了主权,把汉子抱回了自己的巢xue。
汉子被压在床上,下体留着sao水,双腿环着男人的腰,眼角泛泪承受着男人流氓红舌的cao干。
“唔…小saobi几月不见怎么重了这么多?”汉子虽然不算轻,男人以前抱起他来毫不费力,今天却隐约有点儿喘。
意乱情迷的汉子听他一说这才想起还有个小人儿,赶忙推开紧压在身上的男人,摸了摸不安分的肚子。
他侧过脸,被吻得面上黑里透红,又倔强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