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胸,这样一来,露出的胸依然有型挺立,不致没了束缚,胸会散开不聚拢。
那一对胸软到就像捏泥,软和好拿捏,手感一级佳。
男人捏着高细妹的胸与她亲吻,口水垂涎。
做这行的女人大多都不愿意和嫖客接吻,上床卖身是生意,接吻这种事是要留给恋人一起做的。
就像有些卖淫女会在腰上或是脚踝拴上一条红绳,代表即使全身脱光了,尊严都犹如那条红绳,还牢牢的与自己绑在一起。
但高细妹无所谓,和谁亲不是亲,多和这些嫖客亲亲,回头客都多一些,生意好了,自然赚的钱就多了。
床的上方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那是上一名住客留下来的,针孔摄像头正拍着床上这对男女的做爱过程。
高细妹不知道正对的床上方有偷拍设备,她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盼望时间能过快一些。
再喜欢的工作做久了都会厌烦,这当妓女当久了,高细妹觉得自己都变性冷淡了。
嘶——
男人一把撕开了高细妹特地穿来的黑丝袜。
这是嫖客与妓女的情趣之一。
多亏吃了不少的猪脑,高细妹记下了所有老熟客在床上的癖好,有的嫖客喜欢被舔菊花,有的嫖客喜欢被舔脚心,眼前这位姓陈的嫖客就喜欢撕黑丝袜,所以她才穿了条黑丝袜。
胯间撕出了一个口子,继而被撕大,男人牵扯搓成条的内裤,来回磨在高细妹的阴道口,抚弄出淫水,用手指掏着出水的小口。
玩了会儿,男人调转身体,拿阴茎对着高细妹的脸,他面对高细妹的阴道,舔上了那出水的小逼。
高细妹熟练地张开嘴,手握男人的阴茎,含进了嘴里,一遍遍的用嘴清洗着带腥臭味的阴茎。
她的小逼被男人的嘴舔弄,男人的鸡巴被她的嘴服侍,等到小逼外一圈全是水,阴茎也竖立挺拔了。
那硬而不僵的阴茎一插进滑润的小穴,高细妹的脚背瞬间绷紧了。
4
天天吃同样一道菜,久而久之都会吃不下去,何况天天和不爱的嫖客做爱。
像高细妹这种懒惰、不思进取的妓女,一天接三单生意就是她的极限了,她真不知道那些一天接五、六个以上男人,甚至接更多客的小姐妹是如何完成让覆在身上的男人快点射出来的目标。
在床上演戏很累的。
又要迎合男人的动作,还要做出浮夸的表情,那横插在阴道里的阴茎不上不下地动着,拉锯着,实在很浪费高细妹的表情。
曾经有一个小姐妹告诉高细妹,想要收获更多的回头客,就要学好叫床声,怎么叫,什么时候浪叫,什么时候叫得大声,那都是有学问的。
高细妹懒,跟着经验丰富的小姐妹们学了一段时间的叫床声就放弃了。
所以她始终在床上叫不出声,自我琢磨着用哼哼声来代替叫床声,男人摆动速度快的时候,就哼快点,男人摆动速度慢的时候,就哼慢一些。
反正这些嫖客一般都会在半小时内结束,性趣还在的话,会稍作休息来第二次。
运气好的话,遇到那种十几分钟就结束的嫖客,钱就是白捡的了。
“套子破了。”随着身后男人的一声轻呼,趴在床上背对男人的高细妹心上被某种力量一撞。
她把手伸到后面一摸,拽下了湿漉漉已经射在里面的避孕套。
高细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沮丧,按行规,套子被弄破了是要额外加钱的,但这意味着她可能会怀孕,需及时去买避孕药吃。
药店里卖的紧急避孕药吃下去会干扰高细妹的生理期,月经紊乱,都算不准哪天会来月经,耽误生意。
高细妹苦笑:“陈哥,套子破了,我加你两百元好了。”
“什么两百元,你这价是越涨越离谱了,这套子是你带来的,只能说明你带来的这套子质量不好,一百元,多的没有。”
男人肏爽后,已经不太想认这笔帐了。
他提上裤子,给高细妹一共转了七百五十元,不经商量就打了折扣。
“你看我们都是老熟客了,我还要付房费,你就打个折扣,少三十元。”
冬天生意本就难做,高细妹不敢轻易发展新客户,想要挣钱就只能维系老客户。
她得罪不起他,笑脸相迎:“陈哥说了算,下次陈哥想我的时候,记得找我。”
然而在心里使劲唾骂道:龟孙子,没钱还出来嫖,又穷又抠的小杂种!
冒着风雪搭车来被肏,不奢望给点小费,倒肏烂一个套子,还抹去了三十元的嫖资,高细妹从药店里走出来,剥开避孕药包装,不用水就硬把药片吞了下去,暗自祈祷以后别遇见这种折本生意了。
既然出都出门了,高细妹没有忙着回家,而是去了就近的超市买菜。
她把自己想作成一个正常上下班的都市女性,混迹在来往的人堆里,推着购物车选购商品。
她的生活品质不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