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把整个表演推向了高潮,全场爆发出尖叫声与猥琐的口哨声。
“不行,警察和他们这里的人都是一伙的,报了警,我的境况肯定比现在还惨。”凌韩霜最不信任的人就是警察。
台上的裸女们淫荡,卖弄着身体讨好台下的男人们,在音乐声停下后,她们坐在舞台上,双手掰开双腿,张着双腿大大方方让他们看个够。
泡面桶里的汤都被凌韩霜喝了个干净,她望着礼堂里搭建的巨大帐篷,问道:“你们这里面表演的什么?”
售票女人:“想去看看吗?”
售票女人重新拿了两桶泡面,拆开包装,拿热水瓶里的开水浇灌上面饼,冲化了撒在上面的调料,安慰凌韩霜别哭,询问她们母女是发生了什么事,沦落在村里流浪。
她在夜朗村里呆了十年,男人恶心的种类她几乎都见全了。
礼堂里搭建的帐篷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口哨声,在巨大音乐声的覆盖下,凌韩霜边抹着泪,边吃着面,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凌韩霜起初拉不下脸过去,可架不住飘来的阵阵泡面香,挪步走了过去,两个艳俗的售票女人把泡的两桶面给了凌韩霜与晴晴吃。
,凌韩霜丢不起这个人。
“来,阿姨这里来,阿姨泡好了面,送给你吃。”售票女人领着晴晴去了售票处的长桌边,把那桶泡好的面送给了晴晴吃。
在激情火热摇滚的音乐伴奏下,那些男人们就像疯了,手搭在舞台边缘,一只只手冒起来,试图去摸台上的那些女人们。
凌韩霜想去瞧瞧稀奇,但苦于身上没有钱,说道:“我身上一分钱都找不出,今天还白吃了你们的泡面……”
“今晚演出爆满,当姐请你去看了。”售票女人拉过凌韩霜,留下晴晴让另一个售票女人照看。
“姐,你们的这个表演团要在这里呆多久?”
凌韩霜看到这一切,目瞪口呆。
凌韩霜问到为什么不让晴晴一起去看,售票女人答道:“少儿不宜,小孩子就在外面,放心,没事。”
连日来,这是凌韩霜接触过最暖和的食物了。
两个售票女人凑近凌韩霜,费了老大的劲才在嘈杂的环境里听明白了凌韩霜原来是十年前被拐卖来这里的女人,‘嫁’给一个残废老男人做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后来为了养家糊口拉扯孩子,就在村里的录像店卖身挣钱。
“看这火爆程度,最少都要呆一个星期。”售票女人神神秘秘地靠近凌韩霜,小声说道,“我们不止有表演,表演结束后,那些男人只要肯出钱,我们就和他们发生关系,再多赚一笔钱。”
“谢谢,谢谢了。”凌韩霜捧着那桶发烫的泡面,不禁感激地流下了泪水。
售票女人低头,借着礼堂表演帐篷射出来的彩光,看见晴晴哭的那叫一个心碎,漂亮的小脸蛋上全是泪水,晶莹,反着光。
进入那一顶足有两层楼高的帐篷,里面刺眼的灯光照得凌韩霜一时没看清舞台上有什么,等适应过来帐篷里的昏暗与扫射的五彩镭射光,凌韩霜看清了台上有五个女人,她们清一色地脱光了衣服,正在台上赤裸舞蹈,摆出诱人的姿势。
女人们从头到尾听明白了凌韩霜的遭遇,说道:“我们帮你报警,让警察解救你,送你回你亲人身边。”
五个女人的身材各有肥瘦,瘦人胸小身杆子细,胖人胸下垂皮肤松弛,她们之中,看上去年纪最小的估计都有二十来岁,年龄最大的可能有四十来岁了,放在人堆里不起眼的长相与身材,在脱光衣服摆弄出简单的肢体动作,就使得台下的那群村民疯狂热烈呐喊,舞台前用来阻隔的铁篱笆都快被晃掉给踏平了。
现在孩子拉扯大了,她就计划想离开这里,但她的计划一一都落了空,那些嘴上说愿意帮她的男人都不靠谱,她就想靠自己,但攒了好几年存下的钱被儿子偷走了,现在她身无分文,寸步难行。
从帐篷里退了出来,凌韩霜的耳边还一阵阵出现如雷震耳的音乐伴奏与男人们的兴奋呐喊声,她心悸心慌,可又觉得这不是一副不正常的现象。
观众群里,她看见了多个熟悉的身影,那些不乏有常来录像厅的男人们,还有她叫叔、叫伯的男人们。
这样一个可爱女孩,就是饿坏了想要点吃的,不是罪过的事。
尤其看见了罗贵寿撑着木柺,肩上坐着同样对舞台上裸女们呐喊拍手的阳阳,凌韩霜觉得,这个世界疯了,这个世界的男人们疯了。
售票女人瞧这小姑娘还知道心疼人,乐了,招手让站在路边不肯靠近的凌韩霜过来:“大妹子,饿坏了吧?过来吃面。”
晴晴使劲把嘴里的口水往喉咙里咽,说道:“我想先给妈妈吃。”
那些警察与这里的人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同样是拐卖而来,疯掉了的阿阑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些长年在各种闭塞乡村跑演出的女人们,专干这种脱了衣服的生意,在这男多女少的村子里,她们就是沙漠里的清泉,解决了男人