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因为一单生意需要跑一趟上海,虽然得知疫情,但远没有想到会封城,最快也就两天回来了。
辞别了妻儿父母,我独自驾车去上海,到了上海外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堵车堵的我无聊,便掏出手机拍了个朋友圈。
等到我进入城区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拿起手机发现朋友圈有不少人回复消息,其中一条是我一个发小,他用很责备的语气说我来上海没有找他。
我这发小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学,高中后我辍学做生意,他便去了国防大学,这么多年一直有联系,但还真不知道他住在上海哪里。
想到这,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发小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说了详细的地点,VX发了位置给我,我一看二十分钟车程,便开车过去。
到了他家门口,发小已在楼下等我,带着我把车停好便上楼,嘴里寒暄说你来也不说一声,没什么菜别建议。
我哪会介意,来就是喝喝酒叙叙旧,吃完盼着明早去把合同签了,早点回家过年。
一进门感觉房子装修的不错,两居室非常整洁大气,不亏是当过兵的家里收拾的非常整洁,厨房里走出一位少妇,想来就是发小媳妇。
发小做了介绍,说媳妇叫陈慧,上海本地人,两人是业务单位,相隔不远,领导介绍的。
陈慧身材高挑,脸庞有上海小女人的那种Jing致,画着淡妆,房间内中央空调开得很足,陈慧仅仅穿着一件针织毛衣,下身穿着牛仔裤,这件紧身牛仔裤把陈慧的tun部勾勒的很完美。
起初我并未有什么冒犯的想法,仅仅是和老友叙旧,盯着他媳妇看也不好,只好打哈哈说他媳妇身材真棒,你小子有福这些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发小强行拦着不让走,说房间都收拾好了,他们也没孩子,来这里多住两天,陈慧也说发小平时没什么朋友和娱乐活动,婚后还很少见到他这么开心的样子。
盛情难却,当晚住下。
在洗澡的时候他们让我先去,我推脱不习惯,还是他们先,两口子洗完陈慧还特意拿出发小的换洗衣物给我穿,让我赶紧洗完休息。
我进去的时候讲真发小的臭袜子就在洗手池里泡着,一股味道,便想找个东西给袜子盖上。
随手拿起洗衣机旁的一个小塑料盆准备给发小的袜子罩起来,却发现盆底还有一个小盆,盆里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胸罩,我翻了一下,下面还有一条小内裤,前面是蕾丝的,后面是镂空的那种。
我的鸡吧顿时有点充血,也许是酒Jing上头,我拿起胸罩闻了闻,又把内裤拿起来闻了闻,裹在鸡吧上套弄了两下,忽然猛的甩开内裤。
一方面是我忽然想起这样做不太道德,另一方面是差点射Jing不好处理。
我稍微有点恋物,也仅仅是看小说桥段,拿媳妇换洗的内裤射过两次,内裤上有Jingye都会如实和媳妇说,但万一弄到发小媳妇的内裤上被发现就不好解释了。
强忍着射Jing的冲动,把内衣内裤放回原来的地方草草洗完出来,发小早已泡好茶备好香烟,两人接着侃了一会大山便回房休息。
我因为在陌生地方有些睡不着,便坐在沙发上吃着苹果看了会电视,发小媳妇过了一会出来上厕所,关上门在里面很久,不一会我听见洗衣机的声音,心虚的跑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好像才蒙蒙亮,我电话响了,看了下是甲方,时间才5.40。
甲方负责人有些愧疚的说因为疫情封城的消息,他们四点多就要出城,车已经开走了,合同的事年后再说。
我一脸懵逼的听着甲方说这些,随后起床上厕所,也许是我开门的声音比较小,出门便听见发小房间的席梦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即便我今年三十多岁,由于长期锻炼我也是每天早上一柱擎天,这时候听见这声音,简直要人老命。
我轻手轻脚去了卫生间先撒尿,尿完后我又蹑手蹑脚的去翻那小盆,结果发现衣服昨晚被洗了,连我自己衣服都被洗了。
无奈只好干搓了一会,也没有射Jing的欲望,便打开卫生间门准备回房间,经过发小门口时就听见发小低哼了一句:“sao逼,我要射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啪啪啪声,我脑海里幻想着发小抓着陈慧的屁股疯狂的抽插,随即闷哼一声,射出浓浓的Jingye在陈慧的Yin道深处。
回房翻了会儿色中色,在发小家也不好直接在房间里射Jing,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上七点半的时候,发小忽然敲门对我说他们单位通知让他们赶紧储备物资,因为是直属机关,说的话很有分量,两口子便急急忙忙要出去买东西,说早餐备好了,便急急忙忙走了。
我吃完早餐没事准备看看电视,无意间瞄见发小的房门没关,连窗帘都没拉开。
我这人有个习惯,早晨必须得把窗帘拉开通风,下意识就进了发小房间。
房间不是很大,和上海大多数两室一样,这间房间打了橱柜,两边有床头柜,左侧有个梳妆台,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