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抚舔了舔右侧的后槽牙,红姐的力道不算轻,她碰到右侧腮帮子时因为扯到伤口,脸颊散开一阵又酥又麻的疼痛。
身后的房间传来顾清的呼唤,秦抚也无心和红姐纠缠。她一脸嫌弃地松开红姐的手腕,扭身走回到房间。
门被关上,秦抚拧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朝着顾清走过去。
“你干嘛?”因为庄斯羽一走进就倒在了沙发上,顾清正在检查身上的伤口,突然就被秦抚袭过来,接下来她的双手就被秦抚一手握住提高了头顶。
怪异的姿势让顾清不能动弹,她半侧过脑袋去瞄身后的秦抚,下一秒触电感就从耳尖迅速蔓延开去。
半分钟后,卧室的门被人关上随后又传来上锁的声音。
庄斯羽瘫倒在沙发上半张开眼睛望了望,因为四周十分安静,她很快又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恐怕等她酒醒以后,和红姐的吵架打架会被她以为是一场噩梦吧。
顾清被抵在了门背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脖颈处有着轻微疼痛的伤口上,传来一阵濡shi的触感。
“你!”顾清正要出言制止秦抚的失礼行为,可是声音一出嘴,就变成了软绵绵的。
“要打架为什么不喊我?”秦抚大概还醉着,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比以前更爱撒娇了。她不停地蹭着顾清脖颈没有受伤的那面,就好像上了瘾一样。
“谁,谁能想到她们突然打起来了。”顾清忍着身体深处泛起的酥麻感,咬着嘴唇轻声说道。
秦抚仰起头靠近过去,张开嘴咬住了顾清的嘴唇。
顾清感受到从嘴唇传来的疼痛,恰好秦抚抬眸,一双深沉的眸子凝望着她,就好像是无边夜幕中那颗最亮的星子。
她想要说什么的,可是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看着,就连顾清也一时失神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一双狐狸眼看着顾清,她仿佛着魔失了魂一般。
秦抚轻轻吮吸着对方的唇角,水蛇一般的柔软刺探进入黝黑洞xue,一丝一毫地探索着里面的甜蜜和美好。
当秦抚微喘着气抽身和顾清拉开距离,紧密贴合的嘴唇牵连着可疑的银丝。
“我是不是喝醉了?”秦抚半垂眼眸,一手抬起顾清的下巴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不知道什么时候狐狸眼悄然发生了变化,眯细的眼睛透露出危险的气息,眼眸仿佛在发光,就好像是深夜出来猎食的狐狸,此时的它已经不需要魅惑了。
顾清从来没有想到,喝醉酒后的秦抚会突然从以前乖巧卖萌爱撒娇的小狐狸,突然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她被秦抚折腾来折腾去。每每当她困意涌上想要闭上双眼时,压在身上的人就会发动突袭,逼得顾清不得不因为刺激增加一分清醒。
窗外的灯火通明逐渐稀少稀少,最后繁华的城市慢慢变成沙漠中的一座只有点点灯光的海市蜃楼。直到天边逐渐泛起一点白,房间里才真正地安静下来。
嗅着萦绕两人的诡异奇香,被逼得都快Jing神分裂的顾清被秦抚抱在怀里,终于在一片寂静之中,听着贴着后背的心跳声,如愿以偿地进入梦乡。
庄斯羽醒了,但是在地上醒的。
沙发太小了,庄斯羽一个翻身就从上面掉了下来。然后她才醒过来,一脸迷茫地环顾四周。
“卧槽。”面对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环境,庄斯羽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
然后她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身上的衣服完整,也没有被脱过的迹象。
坏消息是她身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不少伤口,看着像是被人用指甲划破了。
庄斯羽用毯子裹着自己,开始四处观察这件套房。套房和她那件陈设都是一样的,但是看窗外的景色,庄斯羽又明确知道这间房不是她的。
她的视线落在卧室的门把手上,庄斯羽一步一步靠近过去,好不容易大着胆子按下了门把手,门却是被锁住的。
庄斯羽来了劲,连着按下门把手好几次,弄出了不小的声音。就在她决定放弃开门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开了锁打开了门。
庄斯羽抬头,和明显还没有睡醒是被噪声吵醒的秦抚对视上。
“你要干嘛?”秦抚和庄斯羽分别握着房间里外的门把手,面面相觑。
“卧槽。”看见房间里走出来的是秦抚,庄斯羽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而当她的视线越过秦抚,落在秦抚身后的大床上时,她瞪大了眼睛又喊了一句“卧槽”。
庄斯羽赶紧转身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支支吾吾地说了声“早上好”。
秦抚把门关上,等她再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厚厚的浴袍。
秦抚胡乱地揉弄着长发,一股难言的酒Jing气息弥漫开,她皱起眉头十分嫌弃昨晚没洗澡就睡觉的自己。
“庄老师,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秦抚耷拉着眉眼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